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惡賊忽然轉性了?”周海意外的舉動讓嫦娥不由一愣,卻是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半途放過自己。
不過,雖然不知道對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是既然能保得清白不失,自然是一件好事。她可是絕對不願就這樣被禁了去給人作禁臠玩樂。
卻見周海給美人整理好衣衫,隨即凝出一朵仙雲將她身體托起,方纔一笑:“既然你心有不甘,那麼這一次我就放過你。十年,給你十年時間。十年以後,你可以再來找我。你我都不使用法寶,再行比試一番。只要你能在我面前支撐半柱香的時間,我便任你處置。如何?”
嫦娥聞言,第一反應就是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而緊接着,幾乎毫不猶豫地便確定,這裡面肯定有陰謀。
對方居然要放了自己?還說十年之後,只要自己能在他面前撐過半柱香時間,便任自己處治?
如果不用法寶的話,自己的修爲甚至還要高出他不少,就算對方有幾分神通,不考慮勝負,堅持半柱香也必然是輕而易舉。
可是,這廝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若是沒有把握,又怎麼可能敢出此言?
要知道,大凡修行者,修爲到了一定程度,已經可以隱隱感應到天道的存在,一旦開口,便會被天道所感應,若有誑語,那可是要遭到天道的懲罰,不得不慎。
正所謂: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
忽然,嫦娥靈光一閃,卻是想起了那道莫名其妙的金光,難道那不是法寶,而是一門了不得的神通?若真如此,只怕她卻難以抵擋。
彷彿看出了嫦娥的心思,周海微微一笑,道:“你不必擔心,剛纔我用來破去你的玄元控水旗的金光乃是一件法寶,到時自然是不會使用的。當然,如果你連這麼點時間都撐不住,那麼從此以後就要唯我之命是從,不得再有半點反抗。怎麼樣,嫦娥仙子,考慮好了沒有?”
說完,便靜靜地望着嫦娥,等着她的回答。
“我還有選擇嗎?”嫦娥臉上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
確實,先不說她若不答應,周海會不會放過她。就算是放過她,日後她也必然還要找周海去了斷因果,否則的話,時間一長,心魔就能夠把她意識滅掉。
此時,周海已經拋出了一個香噴噴的誘餌,不需要打敗對方,只要能堅持半柱香時間,對方便會任自己處治。
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有什麼把握,但就算明知是陷阱,她也要闖上一闖了。
“一週天之後,體內禁制自會消除。”周海嘴角勾起一絲神秘的笑容,擡手一彈,一道金光沒入嫦娥體內。
隨即,周海掌心一翻,兩隻手上便分別多出了一把仙劍,一面小旗。周海將仙劍放到嫦娥的胸脯上,又笑道:“這柄倒是仙劍不錯,是一件難得的寶物,便還與仙子防身用。至於這玄元控水旗,便由我暫時替仙子保管了。等到十年比試一過,無論結果如何,自當完璧歸趙。”
說到這,周海色色一笑,忽然伸出魔手,隔着衣衫又在那飽滿的玉乳上狠狠捏了一把,隨即伸手在前方劃出一片虛空,便閃身進入其中。
那嫦娥吃痛驚呼,怒容頓現,正待喝斥,卻見四周哪還有周海的影子?
一處亂岡荒郊上空,忽然憑空出現一道長約一丈,寬三尺左右的裂縫,下一刻,便有一名少年從裡面閃出,輕飄飄落到地上。
少年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年紀,頭戴金冠,身穿錦袍,面容俊美,儀表不凡,卻正是周海。
“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尤物,嘖嘖,可惜了。”掌心指尖的溫軟依舊殘存,讓人流連不已。只是,雖然嘴上說可惜,看周海臉色,卻哪有半分惋惜之色。
不可否認,對於這個堪稱舉世無雙的絕色尤物,周海一直便心有垂涎。只是,周海卻也明白,現在卻不是收了對方的時候。
首先,對方雖然沒什麼背景,卻沾了洪荒因果,甚至與那烏巢禪師,陸壓道君有隙,此時自己根腳不穩,暫時不能與其太過親密。否則的話,那陸壓道君不屑無故對一後輩女流出手,保不準就要把因果轉到他身上。那斬仙飛刀與釘頭七箭書可不是他這個小小的大羅金仙可以消受的。
何況,經過剛纔的接觸,周海也看得出來,那嫦娥仙子可不是個雛兒,頗有些獨立的心思,不是推到了然後再一通甜言蜜語就可以擺平的。若是剛纔他真要只想逞一時之快,只怕會立即將嫦娥心中的怨恨推到頂點,而且以後也沒有分毫化解的可能,定要不死不休。
周海雖然貪花,也不願在自己身邊放一個大羅金仙級別的不定時炸彈。
也正因爲這個原因,周海才定了那個十年之約,到時候再根據自己的境況,決定如何處治,反正已經有了約定,不怕嫦娥到時候不乖乖就範。
想道得意之處,周海嘴角不由掛起一絲小狐狸似的奸笑。便要起身,掃了掃四面環境,周海不由一愣。適才他用帝江神通撕裂空間,本來目的是要直接回到天庭,而且,周海也自覺已經找準了位置,怎麼會來到這麼個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