這時那三個黑衣人開始轉醒,這一見面前的人,臉色多少都是有些變化,可是他們畢竟都是一些受過專業訓練的殺手,而且這手上殺過的人更是不計其數,所以就算是如此,也都是一臉的無所謂的樣子。
齊秋寧蹲在了地上,然後伸出手拍了拍一名黑衣人的臉,這臉都是被清歌給扇了好幾下,再被一之給踢了幾腳,現在都是腫成了豬臉。
“我知道你們不怕死,而我也不會讓你們死。”他說完,站了起來,然後拍了下自己的手,就像是手上沾上了什麼髒的東西一樣。
黑衣人依舊面無表情,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甚至都是沒有看任何人一眼,包括連雪容在內?,連雪容雖然現在又餓又怕又疼的,可是一見這些黑衣人沒有看她,也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說不說?”齊秋寧淡淡的問着地上的幾名黑衣人。他再問,得到的永遠都只有沉默。
“你不用問了,?”果然的,其中一人擡起了臉,那種沒有靈魂的眼睛直直的盯向齊秋寧。“要殺要剮,息聽尊便。”
齊秋寧把玩着自己手中小藥瓶,這是連溫玉送給他防身用的,他一直都是帶在身上,他的溫玉本來好好的,卻是被連雪容害成那般,連他未出生的孩子,也是差一些沒有了,這次他能放過連雪容,那就真的是他太沒用了。
“不說是嗎?”啪啪啪的,他又是一下一下的拍起了手。
幾名黑衣人依舊神色未變,擺明的,是不可能說的,就算是殺了他們也是不可能會說的。
齊秋寧冰冷的扯動了一下脣角,“連城,進來。”
這時就見一頭巨大的黑色豹子慢慢悠悠的走了進來,在場的人除了齊秋寧之外,全部都是愣了一下,齊世景他們到是也是見了幾次,所以並沒有太緊張,可是這畢竟是一頭野獸,一頭可以說是可怕的野獸。
“連城,他們給你了,”齊秋寧很是清淡的說完,然後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拿過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連城聽話的走了過去,然後逐一的聞了一下這幾人身上的氣味,它扭過了臉,其實是嫌棄的,這點連溫玉知道,清歌知道,齊秋寧也是知道,就連一之也是知道,可是別人不知道。
而被它近身的黑衣人總算臉上的冷靜破裂了一些,就連額頭上的青筋都是跟着跳着。
連城一連聞了好幾下,最後停在一個人的面前。
“你們可要想清楚了?”齊秋寧放下了杯子,指腹摩挲着手中的杯子,“你們是否想要試試,皮肉被一塊一塊的撕了下來,然後被野獸吃掉的感覺,想不想嘗試一下,它的牙咬在你們的身上,然後用力的一下,你們的皮肉就會它給撕了下來,然後血肉模糊,再聽着它吃你們的肉,喝你們的血,咬着你們的骨頭。”
“嘔……”這時已經有人支持不下去了,再打眼一看,原來是連雪容,不過連雪容現在的樣子讓別人看了也是想吐的。
再看幾名黑衣人,他們的臉色變化的還真的是精彩極了。
他們突然用力的想要咬什麼,可是就在這一瞬間,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嘴,他們的眼睛再次睜大,不明白這是爲什麼。
“你們不用想了,”齊秋寧放下手中的杯子,“我自是知道,你們的口中都有提前放好的毒藥,一吃便會見血封喉。可是,我不會給你們這個機會的,現在?,你們好好的享受一下,被野獸撕咬的滋味吧。”
他輕描淡寫的說着,可是卻是讓一干人,包括齊世景在內,都是嚇的說不出來任何的話來,他們這時纔算是真正的看清楚齊秋寧的本質,?這個人他的心,竟然是冷血到此的。
連城猛然的一黑爪子撲了上去,將其中一名黑衣按倒在了地上。
然後嗚的吼了一聲,就齜牙咧嘴了起來,眼看着那尖利的不就要咬在那人的脖子上。
“連城,記的,?不要咬死了,?就像是你吃活兔子那樣,”齊秋寧還嫌不夠的說了一句。
連城還真是收回了嘴,然後將牙齒移到了那人的肩膀上,剛想要咬下去,結果那人臉色突然變的慘白了起來,“不要咬,我說,我說,”他是不怕死,可是卻是被野獸一片一片撕裂的痛苦,讓他這樣死,還不如給他來一刀的痛快。
恩,齊秋寧的勾了勾脣角,還算是聰明。
那名黑衣人從地上坐了起來,連城也是自動跑到齊秋寧的腳邊蹲下,還打了一個哈欠,不知道是困了,還是怎麼的,它眯起自己的豹眼,竟在還在那裡睡起了覺。
“是她,”黑衣人指着連雪容,“是她讓我們做這筆買賣的,只讓我殺了一個人,自然的就會給我500兩的報酬。”
“很好,真的很好,”齊秋寧的聲音越發的輕了,可是卻是更加的陰沉了,他賺的銀子,他們到是這樣花的,來找人殺他夫人,還真是有趣啊。
“你胡說,我沒有,”連雪容怪叫了起來,打死她都不會承認自己買兇殺人的事。
黑衣人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張銀票扔了過去,“有銀票作證,我們雖然做的是刀口上舔血的賣買,我們只管收錢,收了錢就殺人,沒必要無賴什麼人。”
“我沒有,”連雪容的聲音尖了起來,還是死不承認。
黑衣人並沒有理會連雪容,他只是看向齊秋寧,“你要問的我都是說過了,請給我們一個痛快,我們不過就是討口飯吃,現在技不如人,我們也不會是貪生怕死之輩。”
齊世景越聽心頭越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莫不是連雪容又是做了什麼蠢事了。
“雪容,你做了什麼了?”齊世景終是冷下了臉,冷聲至問着連雪容,“你說,你找這幾人是什麼意思?”
“爹,我沒有啊,”連雪容邊哭邊說,可是卻是得不到任何的同情,她現在這樣子,再一哭,只會更加的可怕,更加的醜陋。
“沒有?”啪的一聲,齊秋寧用力的將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連雪容,我還真是小看了你了,你三番兩次的找溫玉麻煩,我們都是放過你了,你竟然還能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竟然找這幾個人去殺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