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昂的態度乖巧的像是一隻小哈巴狗,一聽這話,走到了經紀人的身後,圈着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岑姐,我和你住在一起不就好了?反正你這裡也沒別人。”
“是沒別人,不過你以後總歸是要出現在鏡頭面前的吧?將來你有名氣了,少不了還會有狗仔跟蹤你,萬一拍到你和我同住一個屋檐下,就算你是我的藝人,也會傳出一些風言風語。”岑淑鳳拍了拍他的小手臂。
“那也好,反正隔壁近着呢,不過可說好了,我雖然搬過去,可你以後可不能把我拒之門外,嗯?”說着,宋懷昂在岑淑鳳的身上捏了一下。
岑淑鳳是圈內極爲有名的經紀人之一,已婚,目前有孩子有丈夫,丈夫是她早年帶過的一個演員,不過目前已經過氣了,於是開始經商,夫妻感情不算特別好,自從孩子長大之後,幾乎一直是分居狀態。
夫妻倆各玩各的,重要日子纔會聚一聚。
也正因爲這樣,面對宋懷昂這樣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的男人,岑淑鳳想不動情都難。
她幾乎都要四十歲了,和丈夫在一起可達不到和小情人在一起的濃情蜜意。
因此眼下宋懷昂嘴裡的熱氣噴在她的耳邊,瞬間屋裡便瀰漫着一股欲、色的氛圍。
“別鬧……”岑淑鳳輕笑了一聲,“說正事,我建議你改個名字,懷昂這兩個字,不太好記,而且我找大師給你算過了,這名字有些坎坷,火是能火,但順風順水的日子不會超過十年,有很大可能會大起大落。”
宋懷昂一怔:“大師可信嗎?”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那個大師在這個圈子裡還挺有名的,看人很準,對了,你之前不是和我提過那個叫寧司月的演員嗎?我也讓他算了,你猜他怎麼說?”岑姐眉頭一挑,頗有興致的看着宋懷昂的反應。
提到司月,宋懷昂眉頭閃過一絲陰鬱,“岑姐,您還和我打啞謎呢?”
“原本吧,你和我提那個寧司月,我也沒放在心上,但大師卻說,這個人如果叫寧司月,那對你有好處,她的光芒正好能壓制住,有些助力作用的,但她現在對外卻叫司月,這樣的話,就不太好了,會有反壓你的可能。”岑姐又道。
“寧司月這人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麼邪,突然有一天就變了性子,她以前提到家裡人很乖巧,結果藝名竟然拋去了姓氏,這一點讓我也很驚訝。”宋懷昂也有些懊惱。
“我知道你討厭她,不過你擺正自己的態度。而且不要小瞧卓濘的手段……”岑淑鳳看了他一眼,又道:“你想做什麼我清楚,但司月家裡的事情現在不適合爆出來,如果你真的和她過不去,那就再等等。”
“媒體對這種消息雖然很關注,但前提是司月有價值才行,她現在纔是個小配角,這麼大的把柄可就有些大材小用了,你要知道,想毀掉一個人,要在她最輝煌的時候,才能毀的最徹底,因爲這世上有句話,叫做牆倒衆人推,你看那參天大樹,一砍就倒,可那雜草,卻很難除盡。”岑姐想了想,又補充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