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帶領着三霄、申公豹等人一路返回朝歌大營。
一行人雖然暫時平靜了下來,但是雯仙子和碧霄兩人卻是互相看不順眼,一路之,雯仙子對馬車的碧霄橫眉冷目,而碧霄也同樣怒目回迎。
若不是因爲掛念趙公明,而且又有云霄和瓊霄壓制,只怕碧霄立即會與雯仙子打了起來。
看到這兒,蘇遠腦海立即響起了一個詞——三個女人一臺戲,如今自己這裡可是有四個女人,一旦收攏不住,那可是一臺大戲。
到了現在,蘇遠只盼着快些返回朝歌大營,把三霄安頓好,將雯仙子和三霄分開,自己再想辦法救回趙公明。
既然趙公明是陸壓所傷,而當年蘇遠與陸壓也有一面之緣,陸壓的斬仙飛刀,那可是在蘇遠的提醒之下才煉製成功。
如此說來,陸壓也算是欠了蘇遠一個人情。蘇遠想用這個人情,來換回趙公明一命。
實在不行的話,盜了釘頭七箭書,同樣也能救回趙公明。
在雯仙子和碧霄兩個女人用眼神交流、激烈鬥爭之時,蘇遠腦千思百轉,已然想好了數個拯救趙公明的辦法。
只不過蘇遠卻是明白,三霄對自己已有誤解,更是不怎麼信任,自己只有暗自行事,纔有可能成功,否則必然會被他們拖累。
返回朝歌大營後,只見大營之亂如狼籍,無數帳篷被損壞,地插滿了弓箭、斷刀,地還橫七豎八地躺着已然冰冷的屍體。
一想到若不是蘇遠現身,只怕整個朝歌大軍都會躺在地變成屍體,當下申公豹等人心感激,更是感恩戴德。衆人珍惜蘇遠替他們撿回的一條命,因此均是迅速地整頓大營。
蘇遠將三霄和趙公明安頓在了一處完好的帳篷之,立即藉故離開了。
一離開三霄的視線後,蘇遠立即飛身而起,向着西岐大營飛去,畢竟只剩下了四天的時間,極爲緊迫。
三霄單獨留在營帳,看着蘇遠離開後,碧霄向着兩位姐姐說道:“我看這個叫蘇遠的小子一臉奸詐,根本不是什麼好人。”
雲霄說道:“此人想必不壞,可是誇誇其談,應當並不可信。”
碧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他剛剛突破大羅之境而已,竟然號稱有辦法對付陸壓!我看他連陸壓是誰都未必會知道。”
瓊霄說道:“姐姐、妹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們既然准許蘇道友出手相助,那麼給他一日的時間。”
聽到這兒,雲霄微微點了點頭。
碧霄卻說道:“算是這人沒有壞心,但是如果他大吹牛皮,耽擱了兄長怎麼辦?而且他剛纔鬼鬼祟祟地這麼焦急地離開,我總感覺他用心不良。”
雲霄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罷了,我們三人聯手算一算,以免真的耽擱了兄長。”
見兩人堅持,瓊霄也只有答應下來。三人聯手施法,開始算計蘇遠的行蹤。
半晌之後,三人施法完畢,卻均是面沉似水。
因爲她們三人均是算出蘇遠飛出了朝歌大營,並且毫無阻礙地進入到了西岐營門。
“此人極爲詭異,竟然能夠自由進出西岐大營!”雲霄露出了疑惑之色。
“我早覺得他不是好人,他一定是西岐的奸細。”碧霄咬牙切齒地說道。
瓊霄沉吟了片刻說道:“僅憑這一件事無法認定此事,或許其另有隱情。”
碧霄急道:“二姐是好心,說不定兄長遇害,也會與他有關。”
雲霄略一思索後說道:“二妹說的也對,只有親眼所見纔是事實。二妹你在這裡保護兄長,我和三妹前去一探究竟。”
……
此時在西岐大營之,只見一身白色長袍的男子邁步走入到營門之,守門衛士和將士看到此人後,皆是恭恭敬敬地側身施禮。
WWW•ttκǎ n•¢O 此男子擡手將守門的偏將召喚了過來,問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偏將連忙滿臉堆笑道:“前日我在軍帳見過道長,您是陸壓道長。”
只見這個白袍男子一副紅潤面龐,正是陸壓道人。
陸壓點了點頭,說道:“我的營帳在哪兒?快領我過去。這麼多帳篷,根本分不清哪一個是我的。”
聽到這兒,這個西岐偏將急忙陪笑說道:“陸壓道長,我馬領您去。”
陸壓道人大搖大擺地在這個偏將的帶領之下,穿過一道道大營。
因爲有這個偏將的帶領,一路之根本無人阻攔,兩人徑直向着軍走去。
可是誰也不知道,這個進入軍營的這個陸壓,根本不是真正的陸壓,而是蘇遠變化而成。
蘇遠來到西岐大營,是爲了找到陸壓,憑自己三寸不爛之舌,讓陸壓將釘頭七箭書撤去。
而西岐軍營這麼大,也不知道陸壓身在何處。
因此蘇遠纔想出了化爲陸壓的辦法,果然騙過了這個偏將,讓這個偏將領着自己向着陸壓居住的營帳內走去。
眼見着穿過了前營,來到了營,偏將一邊向前走着,一邊扭頭向着蘇遠陪笑說道:“道長,馬到了,您的營帳在兵營偏僻之處。”
在偏將說話之時,突然見一個士兵從軍營衝了出來,一頭撞在了偏將的身,將偏將撞了一個趔趄,自己也向後摔倒在地。
這個偏將站穩之後,不由得面色一沉,大罵道:“亂闖什麼,難道沒有看到陸壓道長在這裡嗎?”
這個士兵本被撞得七葷八素,可是聽到這句話後,立即翻身爬了起來,說道:“我奉了諸位道長之命,前去請陸壓道長。”
偏將一聽,說道:“便宜你小子了,恰好陸壓道長在這裡,不用你跑腿了。”
說罷,偏將回頭向蘇遠說道:“陸壓道長,這小子是軍帳的傳令兵,看來是姜丞相請你的。”
這個士兵立即說道:“陸壓道長,燃燈諸位道長和姜丞相請你前去軍大營。”
聽到這兒,蘇遠不由得一咂舌,暗道:“也沒有這麼點背吧,我剛剛走過來,恰好燃燈道人要找陸壓?我可不能去。”
想到這兒,蘇遠說道:“我現在疲憊的很,先回帳篷睡一會兒,那個什麼燃燈道人的,我睡醒了再讓他來找我吧。”
聽到這兒,傳令兵焦急不已,連忙哀求道:“燃燈和諸位道長好像焦急地很,剛纔在大營發怒了。如果我請不來道長,諸位道長會要了我的命啊。還請陸壓道長可憐可憐我,軍大營在前面,不行我背道長過去。”
說着,傳令兵“撲通”一聲跪在了蘇遠面前。
看到這個士兵跪在蘇遠面前苦苦哀求,蘇遠心無奈。如果不去,必然會引起懷疑。如果去了,卻不知道燃燈道人找自己何事,稍有不慎,露出馬腳,會壞了自己的大事。
千思百轉之下,蘇遠心一動,立即有了決定。
既然不去會引起懷疑,那麼不如前去一試。不論燃燈道人找陸壓做什麼,自己假戲真做,戲弄他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