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夏最近的生活一點也不好,可謂稱得上是禍事連連。
餘才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好,就被人威脅了。
讓何文漢把錢匯給對方,想着花錢消災。
錢是匯出去了,可對方卻繼續威脅。
何初夏抱着胸想着,這事情有一次就有二次,有二次就有三次,這樣惡性循環下去,大事不妙啊!
於是何初夏覺得不能再被牽着鼻子走了。
對方再打電話來要錢的時侯,何初夏提出來,可以一次付給對方雙倍價錢,買回那些證據。
對方痛快的答應了,說五天後能到臨海市。
現在的何初夏不像很多年前,又醜又窮沒有自信。
現在的她自信爆棚,有錢、有貌、有事業,是典型的白富美,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都不怕。
何初夏覺得,她有能力解決此事。
不就是要錢嗎?
給,只要用錢能解決的事情,那就不叫事情。
喬安和白心忙活了一上午,終於查到了丁洋的行蹤。
“從香港入境了。”白心說道。
喬安聽說丁洋入境了,腦子一轉,說,“肯定是威脅何初夏了。”
“錢打給他了,他來做什麼呀?”白心不明白,丁洋爲何會如此的愚蠢。
收到錢了,還來這兒做什麼?
“肯定是見什麼人。”喬安十分篤定的說道。
聽到喬安說丁洋此次前來,是爲了見什麼人,白心不確定的問,“是爲了見何初夏?”
喬安點頭,覺得可能性很大。
最近一定要盯緊,何初夏和何文漢姐弟倆。
喬安和白心商量好後,兩個人都進入了緊張的狀態中。
“那個小白臉怎麼樣了?”喬安問白心,王沛涵養的那個小白臉,最近有什麼動靜。
“賭錢輸了不少,被王沛涵爆打了一頓。”
聽到這話,喬安露出輕蔑的笑,“自食其果。”
喬安覺得王沛涵和那個小白臉,真是一對讓人生厭的狗男女。
白心看了一眼喬安,說道,“餘才,這幾天好像很不安份。”
喬安聽到白心說餘纔不安份,她驚訝的問,“怎麼不安份了?”
“他最近一直在別墅區那兒轉悠。”白心說道。
當初把餘才從何文漢手裡救下來的時侯,白心把餘才藏到了別墅區。
“別管他,就算他知道,當初他住的是哪一棟,又能怎麼樣?”
“物業那兒,根本不會放他進去。”
聽到喬安的話,白心擔憂的說道,“他進不去,要是何文漢,那就不一定進不去了。”
喬安看了白心一眼,嘴角揚着笑,“他,你還搞不定嗎?”
白心抿了一下脣,沒再開口。
喬安在白心這兒耗了一天,一直到晚上纔回去。
喬安回去的時侯,慕錦年也下班了。
其實公司還有許多事情,只是他怕冷落她,所以把要處理的公事,都帶回了家。
“這麼早?”喬安看到慕錦年從車上下來,高興的問道。
他嘴角含着笑,點了點頭。
“沒有應酬嗎?”她知道像他這樣的身份,應該天天有應酬纔是。
握着她的手,側眸仔細的瞧了她一眼,笑着說,“爲了你,我推掉了。”
聽到這話,她轉過頭笑了。
他停下腳步,側眸看了她一眼,眼神裡有奇怪。
“嗯?”她不解,不知道他爲何要如此看她。
“沒什麼。”他牽着她的手往屋裡走。
其實他是感覺到奇怪的,因爲他剛剛說的話,如果是對別的女人說,只怕聽着會捂激動的撲到他的懷裡。
她雖說有點喜色,太沒有看出來在激動。
男人其實和女人一樣,在陷入愛情的時侯,也希望得到對方的迴應。
慕錦年深知婚姻和事業一樣,是需要用心經營的,所以他推掉應酬,回來陪她。
喬安握緊慕錦年的手,兩個人在步調一致的往家走。
她喜歡這樣溫暖的十指相扣,人生有許多的痛苦與無奈,如若生命中沒有一點溫暖支持,很難走下去。
過去的那些年,陸均生這個哥哥溫暖着她,現在慕錦年溫暖着她,未來會有小小慕和小小喬溫暖她。
人這一生會有太多的磨難,能挺過這些磨難,必定要有個信念支持。
一直支持喬安走下去的就是家仇,但現在多了一份愛。
愛,喬安想到這個字時,嘴角閃着淡淡的笑意。
是的,也許她對慕錦年是愛。
不是她不想承認,只是她不能確定,因爲沒有愛過,不知道愛情是怎麼一回事。
兩個人手牽着手閒適的散着步,她沉默的時侯,他開口,說他的過去,展望他們的未來。
他問她對未來的生活,有什麼期待。
她說,想住在溫暖的房子裡,那種帶院子的,一年四季有陽光的房子裡。
他笑,“我們現在這個家,不就是你口中說的樣子嗎?”
大大的院子,一年四季都有陽光,一樓和二樓都是整扇的落地窗。
她點點頭,笑道,“是啊!確實是我期許的模樣!”
“但是我想有塊地,可以種上各種瓜果蔬菜。”
說到這兒,她不好意思的笑了。
“笑什麼呢?”慕錦年捕捉到她臉上的那抹笑意問。
胸無大志的人,紅着臉說,“我是不是沒有志氣?”
“嗯?”慕錦年從喉嚨裡發出一個單音節,帶着疑問。
喬安乾咳了兩聲,清了清喉嚨,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是一個沒有事業心的人。”
聽到她的話,他側目,黑眸裡帶着笑意。
“怎麼這樣說呢?”他因爲她的關係,深入的瞭解了一下她的行業。
準確的說,是深入的瞭解了一下她,被譽爲服裝設計界的天才,是引領時尚朝流的人物。
設計的衣服華麗而樸實,張揚而內斂,總之她所在的這個行業,對她的評價很高。
當他看到業界對她的評價時,他是非常震驚的,因爲在他眼裡,她就是一個迷糊的小女孩。
是的,他完全沒有辦法,把她和一個能幹的女強人聯繫到一起。
喬安看了慕錦年一眼,說道,“小的時侯,我的理想,就是吃過睡,睡過吃,偶有閒暇的時間,做些自已喜歡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