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的誇讚之詞,陸均瑤沒有理會。
“回去後,別跟爸媽說你在慕錦年那兒。”陸均瑤提醒喬安,別說露了嘴。
“嗯。”喬安也認爲,不讓慕家夫婦知道她這幾天是和慕錦年在一起的好。
雖然慕家夫婦不反對,但她以欺騙慕家夫婦的方式離開了的家。
以這樣欺騙父母的方式和慕錦年在一起,總歸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
車子開進了宅子,陸均瑤下了車後,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喬安,“這幾天就先住下吧!”
說完頓了頓,他又說,“慕遠山夫婦要是來接的話,你再回去。”
聽到這話喬安有些吃驚,張着嘴,半晌,“大哥……”她有些激動,一時說不出話來。
陸均瑤看着喬安吃驚的樣子,說道,“留你也留不住,索性隨了你的願,讓你和慕錦年一起過。”
“過不下去了,再回來吧!”
“大哥!”聽到陸均瑤的話,喬安提高聲音不悅的喚了一句。
真是受不了陸均瑤,好好的盡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覺得我說的話不好聽,那你們就好好過。”陸均瑤說道。
喬安站在那兒,又是喜又是氣,卻說不出話來反駁。
“走吧!”陸均瑤看着呆愣在那兒的人說道。
喬安跟在陸均瑤身後進了屋。
谷雪蘭看着兒子和女兒,說,“你們怎麼一起回來了呀?”
喬安沒有開口,陸均瑤說,“我去法國出差,順便把安安帶了回來。”
聽到陸均瑤撒謊,喬安微笑着點頭附合。
“安安去了法國?”谷雪蘭聽說喬安去了法國,她有些吃驚。
因爲谷雪蘭從陸和平口中,知道了喬安沒有去旅遊,而是去了慕錦年那兒。
現在突然聽說喬安是去了國外,谷雪蘭怎麼會不吃驚。
“是的。”喬安只能順着陸均瑤的謊言說。
陸均瑤見母親生疑,他說道,“安安在法國給你買了香水。”
陸均瑤的秘書,把香水和幾瓶酒遞給陸均瑤。
陸均瑤交給母親說,“媽媽,我還有事情,我要走了。”
聽到向來喜歡在外面,留連的兒子說有事情,谷雪蘭立刻催促他走,“有事,你快去忙吧!”
陸均瑤走後,谷雪蘭問喬安,“去了法國,玩的開心嗎?”
“開心。”喬安嘴角帶着笑,好像在法國玩的真的很開心般。
谷雪蘭心裡有疑問,但喬安卻堅稱是去了法國,所以也不再往下問。
兩個人坐在那兒聊了一會,谷雪蘭就讓喬安去休息。
慕錦年開車去了老宅,慕遠山看到兒子,嚴肅的說,“我和你媽都答應了你們的婚事,你快結束休假回公司吧!”
公司現在很忙,慕錦年休假的這段時間,慕遠山感覺特別累。
想讓慕錦年早點回公司,但慕錦年遲遲沒有回去,慕遠山不得不開口。
冬天的早晨,雖然有陽光,但還是陰森鬼冷。
慕遠山穿着運動服在院子裡,一本正經的和慕錦年談着公事。
聽到父親的話,慕錦年說,“爸,回公司之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
“什麼事情呀?”慕遠山不明白,還有什麼事情比公司的事情更重要。
“爸和媽,跟我去一趟陸家。”慕錦年是不覺得這個要求,有什麼過份的地方。
他們家娶喬安之前,理應要去一趟陸家。
但是因爲特殊原因,兩個人領證之前,沒有去,現在理應補上。
慕遠山聽到慕錦年,讓他去拜訪陸家,他沉默了。
心情不能用不悅來形容,應該說是非常的憤怒。
慕遠山沒有表態,邁着步子往屋裡走。
直接忽略慕錦年的要求。
看着父親一言不發的往屋裡走,慕錦年知道,這是不樂意了。
如果父親都不樂意去,那麼母親那兒自不便說,一定是非常不願意。
慕錦年跟着慕遠山進屋,鄭文麗看到後,說,“這一大早的,你怎麼過來了?”
鄭文麗話落,又問,“早飯吃了沒有?”
慕遠山上樓,慕錦年被母親攔住,“吃了!”
聽到慕錦年說吃過了,鄭文麗說,“我和你爸,還沒有用早餐,一會你爸下來,你也喝點粥。”
“胃不好,少抽點菸喝點酒,好好養一養。”鄭文麗嘮叨道。
慕錦年聽到母親的嘮叨,他一聲接一聲的應着。
慕遠山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說,“開飯!”
“早擺好了,就等着你下樓了!”鄭文麗說道。
聽說早餐好了,慕遠山往餐廳走。
鄭文麗伸手拍了拍慕錦年的背,說,“你爸這一大早的是怎麼呢?”
早上出去跑步的時侯,心情挺好的,怎麼跑一圈回來,就拉着個臉了。
慕錦年沒有說話,只說,“媽,先用早餐吧!”
慕錦年怕現在說出來意,母親會把桌子上的早餐,都給掃到地上去。
爲了大家都安穩的把早餐吃完,慕錦年沒有向鄭文麗說明,一大早回來的目的。
慕遠山和鄭文麗夫婦,習慣中餐,所以早餐是香噴噴的小米粥和各式各樣的小點心。
鄭文麗見慕錦年不動筷子,她催促道,“不冷不熱正好喝。”
“你喝一碗暖暖胃。”
在鄭文麗的催促下,慕錦年端起碗,一同吃早餐。
用完早餐,慕遠山起身的時侯,慕錦年再一次開了口,“爸,我們理應拜訪陸家。”
聽到慕錦年說應當去拜訪陸家,慕遠山壓在心裡的火氣,一個沒壓住冒出來。
“爲什麼理應去陸家拜訪。”慕遠山因爲上次在慕錦年那兒,陸和平沒有露面的事情頗有不滿。
當時一發現兩個人偷偷結婚後,慕遠山讓谷雪蘭,把陸和平叫來一起談一談,谷雪蘭拒絕了。
現在讓慕遠山去陸家拜訪,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聽到父子倆的對話,谷雪蘭驚愕的說道,“去陸家?”
“爲什麼要去陸家拜訪?”
“媽,人家養了那麼大的女兒跟了我,我們不應當去拜訪一下嗎?”慕錦年說道。
谷雪蘭聽到這話,差一點氣暈死過去。
“又不是我們求着她跟你,是她死皮賴臉的非跟着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