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歹毒的女人,這是要分家的意思啊,怎麼想要一個人要把老宅的房子給私吞了?我呸,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到底要不要臉。”
陳豔芬一聽到良玉青和自己要撕破臉皮說話,頓時有些坐不住了,張牙舞爪要衝良玉青衝過來,被簡建龍一把拉住了。
“什麼叫做要分家,當初不是按照你的意思說是,老宅歸大哥,咱們的房子是爹出錢從新蓋的,按理說現在的老宅就是屬於大哥的。”
簡建龍雖然有時糊塗,愛面子,但好歹是個律師,在這種事情上還是拎得清的。
“我呸,簡建龍你個臭不要臉的,你就是不想要我和麗麗了吧,現在幫着你們家人說話,是不是想和我離婚,然後把你的財產都給那個賤人和那個小王八蛋?”
陳豔芬一聽到自己的老公竟然開口幫別人,瞬間轉移了目標,回過頭來開始罵簡建龍。
“嚷嚷什麼呢?這裡是醫院,不知道不能大聲喧鬧嗎?要吵出去吵。”護士呵斥的一句話,讓陳豔芬安靜了下來。
“簡建龍,我算是看明白你葫蘆裡到底買的什麼藥了,要離婚?門都沒有。”陳豔芬壓低了聲音,瞪着眼睛恨恨的說了一句。
“麗麗,我們走。”
簡麗站起身,一時間有些懵。
“媽,咱們去哪?”
“回家,看好自家的狗。”說着看了一眼簡建龍,拉着簡麗就離開了。
陳豔芬走後
“建山,昨天還有今天大哥都對不起你,都是大哥的錯,這樣卡卡的醫療費我掏了,就當是我替麗麗陪個不是。”簡建龍說着拿出了一百一百塊錢。
“大哥不用了都是一家人,再說了麗麗也是不小心的,你在家的日子也難過,回去好好勸勸大嫂,總歸是要過日子的。”
房間裡面
“走了走了,都走了。”簡言跑到了病牀前,笑嘻嘻的說着。
“都走了?”簡芐有些意外,自己母親是什麼樣的性格,她再清楚不過一開始她還有些擔心母親會心軟,沒想到她的那個舅媽真的走了。
“對啊,舅媽帶着堂姐說什麼回家還說死也不離婚,我也聽不太懂。”簡言低着頭,皺着眉頭,不明大人們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事,沒事我明白就行。”卡卡摸了摸簡言的頭,變戲法一般的摸出了顆糖,堵住了簡言的嘴。
良玉青和簡建山送走了簡建龍從外面回來,病房裡出奇的安靜。
“爸,你怎麼突然回來了?”簡芐打破了這份安靜。
“你們娘幾個一走就是這麼多天,把我一個人扔在那裡孤苦伶仃一個人,還真是狠心啊。”簡建山裝作委委屈屈的樣子抱怨的說着。
以前也沒發現,原來自己的簡建山,這麼離不開老婆孩子的。
說的也是,以前不管簡建山回來多晚,至少家裡有人給他留盞燈,或是良玉青等自己回來,兩個人再說說話陪簡建山解解悶。
現在可好,簡建山回到家之後房子裡空蕩蕩的人,也沒人理自己,待了幾天實在是受不了,想着回家看看沒想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這是你回來如果你沒有回來,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良玉青一想到昨天卡卡滿臉是血的樣子,轟的一下腿都是軟的。
“好了好了,我回來了,謝天謝地卡卡也沒什麼事了。”簡建山走到良玉青的面前,輕輕攬住了她。
以前他們從不在孩子們面前,做什麼曖昧的舉動。所以簡芐還好畢竟是三十歲老人的心了,簡言就不一樣了,有些看不太懂自己面前父母的舉動,跑到他們兩個人的面前硬是要加入他們兩個人。
本來還有些難過的良玉青,一下子就被簡言可愛的舉動給逗笑了。
“媽,我什麼時候能夠出院啊,醫生說其實我也沒什麼太大的毛病,只需要靜養一陣,所以我什麼時候能回家啊?”
簡芐一聽到舅媽他們一家離開之後,心裡別提多開心了,這下總算是沒人來打擾他們一家人自在悠閒的生活了。
“卡卡,你腦袋還留着裹着紗布呢,醫生說你沒什麼大事,也不是代表你現在就可以回家了,等住院兩天再觀察觀察看看醫生怎麼說。”
良玉青走到簡芐身邊,給她掖了掖被角,至少現在她的任務還是安心養病。
三天後
醫院裡的日子實在是太無聊了,醫生也耐不住簡芐一直磨人,便點頭同意簡芐可以提前出院,前提是要按時回來複查。
出了醫院,三個孩子算是徹底放鬆了,家裡也沒有舅媽一家人的打擾,總算是可以安安靜靜的過這個暑假了。
簡建山在醫院待了兩天,就回去了。簡芐知道在前世這個時候,父親的事業正是上升期,容不得出任何亂子。
一個星期後
良玉青帶着三個孩子重新出現在校園裡面,張老師當然是歡迎的,只要那個大小姐沒有過來。
簡芐他們離開的這一個星期裡,孩子們也已經完成了牆上的畫。
清晨的小山村,煙霧環繞,碧水青山,這樣一個生機勃勃的學校出現在這裡再合適不過。
“姐姐,今天我們去學校是不是就沒有辦法畫畫了。”
上學的路上,簡言一路唉聲嘆氣,時不時擡頭看一眼簡芐,過像一個小老頭,這一切簡芐都看在眼裡沒有說話。
“姐姐去學校之後,咱們是不是就不能一起畫畫了?”終於簡言這個小可愛,怎麼能夠和簡芐這個小妖精比,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
“怎麼不想學習?”簡芐聽到簡言這樣說不由得笑出了聲,小孩子的思想果然是單純的很。
“也不是就是暑假作業我都已經寫的差不多了,再去學校我……”簡言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不過言下之意還是不想去。
“學校裡不是還有白錦河的畫畫課嗎?你若是真的聽不下去,可以去他那裡待會,是吧,白錦河?”
突然的被提及白錦河來不及收回自己的視線,就這樣和簡芐對上,兩個人都是一愣。怎麼剛剛白錦河看自己的眼神奇奇怪怪的?
白錦河收回自己的視線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簡芐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