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寂白被司月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條件發射的想要反抗,但雙手卻瞬間被司月壓了下來,頓時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他記得不久之前,司月和他對打的時候,還是差了點的……
怎麼現在竟然已經隱隱有種能剋制住他的能耐了?
“怎麼樣?反抗不了了吧?”司月眼神閃過一絲狡黠,好似能看明白慕寂白下一秒用的是什麼招式什麼動作一樣。
慕寂白眉頭皺了皺,隨後索性也不動彈了:“你苦練武功不會就是想要蹂躪我吧?作爲小媳婦兒,你比我有名比我有錢比我有權現在還能打得過我……你就不怕我一時受不了刺激跑了?”
有權那是夏家的,有錢那是以後的,他相信司月那點吸金的能力。
更何況,他的錢就是司月的,作爲男人,他覺得如果能每個月領零花錢過日子,那種感覺應該還不錯……
“跑?你敢跑嗎?”司月輕哼了一聲,“我最近的武功路數可是專門針對你學的,招招治你。”
之前感覺到慕寂白的武功強度之後,她就專門讓空間金寶幫忙分析了一下,然後買了最適合剋制慕寂白的武學,她基礎已經打得很牢靠了,所以新的招式和理論記得也很快。
“可我要是非要跑呢?”慕寂白詫異了一下。
“先斷胳膊後斷腿,還不服氣就斷了你子孫。”司月笑眯眯的開着玩笑道。
如果他真的要跑,攔也攔不住,她可不是那種愛強扭瓜的人,不過平時嚇唬嚇唬還是需要的。
慕寂白嘴角抽動了一下。
“師父,故事裡的方丈說的沒錯,山下的女人是老虎!”淳心離得遠遠的,來了句風涼話。
“兔崽子,說誰是老虎?大人聊天,小孩子捂耳朵蹲牆角去。”慕寂白眉頭一挑扔了一句,說完,面上帶笑的看着司月,“你不會就這麼準備一直壓着我吧?捏臉揉頭髮有這麼好玩?我不介意你做些別的……”
慕寂白說話間,盯着的卻是司月的脣。
家裡還有小孩子,司月可不是那麼不着調的人:“我就是想尋求一下成就感,畢竟能壓的住你這個漂亮男人的我也是挺厲害的。”
說完,司月讓慕寂白失望的起了身。
“……”慕寂白眼皮一跳,“你這部戲,演的不會是個女流氓吧?”
他都快有點跟不上媳婦兒的小節奏了……
想當初,他初次見到司月的時候,她是什麼樣?雖然依舊有些傲氣和骨氣,但還算是個正常女生,看到他的那些瓶瓶罐罐,雖然不至於花容失色,但也會緊張兮兮。
現在……她之前都能親自動手毀了那個叫萬清玉的女演員,彪悍指數簡直每天都在成倍的增長。
而且,在這媳婦兒的影響下,他那點不變應萬變的能力,都快消失的無影無蹤,估摸着如今那寺裡的方丈再看見他,都得搖頭嘆息幾聲……
“這部戲是我自己投資的,女主是有些女漢子,不過女流氓還不算。”司月笑了笑。
這不是小別勝新婚嘛,而且,她這幾年過年的時候大多都是在拍戲,也就今年難得放了假,這種日子有人陪着有人寵着,輕鬆愜意,尤其是慕寂白原本是要回慕家過年的,可現在卻突然回來賠她,心裡不感動都是不可能的。
耍流氓,也就是想衝着自家的男人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