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自然就能知道。”
克萊爾很滿意這個效果,她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力,不想一再的被無視。
許少雄目露警惕:“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不是明擺着的嘛。”
克萊爾挑眉,右手挑釁的挽住他的胳膊,繼續刺激他:“來濱海度假的遊客,順便泡個小帥哥,來個一夜銷魂。”
許少雄嗤笑:“你以爲我會信?”
“這就是事實。”
克萊爾繞有興致的看着他:“信不信由你。”
“放手。”
許少雄不想再和她廢話,手臂用力,想要掙脫她的手。
“不放。”
克萊爾挑釁的笑:“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許少雄眯起眼睛,閃電般出手,擊向她的面門。
克萊爾臉色一變,上半身疾速後仰,被迫鬆開了他的胳膊。
許少雄一招得手,不想再理會她,吐掉嘴裡的煙就想離開。
克萊爾見他身手了得,不怒反喜,對他更多了幾分興趣。
她有意試探他,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主動發起攻擊。
許少雄有點煩躁,不想理會無聊的女人,奈何她纏的太緊,一招接着一招,不給他掙脫的機會。
數招過後,他也打出了火氣,不再只是被動挨打,使出了從小練就的真本事。
兩人在巷口大打出手,沒有虛假的花架子,每一招都是直擊對方要害,不留餘地的生死搏殺。
~
“呵,那個小子可以啊,碰到克萊爾那個母老虎都不怵,敢和她硬碰硬的格鬥。”
“看他打架的氣勢,帶着一股不怕死的兇狠,這個少年不一般。”
傑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在想,躲在背後監視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衝着他來的?”
“有可能。”
瓊斯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這小子才十八歲就能震懾住黑道上的那幫人,成爲一幫小混混的老大,絕非偶然,背後肯定有人幫他。”
“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
傑克貌似無意的又瞟了眼監控攝像頭,摸着下巴嘿嘿一樂:“這次咱們來濱海,算是來對了,我有預感,咱們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
~
魔都,市郊幹休所。
宋凌煙從屏幕裡用脣語讀懂了瓊斯和傑克的對話,心緒複雜之極。
傑克這個傢伙,太精明瞭。
不能任由着他們繼續查下去,否則她的身份很快就會暴露。
該想個什麼辦法,阻止他們進一步調查呢?
事關許少雄的安危,B計劃的順利實行,或許濱海警方可以出面制止。
想到郝隊對許少雄的重視,她靈光一閃,有了好的計策。
~
濱海,酒吧一條街。
許少雄和克萊爾打的難解難分,忽然警笛聲由遠及近,兩輛警車閃着警燈呼嘯而來。
警車停在伴月酒吧門口,從車裡急匆匆的跑下來六名警員,衝進了酒吧。
沒一會兒,被克萊爾打傷的那幾個人,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被帶了出來。
兩名警員在那些人的指正下,面容肅穆的走向了她。
克萊爾低聲咒罵了一句,不得不被迫停手,放棄了繼續試探許少雄。
兩名警員來到近前,打了個敬禮,非常有禮貌的請外國友人隨他們回警局一趟。 克萊爾臉色微變,咬着牙齦說出了一個好字。
兩名警員對她配合的態度很滿意,將人請上車,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閃着警燈,離開了酒吧一條街。
許少雄看着警車離開,取出手機,撥打了一個熟悉的電話。
須臾,結束通話,他又從口袋裡取出一根香菸點上,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慵懶的倚靠着巷口的牆壁,凝神沉思。
宋凌煙從屏幕裡看到瓊斯和傑克也離開了,悄然鬆了口氣,摘下耳罩,關閉電腦。
~
一個小時後。
克萊爾臉色鐵青的離開警局,來到約定見面的地方,瞪着兩位同僚,沒好氣的抱怨:“都怪你們兩個,就知道和你們倆一起休假,準沒好事。”
“關我們什麼事?”
瓊斯黑着臉針鋒相對:“是你自己非要去招惹他,這下好了,撞槍口上了吧。”
“濱海警方怎麼會知道你是世界反恐組織的人?”
傑克打斷了兩位同僚的對峙,問到了重點:“提醒你不要再去打擾許少雄。”
“不知道。”
克萊爾鬱氣難消:“他們說無可奉告。”
“看來咱們不用再查了。”
傑克無奈放棄:“一來就被人盯上了,查也查不到真相。”
“許少雄做臥底,我倒是對他更感興趣了。”
瓊斯目露讚賞:“希望他能和丹尼一樣優秀,成功抓捕毒梟。”
“克萊爾,放手吧。”
傑克和瓊斯想法一致:“沒有人比咱們更清楚做臥底的危險性,默默的關注他就好,不要再去打擾他了。”
“唉。”
克萊爾黯然垂下眼瞼,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
宋凌煙心裡揣着事,在魔都陪了父母五天,有心告辭離開。
李曉玲不捨得女兒,想到又要和女兒分離,止不住的哭泣。
宋衛國見不得妻子傷心,當即決定,舉家搬遷至濱海。
宋凌瀟大手筆購買的海景別墅派上了用場。
宋衛國夫妻和王慧萍母子倆,乘飛機回濱海。
旺財不能坐飛機。
宋凌瀟親自開車,和妹妹一起,帶着旺財走高速。
旺財個頭大,一般的車廂容納不下它的超大號體型。
宋凌瀟特意開了一輛空間寬敞的房車,讓旺財可以在車廂裡自由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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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財不喜歡坐車,時間一久就會暈車,蔫蔫的聳拉着大腦袋,有氣無力的趴着,看得人萬分心疼。
宋凌瀟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在服務區休息,讓旺財從車上下來溜溜腿。
從魔都開車到濱海要11個小時。
旺財越坐車越沒精神,前幾次到了服務區,還會興奮一陣兒,自己跳下來溜達。
坐了10個小時,進入濱海服務區,它就開始撒嬌耍賴,兩隻前爪一個勁的往宋凌煙身上撲,非要姐姐抱着才肯下車。
誰還不是個寶寶呢!
宋凌煙看懂了它的意思,又好氣又好笑,看在它暈車的份上,不和超大號的寶寶計較,真的把它抱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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