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導對這部戲很看重,雖然每天都會和編劇一起探討內容,偶爾會出現以下改動戲份的情況,但那是爲了整體效果,絕對不可能大規模刪戲,也正因爲這樣,柏婭也纔敢故意用刪戲的話刺激左容。
當然,左容還是有些地方會和大家不一樣的。
這個圈子就這麼大,以後沒準還能有合作的時候,這纔是大家儘量不和她起衝突的原因。
“你們一個兩個都看我不順眼嘛,我也懶得和你們計較!哼!”左容看了憋笑的時嬌藍和幸災樂禍的柏婭一眼,乾脆下了車。
這次出外景的地點挺遠的,爲了方便,用的都是劇組的車,要不然幾個人也不會擠到一起去。
只是左容的戲還要好久,一下車,她就有些後悔了。
外頭比車裡冷太多了,雖然沒了司月那些飯菜的味道,但冷風刺骨,大雪飄飛,讓人直哆嗦。
“你去告訴導演,我的戲要先來,要不然我不拍了!”左容直接交代助理說了一句。
她帶錢來的,雖然不能刪減別人的戲,但最起碼還能去決定這些小事兒,再說了,侯導也不希望真惹她生氣導致撤資,畢竟就算之後有錢補上,但中間卻是要拖時間的,到時候一分一秒都是錢。
“要說艾姐也聽倒黴的,一個前輩現在還得讓着她?”時嬌藍撇了撇嘴,她和司月不一樣,她對左容這種出賣身體的女人,一萬個不喜歡。
“哪個劇組沒有兩個走後、門的?這種事情也沒辦法,艾芷比你們見得多了。”柏婭客觀道。
她已經拍過很多部戲了,所以對這種事很瞭解。
司月該聽得聽,吃飯也不閒着,她的戲算是最悲催的,現在不吃飽飯填飽肚子,回頭身體承受不住。
“話說回來,司月,你今天要拍的戲……要被幾個人揍啊?”時嬌藍突然想了起來。
司月白了她一眼:“四個。”
“噗!說來聽聽。”時嬌藍幸災樂禍了一下,連柏婭都投來同情的目光。
不過就是演戲,捱揍很正常,但問題是一天要補拍被四個人揍得場景,那就有點可怕了。
但這樣的雪景不太好捕捉到,場地、各方面時間和安排都得到位,所以沒辦法只能湊到一起。
“雪天追着父親,爲了攔住對方要拿去賭博的錢,被踹一腳,導演提前和我打過招呼了,這戲不讓替身上,所以是真格的,另外繼母虐待要挨一巴掌,另外還有劇裡和艾芷姐一起演戲陷害她,卻被男主打的場景,最後是救心上人被發現,被暴打的戲。”司月如實說道。
實話說,她也覺得挺悲催的。
但是吧,這種戲很常見,無論那部戲裡,總會有人被虐待。
“動真格的?外頭那麼冷,本來就穿的少,還要捱打,不會鬧出病來吧?”時嬌藍忍不住揪心了。
劇裡她們各個都是名伶,所以面子和穿戴很重要,所以即便是冬天,穿的都不多,裡面是厚實的旗袍,外頭再裹個厚重的毛皮披風,但下身卻穿的少,避免太過臃腫,顯得腚大腰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