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鳴,你有沒有搞錯,你不止一回找不到東西了吧?這次鬥口的時候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你這次絕對能找到東西壓住我們,現在是怎麼回事?你的東西呢?”沈容珍拿着她那被淘汰的字畫,一臉不敢苟同的看着許飛鳴,那眼神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喂喂喂,你能不能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也不想啊!這次我是真的認認真真去找的,可是意外時時有,今年特別多媽,我也是不想這樣的。”許飛鳴無辜的舉起雙手,表示他有多認真,他也不想在詩詩面前丟臉嘛,可是真的沒有找到,也不能怪他啊。
“得得得,你可算了吧,每次你都這麼說,下次你就直接不要參加好了。”連一旁的管傑都加入沈容珍的行列,可見許飛鳴之前的表現也不怎麼地。
“這回你們真得相信我,我有證人,肖景的妹妹這次幫我掌的眼,不然我也像你們一樣,像個傻子似的又上當受騙一次。
快,紫雲妹妹,你快跟他們說說那天的情況,可別冤枉了我。”許飛鳴擡起手就要抓肖紫雲的胳膊,被肖景一個眼神給秒殺了。
“掌眼”是指水平一般的人購買收藏品時,邀請高明的人替自己把握一下尺度,以免在鑑定上有什麼閃失,“還請幫忙掌掌眼”也是藏友虛心請教的話語。
肖紫雲想到那天的情況,許飛鳴想要用幾十萬的高價買回來鬥口,她當時還以爲他們玩的多大,鬧了半天是許飛鳴求勝心切,耍小手段沒耍明白,差點上當受騙,想來他是想要在柳詩詩的面前威風一下才會這樣的。
肖紫雲也不是那落井下石的人,就把當天的大致情況重複了一遍,扣除了許飛鳴出價的那一部分。
說完以後,肖紫雲就收到了許飛鳴感激的目光,眼中含着晶瑩的淚花,就這樣看着肖紫雲,讓她想到了被遺棄的小狗。
聽到肖紫雲也幫着許飛鳴解釋當時的情況,大家總算是放了許飛鳴一馬,許飛鳴小聲的對肖紫雲再次感謝,並表示會請肖紫雲
吃飯。他剛表示謝意以後,就又收到了肖景那如利劍般的眼神,肖景這是用一種看色狼的眼神防備着他,讓他好心痛啊。
“肖景,原來你妹妹還是這方面的高手,看來以後我們和你鬥口可要注意了,你可不許耍賴,讓你妹妹幫着掌眼。”蘇青微笑着和肖景說着玩笑話。
“這是說的哪裡話,抹殺小妹了。對於這方面,我也是隻是略懂皮毛,那天幫助許飛鳴走出騙局的事情也純屬巧合。
說實話,那個東西我還真就沒分出真假,只是在看熱鬧的時候聽到周圍認識攤位老闆的人把他的老底揭出來了,我也只是順手爲之。”她真的只是順手幫了許飛鳴一把,要是沒有施月在那邊亂攪合,她怎麼可能也衝進去。
許飛鳴聽到肖紫雲這麼說可不認可,那天肖紫雲明明說的一套一套的,連那個吳老二都反駁不上來,現在竟然說不認識真假,怎麼可能。
可是他剛要開口,就被肖紫雲一個‘你敢說試試’的眼神給嚇住了,他真是被他們兄妹倆給打敗了,怎麼都喜歡用眼神說話,還都殺傷力那麼強,好嘛好嘛,不說就不說嘛,寶寶真是怕了。
許飛鳴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拍了拍胸脯,表示他不會多嘴,肖紫雲這才放過他。
到最後,終於輪到了柳詩詩。
柳詩詩把她的東西拿出來以後,嚇呆了衆人,誰也沒想到,柳詩詩撿的竟然是第三套人民幣,這可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詩詩,你這個……”許飛鳴又要說話,一聽到他的聲音,柳詩詩擡起頭,無辜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幾下,許飛鳴當時就投降了。
“沒事,沒事,這個挺好,呵呵呵。”
“這個不可以嗎?這套人民幣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收藏的人很多的,我可是好不容易纔弄到的,UNCL,快來幫我看看,估一下價錢。”
肖紫雲一看到柳詩詩拿出來的東西,當時就笑了,這也可以?
不過也是,第三套
人民幣卻是有很高的收藏價值,他們之前既然沒有說明,就代表這個東西也是可以的,看着眼前唯一一套來參加此次鬥口的真品,肖紫雲心中樂翻了,柳詩詩這個空子鑽的真是妙啊。
別人的想法和肖紫雲差不多,對於比他們小好幾歲的柳詩詩自然是忍讓多一些,再加上他們之前確實沒有又說這種錢幣不能參加,而且又不是什麼非常正規的鬥口,只是大家的娛樂,所以都沒有說話,連和柳詩詩不對付的沈容珍也沉默表示認同。
專家拿起柳詩詩的第三套人民幣,一臉的菜色,沒想到他們今天能碰到這麼極品的事情,拿人民幣來鬥口。
不過看到眼前明顯是十幾歲的小女孩,一看就知道還是個未成年,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算了,就當他們做一次義工吧,年少無知果然是可怕的。
這一次說話的中山裝專家,“額,這個,第三套人民幣,大家都認識,就不用我們多說了,剛纔我們三個人看過了,不用驗鈔機也看得出來是真幣。”
噗,下面不和諧的聲音又暴露了出來,這個專家是在是太搞笑了,這個時候還要幽默一下。
“咳咳,這個呢,是深版古幣水印壹元,全品10連,市場價值很不穩定,根據最近的報價應該是在一千到兩千之間,還有漲幅的趨勢。”
“哦,對了,這是今天唯一的一套真品。”
悶笑聲再度響起,就算專家不說,他們也知道這套絕對是真品,現在要是弄出來一套假的第三套人民幣,估計比真品還值錢。
“好了,現在所有人的物品都已經鑑定完畢,不論是從真假程度上,還是物品的價值上面來看,詩詩都獲得了今天的勝利,我宣佈,今天的彩頭,歸詩詩所有。
詩詩所持有的這套人民幣也將被裱在這個屋子裡,日期爲今日。”
想得到的開頭,想不到的結尾,這次的鬥口就結束在了這樣鬧劇式的尾聲裡,很長一段時間內大家都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笑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