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章吳傳道賜寶散仙 方弼方相反朝歌
吳傳道走進玄靈洞內,打量了一番洞中景象:只見洞內石桌石椅少許,中間乃是一打坐蒲團,後面懸掛着另一副警身定神之語: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吳傳道看到這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句話竟然出現的這麼早?!到底是諸葛亮學自這個道人還是這個道人跟自己一樣是穿越過來的。
“你這句話說的好啊!”吳傳道落下黑牛,走在洞內笑着對覺釋道說道。
“這也是小道對塵世的一絲感慨,和對小道自己的警示之言,讓道兄見笑了!”覺釋道聞言笑道。
“你這道人活的倒也灑脫啊!”吳傳道感慨道,“卻不似貧道這般。心中有惑無處解,自覺凡事皆縛身;問天地何時能自脫,方能夠寄我逍遙遊!”
“道友卻是自尋煩惱啊!”覺釋道聞言笑道。
“哦?!”吳傳道聞言看着覺釋道,“以道友所言,貧道又當如何?!”
“道友心中想要逍遙於天地之間,又何必爲天地縛身苦惱?!”覺釋道笑着說道,“小道以爲天地本就不存在,一切皆是萬象在心中,既然道友想要脫開天地束縛,如何不將心中之事盡皆放在一邊,自己的心得到解脫,如何不能逍遙於世間?!”
“此言大善!”吳傳道聽得片刻自覺心中大快,大笑道,“不錯啊,我就是我,何必在意身外之物?獨獨將心留於天地束縛之間?道友此言甚是大妙啊!”說罷吳傳道一翻右手,便見有一塔現於吳傳道的右手之上,塔分七層成八面全塔由紫金鑄成,塔壁上有萬千雲彩,變換無窮。
“這是···”覺釋道見到此塔心中血液涌動,只覺此塔與自己甚是有緣。
“此塔名喚有寶喚:七層紫金雲光塔。”吳傳道將寶塔遞與覺釋道,笑着說道,“此塔與你有緣,正是你修煉的法寶。”
“正是此理!”覺釋道拿過寶塔護若掌上明珠,顯得甚是高興,“貧道所修正是玄光之道,此塔與貧道修煉多有幫助!小道卻要多謝道兄了!”
“此塔乃是後天至寶,卻與先天靈寶相似,此寶甚妙:七層寶塔塔角掛靈鈴但聽靈鈴玄音妙,醒世凝神顯玄奧,頂端有珠喚玄光,但見玄光千萬重,顯得造化自非凡,度得羣生離苦海。”吳傳道指着寶塔笑着說道,“塔基分八面成八卦之勢,即乾、坤、巽、兌、艮、震、離、坎。塔分七層各成小世界納末子於須彌,分別爲一層千機,內藏坤、艮坤爲地,艮爲山,有千山萬般奇樹異草美不勝收,可收納萬物。二層慾海,內藏坎,成上天下海,海是慾望之海,海中之水爲慾望所化,任隨人、仙入塔來,沾得一滴慾望生,陷入無邊慾望中,自此難醒來。三層爲離火,內藏離離爲火,火爲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三火併爲一氣,三火具難防,人、仙若進此中來,三火齊飛,須成灰,縱有避火真言來,難躲三火焚身即刻亡。四層爲風雷,內藏震、巽震爲雷,巽爲風,雷爲天雷,風爲乃先天之氣,又有萬刃藏,若人、仙進其中,風、雷交作,雷響處,風捲萬刃,四肢立時成齏粉。五層爲極光,內藏乾、兌乾爲天,兌爲澤,天爲天地之清氣,澤爲沼澤地,天有金光暗中隱,萬千刀刃藏沼澤,若是人、仙逢此層,金光照身萬仞齊發,連皮帶骨均無影。六層爲幻滅,內有陰陽各自藏,終是人、仙進得來陰陽轉動幻滅生,生老病逝,悲歡離合各歷來,稍有不勝脫不得,從入輪迴成畫餅。七層玄天更微妙內藏洞天是福地,自成空間微妙演,但見有山喚清靈,山中有洞是玄欲,五行八卦各自演,天地靈氣入玄天。”
“此寶聽起來甚爲厲害?!”覺釋道聞言大驚,“道兄此禮甚重啊,小道恐承受不起!”
“此寶也是合該你所有!”吳傳道笑着說道,“以你現在的修爲頂多也就之能發揮出此寶的三層實力!貧道此來卻得道友提點,哈哈···”吳傳道說罷身體隱散不見,彷彿本來就沒有這麼一個人。
“這···”覺釋道看着面前一幕心中一驚,接着嘆聲說道,“原來卻是聖人級別的高人···”說罷低頭思索,“爲什麼這逍遙散人在我腦海之中似有熟悉?!”
