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看了一眼天色,發現這人進去怕是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了,打算勸勸唐意歡放棄。
“你看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哪個男人可能從自己女人的屋子裡面出來。”小白打擊着唐意歡唐意歡的自信心。
“………”唐意歡突然間覺得小白說的很有道理。
可是就算是到了早上,她也是要等着的,人都來了,想要救人的心意已經讓她不能再耽誤下去了,在那第一瞬間就要衝進去。
“那我也得等着。”唐意歡的眼神格外的堅定,似乎沒有人能將她勸回去。”
小白有些無可奈何,現在人圈來圈去也勸不動,只能乾巴巴地說道:
“怎麼你那個王爺不讓你回去了?”
聽到這話,唐意歡翻了一個白眼,回懟道:
“王爺怎麼可能不讓我回家。”
那眼神彷彿是看着白癡一般。
“既然讓你回家,你還在這裡無盡的等待着做什麼?還不如等着明日一早來。”小白試圖讓她放棄在這裡等待。
唐意歡聽到這話,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甚至無趣地扣了扣耳朵,看了對方一眼方纔回答道:
“你若是再說這句話,那就提着籃子走人。”
她決定的事情怎麼可能因爲別人的一句兩句話而放棄呢?
聽到這話,小白果斷做了一個縫住嘴的動作。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這般的執着,既然說不動,那你就只能坐着下來陪她了。
唐意歡看着對方坐下來的身影,有些奇怪的問道:“你不去辦事嗎?”
小白聞言噎了一下,他聲音有些乾巴巴的回答道:
“現在不着急了。”
“哦,那你在這陪着我坐着吧。”
唐意歡將系統設定好,便迷迷糊糊地躺在那,一副要睡着的架勢。
看着眼前唐意歡這個模樣,讓小白忍不住嘴欠的問了一句:
“你在這都要睡着了,還怎麼去健身下面的那對。”
唐意歡發了一個是懶散的,打了一個哈欠:
“我又沒有睡着,耳朵靈着呢。”
就算是睡着了,只要是裡面其中一個人離開,那麼系統都會給他提示結實,不管自己是否睡着,都會知道。
“好吧!”小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只能乾巴巴的回答好。
不過,唐意歡的點子很好,就在他躺了沒有多久的時候,就聽到下面的一陣騷動聲,與木門吱吖吖開的聲音。
小白剛要開口告訴對方,人已經走了。可還未等他開口,就看到唐意歡早就已經坐了起來,一臉警醒的看着下面。直到發現唐辰走了以後,方纔露出了得意的笑。
那笑容對着小白帶着無盡的蔑視:
“我就說怎麼着?這人一定會出來的。”
小白那句話剛沒說多久,這人就已經走了,顯而易見,她的堅持是對的。
看到對方這麼得意的樣子,小白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畢竟這瞎貓碰上死耗子,還真讓這傢伙給碰上了。
“嗯,好。還是你牛。”小白誇獎道。只不過這個誇獎沒有任何的靈魂。
唐意歡纔不管這個,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便翻身越下了房頂。
小白見對方已經得逞了,便沒有繼續的跟着,只是安安靜靜的在房頂上等。左右房頂上已經能看到下面的一切了,倒不至於跟着去。
唐意歡下去的時候還特意的帶了一些迷藥,將那些迷煙吹散在風中,他用的迷煙是帶着強勁的蒙汗藥,
不消片刻,這些在外面守夜的丫鬟們便已經倒地。
好在屋裡面沒有丫鬟侍奉的,只有趙姨娘一個人在裡面。唐意歡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就聽到趙姨娘那很是尖銳的聲音,帶着十足十的苛責:
“誰讓你們進來了?”
此時此刻的趙姨娘,隨意的拿起了一件披風披在身上,那雙明媚的眼睛當中,帶着濃濃的陰狠。
“趙姨娘,好久不見,竟然忘了我是誰了。”唐意歡的話說的十分的欠揍,人也悠哉悠哉的走到了趙姨娘的面前。
趙姨娘沒有想到唐意歡會深更半夜的來到此處,她在身後,總覺得有些陰森森的。莫名的感覺,這個丫頭不適合獨處。甚至在其眼睛當中看到了一絲壓迫感。
“你,你來幹什麼?”趙姨娘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尤其是他現在衣衫不整的暴露在唐意歡的面前,總覺得有一些奇怪。
唐意歡可不管她這不舒服那不舒服,只是冷冰冰的坐在那裡,面容冰冷的看着她,不帶一絲情感:
“特意來找你的。”
唐意歡的看了一眼現在衣衫不整的趙姨娘,冷哼了一聲:
“不過你女兒現在正在那受苦,你竟然到這享受來的。莫不是還想要一個孩子?卻彌補一下現在的情況。”
唐意歡是故意嘲諷趙姨娘的。
不過趙姨娘這個人當真沒有心自己拿千,自己拿千嬌百寵的女兒,如今到了這般的田地,竟然沒有一絲的哀求,甚至還有心思在幹這種事。
當真是奇怪至極。
聽到這話,趙玉娘彷彿是家在心中的那些抑鬱的情緒都釋放了出來,聲音崩潰的擡起手指着雲淡風輕的唐意歡:“還不都是你害的,若是沒有你,女兒怎會落到如此田地?我又如何會變成現在這般樣子。”
作爲一個母親,她又怎麼不希望讓自己的女兒安枕無憂。,可是她好不容易籌謀到現在,竟然被唐意歡這個人給打破了。
而這個罪魁禍首,如今竟然對着自己說這種話,當真是諷刺至極。若是沒有唐意歡,現在的唐馨兒早就平步青雲。
怎麼會聽到唐意歡在這裡說着那些亂碼七糟的風涼話。若是知道如今他們兩個人的生存方式截然不同,那麼,他從剛開始就要唐意歡給毒死,就不會有現在這個下場了,
趙姨娘簡直是越想越氣,想到自己當時的一時善良造成了現在這等事情邊有些追悔莫及。
“切
這不都是你們自找的,話說你們這些人也是一個樣子,都將事情落到我的身上,當真是好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