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已錯過了機會,怨不得別人。”慕錦年看着陸均瑤說道。
聽到慕錦年的話,陸增均瑤特別的生氣。
“你對她使的那樣手段,我不屑做,也捨不得。”
“我們家拿她當心肝寶貝,怎麼能算計她呢?”陸均瑤特別的生氣。
“均生爲安安可以付出生命,但他從來不要求安安回報他的愛。”
“剛剛均生命懸一線的時侯,他的心裡牽掛的仍然是安安。”
“我們對她的愛,是無私的。”
“慕錦年你對她呢?”
“你對她的愛是無私的嗎?”
“你對她的愛,是要求相等回報的吧?”
陸均瑤一聲一聲的質問着慕錦年。
慕錦年是真的不想和陸均瑤,做這種無用的爭辯。
慕錦年不想和陸均瑤,再說這些無用的話題,他垂眸思考着,如何讓陸均瑤接受現實。
慕錦年說,“吃不到葡萄就別說葡萄酸。”
“你錯失了良機,別把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
面對慕錦年的冷嘲熱諷和挖苦,陸均瑤冷笑幾聲,說道,“我從來沒有發現,你是如此的自私。”
“你知道嗎?”
“均生躺在那兒,安安有多麼的自責?”
“你想她一輩子活在這種自責中嗎?”
陸均瑤對慕錦年的敵意,是越來越深。
因爲慕錦年沒有半點愧疚之意。
“無論是愧疚,還是傷痛,都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慢慢淡去,終有一天所有的傷口,都會癒合。”
慕錦年的意思是,喬安現在的傷痛,不管有多深,都會隨着時間而全愈。
即便是陸均生死了,喬安痛的不過是現在,是某一個時刻,不會永遠都活在痛苦中。
未來的某一天,她還是會回到正常的生活。
所謂逝者已逝,生者堅強,活着的人還得向前看。
陸均瑤聽到慕錦年的話,心特別的痛。
“因爲你,均生才遭此橫禍,你怎麼不覺得愧疚呢?”陸均瑤不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指責慕錦年。
聽到陸均瑤的話,慕錦年回道,“說了這麼多,終是說出了心理話。”
“一直在指責我搶走了喬安,原來是想把均瑤出事的罪名,安在我的頭上啊!”慕錦年對於陸均瑤,給他扣這種大帽子的事情,特別的憤怒。
“難道我說錯了嗎?”陸均瑤可不覺得自已說這話過份了!
陸均瑤怪慕錦年,慕錦年反過來怪陸均瑤。
要不是陸均瑤找了藍蘭,那種死女人,今天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均瑤,有些話我本不想說,但你把話說到這份上,我也不藏着掖着。”慕錦年開口說道。
一直沉浸在對慕錦年怨恨當中的陸均瑤,聽到慕錦年的話,似笑非笑的看着慕錦年。
“是要倒打一耙嗎?”陸均瑤此時覺得慕錦年太無恥。
慕錦年全然不顧陸均瑤的嘲諷,說道,“知道是誰製造了這場陰謀嗎?”
“只怕知道是誰害均生成這樣的,你會悔的腸子都青了!”慕錦年拐彎抹腳的說道。
“什麼意思?”陸均瑤聽出來了,慕錦年這是話裡有話。
面對陸均瑤的追問,慕錦年並沒有回答。
慕錦年沉默着,一雙鷹眸定定的盯着陸均瑤。
陸均瑤見慕錦年不出聲,冷笑一聲說道,“怎麼?話說了半截不說,是想吊我味口,還是想耍我玩啊?”
慕錦年看着一直在找茬挑事的陸均瑤,說道,“製造這場陰謀的是藍蘭。”
說完,慕錦年那雙深邃的眸子,掀起了波浪。
陸均瑤聽到慕錦年的話,腦袋轟隆隆的響着。
聽到這話陸均瑤一時難以接受。
陸均瑤定定的看着慕錦年,想從慕錦年的神情中,看出說謊的蛛絲螞跡。
慕錦年說完,陸均瑤一直沒有出聲。
沉默片刻,慕錦年先開口,說道,“怎麼?不敢相信?還是不願意相信?”
聽到慕錦年的話,陸均瑤那疲倦暗淡無光的眸子,變得猩紅而噬血。
“你聽誰說的?”陸均瑤不是不想相信,是真的不敢相信。
藍蘭那個女人,早就被陸均瑤逼離了本市。
現在說藍蘭製造了這場陰謀,他怎麼敢相信。
陸均瑤讓藍蘭離開本市,也就是怕藍蘭留下來不安份。
慕錦年對於陸均瑤的懷疑,特別的不屑,“你不是知道車子被人做了手腳嗎?”
“難道你沒有調查事情的真相?”
陸均瑤是知道喬安的車子被人動了手腳,也派人去調查此事,但現在一直沒有結果。
“你調查到了事情的真相?”陸均瑤見慕錦年一副知道事情是怎麼一回事的樣子,急切的問道。
陸均瑤很迫切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慕錦年沒有讓陸均瑤失望,直接回道,“是的,我調查清楚了,是藍蘭親口說的。”
慕錦年怕陸均瑤不相信,掏出自已的手機,長指撥拉了幾下,遞給陸均瑤。
陸均瑤接過手機,看着手機上的視頻,他眉頭緊擰。
慕錦年從口袋裡摸出煙,點燃了一根,靠在牆上抽着。
捧着手機觀看視頻的陸均瑤,看着視頻裡,哭的一塌糊塗的藍蘭,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陸均瑤憤怒,不是因爲心疼藍蘭,而是因爲藍蘭嘴裡說出的話。
從藍蘭嘴裡說出的話,讓陸均瑤想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陸均瑤把手機還給慕錦年,說道,“幕後的黑手是誰?”
視頻只錄到藍蘭說,有人逼她這麼做的時段,後面的那些慕錦年沒有錄下來。
慕錦年用力的吸了兩口煙,然後把嘴裡的煙霧吐出來。
青煙繚繞,那嗆鼻的菸草味彌散開來,從沒有關上的門裡飄進了長廊裡,嗆的躲在門邊聽二人講話的人,差一點咳嗽出聲。
喬安貼着牆站着,豎着耳朵聽着兩個男人的交談。
真的不是她要偷聽,而是她走到這兒的時侯同,無意中聽到二人在裡面爭執。
“慕後黑手是誰?”陸均瑤見慕錦年沒有回答,再一次開口問道。
慕錦年看了一眼,起了殺意的陸均瑤,說道,“沒有人逼她,是她自導自演的一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