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越王被大象踏爛了手掌,立即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而此時,九萬隻老鼠幾乎全部燒着,在火焰的焦灼之下,這些老鼠都發了瘋,無論遇到什麼都張口去咬。
大象、駱駝都被咬得亂跑亂顛了起來,騎兵被從獸身上掀翻了下來,摔在了地上,或是被亂踏的大象踩死,或是被衝來的老鼠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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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轉眼的功夫,整個百越族大軍就亂成了一團,到處都是慘叫之聲。
看到這兒,汜水關下的衆人均是又驚又喜,誰也沒有想到,竟然是幾隻老鼠,就能夠大敗恐怖的百越族大軍。
韓榮立即感嘆道:“蘇太師只是神人啊!不動一兵一卒,就讓百越王大軍大敗。”
旁邊的黑牛說道:“哈哈,韓榮,你現在知道我大哥的厲害了吧。”
韓榮急忙點頭道:“知道,知道,當然知道。”
黑牛笑道:“既然如此,把你珍藏的好酒再給我拿出來點吧。”
韓榮不由得苦着臉說道:“黑牛將軍,上一次一百罈子酒,可是都喝完了啊!”
黑牛搖頭道:“少給我裝,雖然喝光了你一百壇酒,但是在你後院裡可不止埋了一百壇。”
聽到這兒,韓榮先是一怔,接着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好,那我就把預備給我兒子大喜的酒也全部挖出來。”
這時,聞仲向着蘇遠的問前,問道:“蘇太師,我們是不是現在進攻?”
蘇遠搖了搖頭,說道:“不急,讓老鼠們先咬一會兒,免得誤傷了自己人。等這些老鼠全部被燒死後,我們只需上前打掃戰場就夠了。”
果然,沒過多久,衆老鼠身上的火焰都燒得差不多了,而衆老鼠有的被燒死,有的躺在地上力氣全無。
看到這兒,蘇遠這才一揮手,說道:“大軍進攻。”
隨着這一句話,只見三千烏鴉兵率先衝了出去,殺向了百越王大軍。
剩下的兩萬汜水關大軍立即跟在了後面。
百越王大軍正在驚魂未定之時,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防守,再加上百越王此時還暈死在亂軍之中,羣龍無首,無人下達命令。
因此百越王大軍只是抵抗了片刻,就立即被衝破了陣腳,再也無法堅守,只能如同潮水般退去。
烏鴉兵和汜水關大軍隨後一路掩殺,直殺得百越王大軍潰不成軍,血洗成河,果然是血染千里。
就在大軍追殺之時,黑牛縱馬而回,在他手下提着一個全身癱軟的人。
將這個人扔在了地上,黑牛大笑道:“大哥,你真是神機妙算啊!你說百越王不能放下右手了,真是這樣啊!現在他的右手沒了,只怕後半輩子再也不能放下右手了。切,這個天下最可怕的武器,就這麼沒了。”
只見扔在地上的,正是右手被踩成爛泥一般的百越王。
扔在地上後身子一震,百越王緩緩甦醒了過來,當看看到眼前高高在上坐在馬上的蘇遠之後,立即嚇得一翻身,一下子坐了起來,驚恐地看着蘇遠。
蘇遠淡淡地說道:“百越王,不知道你口中天下最厲害的武器呢?”
聽到了蘇遠的話,百越族下意識地看向了自己右手。
可是隻見這右手,血肉模糊,露出裡面的森森白骨,不過,這些露出的白骨卻全部不成形狀,完全碎成了渣。
“我的手——”
這時,百越王才感覺到了巨痛,立即痛叫了起來。
“鼠目寸光,竟然敢稱天下第一。看看你身後的大軍,就是你狂妄的下場。”
聽到這兒,百越王扭頭向後看去,只見自己的大軍早已潰不成軍,狼狽鼠竄。
這可是他全族的精英,是他妄想佔領中原的依靠啊,如今卻連一座城都沒有攻下。
早知如此,自己何必來中原淌這趟渾水,何不安安穩穩地做自己的百越王?
