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在安奈想着該怎麼和自己的老同學說要把工司要回來這件事的時候,忽然感覺到眼前一黑。面前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自己的退路,安奈慢慢擡起頭才發現,原來在自己面前的就是那個自己的老同學。
真是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頭,正在想怎麼跟他說這件事他就出現了。
“安奈?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呢?,我也好給你接風洗塵呢。”陸川看到安奈出現在這裡,臉上出現了一絲的詫異,但是又稍縱即逝。馬上換上了一副笑盈盈的樣子,跟安奈說道。
畢竟他們倆是老同學,不好把面子撕的那麼破,所以現在陸川還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僵,如果一切先看按那是什麼目的再說,等到摸清她的底細在,再作出反擊也不遲。
當初安奈求着把公司給他的時候,讓他打你的時候不穿是一百個不願意的,畢竟他那時還是一個剛留學回來的毛頭小子。什麼都不懂,讓他去打了一個這麼大的公司,心裡還是有所牴觸的。可是在管理了三四年之後,現在如果安奈再讓他回去,陸川肯定是不願意乾的。
在這三年的期間,他做出了很大的成效,一直把公司做的很好,本來處於虧損的公司,現在也都開始慢慢的開始盈利了。如果現在安奈要收回公司的話,他肯定是不願意乾的,當初公司沒有盈利的時候,收回去也就罷了,現在公司開始盈利了,嗯哪?回來要跟自己要公司,讓陸川也是不願意乾的。
這三年來,他一直都在提防着這一天的到來,所以它都在慢慢的一步一步爲贏,現在公司所有的高層幾乎已經都換成了陸川的人,就連手地下的一些無關緊要的服務人員,也都被他換成了一些先進的員工。那些之前安奈在的時候的那些老員工,都已經被他辭退了。
以爲馬上就四年了,安奈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可是今天在辦公室見到安奈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擔心的那件事情還是總歸是要發生的,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怎麼躲也躲不掉。既然這樣,那就來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陸川不願意相信安奈能輕易的從自己的手中把安氏給多回,畢竟自己步步爲營了四年。這四年來,他一直在更換領導班子,現在幾乎所有的高層都是他的領導手下。安奈就算回來公司也只是一個屈殼罷了,只要自己一聲令下,那些人肯定不願意留在這。
“這不回來了,回來也沒多久。前段時間家裡有點事情,在處理家事,這不現在來看你了嗎??特地來拜訪你,怎麼沒打擾你吧?你現在可是大忙人呀!,現在來找你都要預約的。”安奈也笑臉盈盈的看着眼前的陸川。雖然此時內心已經是波瀾起伏了,但是臉上還依舊是風平浪靜,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一樣。
活了三十多年了,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像現在這樣裡外不一的樣子,安奈早就學會了。在官場上,根本就不能把自己的真實情感流露出來,還好之前父親跟她說過這件事兒,還特意的訓練過。要不然在以後的商場上,時時刻刻安奈都會背,吃的連渣都不剩。
明明知道陸川打的是什麼心思,但是安奈還是心平氣和的和他說着話,不然還能怎麼辦呢??難道要和他打一架?和他在公司裡鬧,這些都不是一個領導應該做的事情,真正的高手對決應該是悄無聲息的。在這個關鍵時候誰先暴躁誰就輸了。
有時候安奈也會想,爲什麼人長大之後就變得沒那麼單純了,明明之前他們兩個的關係是班裡最好的。所以才找他來擔任公司的總裁,可是現在自己回來了,想要要回自己的公司,卻被無情的拒絕,還發現公司所有的高層人員都被換了個遍。陸川的這個決定無疑是在向衆人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不願意把公司還給安奈了。安奈也不傻,如果連這點兒心思都看不明白的話,也白活那麼多年了。
小時候的他們是多麼單純呀,兩個人好的穿一條褲子,可是現在呢!人走茶涼。陸川,爲了金錢竟然能拋棄他們的友誼。
在金錢的面前,有一些人是那麼的以前不值,可是安奈覺得錢不是一切。如果這是錢能夠解決的事,安奈希望能給弄穿一些錢用來補償他。但是公司必須要歸還給自己,因爲那是父親的心血,這兩種意義不一樣,錢可以給,但是公司絕對不可以。
錢沒了還可以掙,但是公司那是父親一輩子的心血,如果敗在自己的手上,安奈會覺得一生有愧,甚至等到自己去世的時候,都沒臉見父親。
“這來的早,不如來得巧,要不要咱一塊去吃個飯。也許咱們這麼多年的同學情好多年都沒見了,一起去吃個飯吧!也算是表達一下我的地主之宜。”陸川做出了伸出自己的右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就要把安奈往外投球。
明知道安奈是來做什麼的,可是陸川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就什麼都不提。只覺得他們是來吃飯的來是同學情誼,其他的他現在能走一步就算一步吧!如果不是特別的情況下,安奈還是能不給就不給的,自己辛辛苦苦打拼了四年的公司,怎麼能說還就還呢?
如陸川己沒有付出那麼多的心血在上頭,可能也就還了這個公司也就完了,但是自己這四年來兢兢業業把,而是作爲一個孩子來看待一樣,付出了多少心血誰不知道!
現在她安奈想收回來就收回來,當自己算個什麼東西。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事兒,他花了那麼長時間才把這裡打造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安奈想坐享其成,收回原來的成命,根本不可能。這不是錢的問題,他付出了心血就必須得到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