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華山派衆人都進野店裡,何成才轉身,朝喧鬧擁擠的人羣走去。
華山派,衆弟子實力武功都比黑僵後期,江湖三流水平,嶽不羣則直逼紫僵,也就是近結丹期,一流高手,若能拿來做槍使,殺傷力不用擔心,頂着名門正派的名號,大肆討伐邪魔外道,名正言順!
當然,拿他們與殭屍比,就以陸大有等人的實力,也未必能傷的了黑僵的身軀。
只是殭屍笨重,遇上輕功似飛,劍氣縱橫的武林高手,估計也難傷到對方。
林九是修煉法術,武功招式比任盈盈手下的僞三流高手都不如,和華山派弟子比提鞋也不配,可林九還是能靠拳腳和殭屍周旋。
щшш⊕TтkΛ n⊕C 〇 殭屍若真撞上武林高手,結果很容易出現:武林高手傷不了殭屍,殭屍打不着武林高手,若是死戰,自然殭屍必勝。
日月神教有被東方不敗困住的任我行,武功絕對在嶽不羣之上,恐怕已是結丹高手。
只要救出任我行,以任我行的性子,自己就會對大明出手,妄圖掌控天下。
反倒是切了根的東方不敗,在何成的死亡名單上。
“雖然青霞姐姐驚豔絕倫,只不過斷了根的男人還是算了……”
不僅是東方不敗,就是任我行,嶽不羣,也都在他的死亡名單上,有個先後順序而已。
日月神教,兩頭都得抓。
推開兩三碗送到脣邊的酒,何成剛要進屋,卻見個熟悉的身影。
藍鳳凰摟着個模樣俊俏的醉酒男人,進了遠處放雜物的草屋。
“這女人,真是偷漢子成性”何成搖頭,不願去理會。
第一步即將成功邁出,搭上日月神教和華山派兩頭線,藉助他們的力量以“復仇”之名殺些人,養屍吸血、吸屍氣,便是何成短暫計劃。
只要復仇的名義抓的緊,殺些人再正常不過了,能引發大戰最好。
“喂!喂!喂!”
卻突然見藍鳳凰被人扛着丟了出來。
那人後腰彆着把劍,華山派衣服,手裡一罈酒,指着藍鳳凰:“你這女人,還想霸王硬上弓!”
“你說什麼!我不過是看她喝酒喝多了,想扶她進去休息!”
“休息需要脫衣服?”
“擦汗而已,再說了!她是個女人,我幫她擦汗有什麼問題?”藍鳳凰也硬氣上,完全不提自己脫到一半,看到對方兩顆小饅頭,心中有多泄氣。
“那可說不準嘍~”那人舉壇咕咚咚喝酒,腳一軟,乾脆倚着牆喝。
“我有男人的,別說她是女扮男裝,就是她是男人,也沒我男人好看”藍鳳凰小跑過來,抓住了何成“看!”
“嗯,是挺俊俏的~嗝~”那人打個酒嗝,對着何成擺手:“兄弟,當心綠帽子壓完了腰啊~”
“閣下可是令狐沖?”
“嘿,是!”
“我們今晚再見”何成說完,拽着藍鳳凰擠過人羣進屋。
“今晚?”令狐沖看着離去的兩背影一愣:“管他呢,唉?酒怎麼喝沒了?”
……
婚房與外面截然不同,外面鬧的歡快,裡面卻如皇帝上早朝,左右林立日月神教教衆,分工嚴明。
任盈盈穿苗人紅妝端坐正上,兩旁是古怪大漢,或用鐵爪,或用倒刺刀,或用鬼頭刀,是任盈盈手下的強兵猛將。
還有三四個苗人正在清點“嫁妝”,實則都是走運私鹽的收益。
一箱幾百斤金沙。
兩箱金銀珠寶。
價值連城!
任盈盈正聽着屬下彙報,忽然見到何成帶着藍鳳凰進來,本就陰沉臉色,更是沉的發黑:“藍鳳凰!你竟然又去偷男人!”
藍鳳凰臉色一變,卻還想反駁:“壇主,她是個女人……”
“外面的事剛纔已經有人和我說了,你不用多少,跪下受罰!”
任盈盈氣不打一處來:
“我給你找的這個男人,你不愛要,那就殺了吧!”
“別,壇主!我受罰!以後我再偷男人,就把自己臉劃破!”藍鳳凰立即保證。
以後若是不能偷男人,沒男人,那不如守活寡。
至於她說的話能信多少,那要看個人。
“上刑!”
所謂的刑罰,是讓藍鳳凰雙膝跪在脆皮的酒葫蘆上,兩手端着兩盞淺口的油燈,葫蘆碎了,懲罰嚴重。
若是跪不穩,熱油灑在手上,滋味更痛快,而且一晃有可能壓碎葫蘆,仍是一通懲罰。
纔剛一小會兒功夫,藍鳳凰已滿頭大汗。
“你剛纔和華山派聊了什麼?”
任盈盈側身倚着桌子,左手支起撐着腦袋。
整個野店,明地暗裡不知多少探子,若說任盈盈不清楚何成剛纔的行動那才奇怪。
“稟告壇主,華山派嶽不羣答應要收我爲徒,屬下已經答應了,現在纔來向壇主彙報,請壇主恕罪。不過……這是個機會。”
“機會?”
任盈盈冷笑“恐怕是擺脫我日月神教,抱上華山派大腿的機會吧。”
“壇主還真看得起我,我一被滅滿門,身無半點功夫的非人,就是逃了壇主你也沒什麼虧損。怎麼在你口中,我反而成了香餑餑?”
“你自己知道就好”任盈盈坐直。
雖說任盈盈用毒蠱控制何成,但在她心中,一個不懂武功的廢人,最大的價值就是讓藍鳳凰別處去偷男人,免得給日月神教扯來麻煩。
現在看,藍鳳凰又忍不住去偷男人,他最後的一點價值也沒了。
“家父與華山派有舊,如果華山派掌門嶽不羣知道我是林平之,以他“君子劍”的俠義心腸,必定會幫我報仇,如果我能借華山派之手,聯絡各大門派,推翻東廠也不難!”
何成低着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實則是他稱呼嶽不羣俠義心腸時,唯恐膩歪噁心的表情浮現在臉上。
何成自認是真小人,而他最厭惡的就是僞君子。
見任盈盈遲疑,何成又道:“就算我失敗,壇主你也不損失分毫,而我也能在華山派收集情報訊息,傳遞給壇主。若我不聽話,壇主只需動動手指,毒蠱自然會要了我的小命!”
“你這人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任盈盈自問,將自己的命當成籌碼的人,她第一次見。
世上人都自稱,淡薄生死。
可像何成這般,將生命如籌碼一般使用的,更是從未聽說過。
“好,我給你個機會,如果能滅掉東廠一半軍力,我便取出你體內的毒蠱!”任盈盈拍桌道,恐怕她心中也不信何成能成功,不過暫時將他利用起來而已,總不能留着個廢物養老吧。
“多謝壇主……”何成佯裝欣喜感謝。
那顆毒蠱進了他肚子裡,和肉塊一樣,早就消化的一乾二淨,根本沒可能興風作浪。
有了任盈盈點頭同意,何成也算保證了日月神教一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