百越王越想越後悔,一時間心痛如刀絞一般,突然間一張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雙目一翻,再次摔倒在地,人事不省。
這一次的追殺,汜水關大軍直追了三天三夜,將百越族大軍趕出了數十里之地,直殺得百越族士兵魂飛魄散,分不出東西南北。
離開本土的共有十萬百越大軍,除去百越族酋長帶領的兩萬之外,百越王手下共有八萬。
但是這一戰,這八萬大軍被斬殺了三萬,活捉了一萬,掉下山崖摔死、掉入河中淹死了一萬,最後剩下的只有一萬而已。
這一萬殘兵敗將如同驚弓之鳥一般,一路不敢停息,一直從汜水關逃回了自己百越族的領地。
從此龜縮在自己領地,再也不敢踏入到中原一步。
汜水關大捷,三天之後,汜水關再次大擺酒宴,慶祝這次更大的勝利。
這兩次大勝雖然都是以少打多,但是卻都是勝的酣暢淋漓。
因此,汜水關上所有的人,都對蘇遠佩服的五體投地,已然視爲了神人一般。
不過,也只有一種人對蘇遠頗有怨言,那就是捕鼠郎。
自第二戰後,整個汜水關中的老鼠完全消滅殆盡了,幾乎找不到一隻老鼠了,因此這些捕鼠郎就算是失業了。
不過,後來蘇遠將戰場上俘獲的大象和駱駝收入到了汜水關中,教這些捕鼠郎飼養大象和駱駝。
這些捕鼠郎原來只是對付小小的老鼠,現在換成了巨大的“神獸”,自然是懼怕不已。
但是通過蘇遠的幾次示範,捕鼠郎也終於明白,原來這些巨大的“神獸”的性情簡直是比老鼠要溫順的多,漸漸地也不再懼怕。
而捕鼠郎因爲能夠馴服“神獸”,自然也贏來了四周衆人敬服,而他們的身份也從不受人待見的捕鼠郎,變成了“神獸”的馴服師,身價自然也水漲船高。
因此,這些捕鼠郎也不再埋怨蘇遠,也同樣對蘇遠感恩戴德起來。
就在汜水關大勝之時,就見崇城之內,姬昌、散宜生和一衆西岐大將,都坐在原來屬於崇侯虎的金殿之內,而姬昌更是大搖大擺地坐在原來崇侯虎的金座之上。
此時,只見散宜生向着姬昌說道:“君侯,如今君侯兩分天下已得其一,而且又得到了百越等三族的擁戴,西伯侯的名號已然無法與主公相配。因此臣議請,君侯應自立爲王,稱爲文王。”
聽到這兒,姬昌急忙擺手道:“不可,不可,我功德尚淺,豈可自立爲王啊?”
這時,散宜生立即向着身後的辛甲、姬叔乾等人使了一個眼色。
衆臣立即全部走上前來,向着姬昌說道:“主公如不爲王,只怕上天都不答應啊。”
“臣等請主公爲王啊。”
“臣現在就拜見文王。”
……
聽到下面的請願之聲,姬昌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與散宜生的這一喝一和,自然是提前安排好的,而衆臣又豈能看不出來?因此衆臣死命地請求,有的甚至放言,如果姬昌不立王,那麼他就立即撞死在大殿之上。
看到衆臣鬧的也差不多了,姬昌只有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說道:“唉,稱王實在非我所願啊,不過看到衆臣如此請願,如果我再不答應,只怕就會讓衆臣傷心啊。罷了,就依衆聊所言。”
聽到這兒,真是皆大歡喜啊,下面的衆臣立即歡呼雀躍起來。
散宜生說道:“既然主公都已答應,那麼臣立即準備,良辰一到,我們就爲文王準備即位大典。”
姬昌笑道:“不如果等到攻下汜水關,一齊慶祝吧。”
散宜生皺眉道:“可是隻怕汜水關近日就會被佔據,我們準備即位大典的時間卻有些緊張了。”
此時,旁邊的姬叔乾說道:“那怕什麼,三日五日的時間,上大夫足夠用了。”
就在這時,只聽到後面傳來了腳步之聲:“報——汜水關軍報。”
聽到這兒,散宜生笑嘆了一聲,說道:“看來連三天的時間也不給我啊。”
說話之時,一個風塵僕僕的信使從大殿外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