正騎着黑牛往商朝大軍行走的吳傳道回頭看了看清虛山,點了點頭,“原來卻是我講道之時前來聽道的一人···難怪能夠以自己的領悟修煉到大羅之境,也算是清心得道之人···可惜封神榜上有得你的名字,也是天意···”
卻說朝歌之中,自從兩路大軍出發之後,朝歌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帝辛依舊留戀於壽仙宮,蘇妲己依舊在勸說帝辛處置姜皇后,每每被帝辛以現在東方東夷寇邊還需東伯侯坐鎮爲由拒絕,蘇妲己見此時不是算計姜後的時候,便勸言帝辛該趕緊擒捕兩個王子,免得他們將這個事情告知東伯侯。
帝辛聽得此言點了點頭,起身走出壽仙宮,徑直走到龍德殿內坐在寶座之上,招手喊來楊榮。
“大王!”楊榮躬身施禮道,“您有什麼吩咐?!”
“去將鎮殿將軍方弼、方相兩人找來!”帝辛說道。
“小的明白!”楊榮說罷便轉身走了出去。不多時便帶着兩個將領走了進來,此二人生得相似乃是兄弟二人,長的都是魁梧大漢,身穿黃色金盔甲,身高九尺,目若朗星,虎背狼腰,走進大殿拱手說道:“大王,您叫我們!”
“你們去太師府將我那兩個逆子擒來!”帝辛淡淡地說道,“那龍鳳雙劍去吧,如有反抗就地斬殺!”
“大王!”方弼聞言大驚失色,“兩位王子怎麼會在太師府上?!”
“這朝歌之中能夠保住他們二人的只有聞太師,況且四門守將皆未有發現兩個逆子離去的蹤跡,說明他們都在朝歌之內!你們速去吧!”帝辛反轉身子背對着方弼方相兩兄弟說道。
“這···”方弼見此只得拱手說道,“末將領命!”說罷兩兄弟便接過楊榮遞來的龍鳳雙劍,轉身走出大殿,領了些人馬前去太師府。
“大王,這兩兄弟真的會和大王猜的那樣保着兩位王子逃走嗎?!”楊榮有些擔心的說道,“要是他們真個將兩位王子抓了過來,恐怕···”
“那也只能說我那兩個孩子是命中註定的!”帝辛聞言嘆了一聲,“爲了大商的未來,寡人也只得如此啊!”
“可是武成王黃飛虎還不知曉大王的計劃,恐怕到時候反而有些···”楊榮突的出聲說道。
“怎麼啦?!”帝辛聞言轉過身來問向楊榮,“你發現了什麼?!”
“大王,小的是大王的侍從,有些話小的本來不該講,可是爲了大王的社稷小的也只有說出來了!”楊榮跪拜在地說道。
“你且說來聽聽!”帝辛聞言嚴肅地說道,“難道寡人還有什麼地方沒有注意到?!”
“大王,”楊榮聞言低頭說道,“其實大王知曉姜皇后乃是遭了蘇貴妃算計,可是大王應該知道蘇貴妃算計姜皇后的緣故!”
“不過是想當皇后罷了!”帝辛笑道。
“可是大王,現在**之中姜皇后被廢,楊貴妃自盡,還有一個黃貴妃啊!”楊榮說道。
“嗯?!”帝辛聞言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說蘇美人也會向黃妃下手?!”
“小的就是這麼想的,現在大王還沒有定下皇后之位,而且在**之中黃妃素來口碑甚好,外殿又有武成王黃飛虎坐鎮,如此看來蘇貴妃定然擔心大王會冊立黃妃爲後,所以恐怕這般算計下去,定然會使黃妃遭難啊!”楊榮說道。
“蘇美人應該不會這麼大膽吧!”帝辛笑道,“黃飛虎乃是寡人的臂膀,爲寡人坐鎮朝歌,是朝中重臣,她敢算計黃妃?!”
“大王!”楊榮驚道,“小的就是擔心蘇貴妃會一同算計武成王啊!”
“什麼意思?!”帝辛聞言大驚,“她會如何算計?!”
“大王,再有一個月便是元旦之日,到時候但凡各王並大臣的夫人都會入內朝賀,恐怕那個時候便會···”楊榮說道這裡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嗯!”帝辛點了點頭,“寡人還真個忘記了這件事!”
“大王,大王的一番計劃都是和太師,國師之間商量,武成王並不知曉大王的算計,恐怕到時候反而會被激怒反叛商朝,更何況大王最近的行爲已經引起了朝中大臣的不滿了!”楊榮說道。
“看來還要和國師再次商量一番!”帝辛聞言點頭說道,接着揮了揮手,“你且先起來吧!”
且言方弼方相兩兄弟領着人馬闖進太師府,不理會太師府內管家與衆府內護衛的阻攔闖進後院,果見二位王子都在太師府內躲難。兩人相視一眼,跑步上去,一人抱着一個,然後快步往太師府外跑。出得太師府,有軍士在外候着,見兩位將軍已經擒拿了兩個王子,立刻上前準備命人綁縛起來。
方弼一揮手將軍侯打倒在地,然後撒腿便往東方城門跑去,後面方相緊緊跟着,至於被二將揹負着的殷郊殷洪二人此時以爲是自己要被擒拿歸案,已經嚇得動彈不得。兩位將軍跑到東城門,闖過城門守軍的阻撓,一口氣往東方跑了三十來里路,尋得一個森林,將背上兩個皇子放下。
方弼正欲開口說話,卻聽見身後有腳步聲傳來,而且聽起來相似大軍,頓時手足無措,四人就愣在那裡,只待後面的追兵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