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麗敏有些事心軟,雖然他也挺期待白錦河玩一次真心話大冒險,但是當他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時候,她的心裡就有些小小的惻隱之心。
“我說小敏遊戲有遊戲的規則,我知道你有些心軟了,是不是?但是沒辦法呀,誰讓他一直贏呢,咱們輸的時候他不是看的也挺開心的嘛,懲罰他一下也挺好的,你不要仗着他長得帥你就對他心軟。”
簡芐看出來了,吳麗敏肯定又因爲白錦河的賣萌,所以心軟了,這個辦法還真是屢試不爽,至少對吳麗敏是非常管用的。
“我沒有,我並沒有心軟,只是覺得咱們的時間到了,也該早些回家了,既然你們非要玩的話再玩一次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白錦河確實是一直在贏,他要是主動接受懲罰也挺好的。”
吳麗敏發現了自己的小心思,早已經被簡芐看透了,死鴨嘴硬,打死也不承認自己心軟了。
“那太好了,既然咱們三個人都同意了,小白哥哥你就必須要抽一張牌了,不然實在是難以平靜大家心中的不公啊。”
簡言心裡有些開心,玩兒遊戲的他們四個人兩個男孩兒兩個女孩兒,自己和小白哥哥是兩個男孩子,但是小白哥哥玩遊戲一直在贏,自己卻一直在輸,這讓他心裡實在是有些不太平衡。
白錦河點點頭,他安靜了一下午,一句話也沒有,說到最後是還要被逼的玩遊戲。
隨手抽了一張牌,簡言一把搶了過去,他倒要看看小白哥哥抽的到底是一張什麼牌,只是在看清牌到底是什麼之前他卻沒有說話。
“怎麼不說話啦?”簡芐覺得有些奇怪,難不成是應該處罰有些太過分了?拿過簡言手裡的牌,在看清楚是什麼之前她也不說話了。
“你們兩個人怎麼奇奇怪怪的?看清楚牌是什麼了就不說,難道有什麼不能說的嗎?”吳麗敏心中也是有些好奇,他想要知道白錦河到底抽中了是一張什麼樣的牌?
簡芐把自己手裡的牌遞給了身旁的吳麗敏,看來白錦河還真的是一個遊戲的幸運寵兒,被懲罰了一次,竟然還能夠抽到這麼好的牌,真的是上天不公啊。
“我看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咱們什麼先回家吧,爸爸媽媽一定在家裡做好飯等咱們了。”簡芐率先說着,拿走了吳麗敏手中的牌。
“好好好,咱們一起回家吧。”簡言附和着。
時間一轉就到開學的日子了,白錦河和簡芐經過這兩天的調整,身上的傷都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什麼,簡芐你說小敏這個週六週日竟然住在你們家裡,你怎麼不給我說呀,你要早點跟我說,我也去找你們玩了,你們不知道在家裡實在是有些太過於無聊了。”潘陽提高了聲音,一臉羨慕的說着。
“好啊,等到下次有機會了你們都可以去我家玩,只是我家裡牀不是很大,所以如果三個人是一起睡的話,可能就會有些擠了,如果到時候欣然再來的話,那麼就有兩個人要躺在地上打地鋪了。”
簡芐點了點頭,看着身邊的三個小姑娘,心裡有些開心,這可能是她有史以來身邊朋友最多的一次。
上一輩子,她沒有感受到朋友的溫暖,因白錦河自己拒絕了太多人,也傷害了太多人了,這一輩子她一定要好好把握。
“那有什麼,反正咱們四個人在一起就可以一起寫寫作業,玩玩遊戲,多好啊。”潘陽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所以當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她最先想到的就是和自己的朋友在一起。
“好,好好,只要你們願意來我們家都是歡迎的。”
“好,同學們請大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咱們開始準備上課了,經過這兩天的軍訓,我想大家對身邊的人多多少少也能有些瞭解。”
“接下來的這三年裡,你身邊的同學將會成爲你最親密的伴友,所以請你們珍惜你們身邊的每一個同學。”
歐陽詢走了進來,印象中歐陽老師是教數學的,簡芐看着自己面前明亮的教室,寬大了黑板,有些發愣這一切真的是現實了,上天真的選擇在給自己一次機會嗎?會不會只是一場夢,等到自己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就什麼都沒有了。
“既然是剛剛開學,你們又是一個新的班集體,所以接下來我們要選出我們班上的一些班幹部,比如班長學***,紀律委員,課代表等等,這一次的機會,對大家每一個人來說都是非常公平的,希望大家能夠踊躍報名積極的參與進來。”
歐陽詢掃視了一眼下面的學生,送走了一個閆鵬,自己下面的同學每一個都是單純可愛的,他不希望因爲一個閆鵬導致整個班裡形成一種不良好的排斥之風。
這樣對每一個同學都是公平的,尤其是白錦河。
“要選舉課代表啊,簡芐簡芐你有沒有想當的職位,你告訴我們我們都選你。”潘陽隔着一個過道就開始叫簡芐,詢問她想要什麼職位。
簡芐無奈的笑着有時候朋友多也挺是一種負擔的。
“沒有,我沒有想做的,你們把你們想做的告訴我,我選舉你們。”簡芐卻是不想做課代表,自己之前並不是沒有做過,之前體驗過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自己還想要推進一下自己的稿子。
雖然現在以自己的現在年紀來說,確實是有些小,可真實年紀已經三十歲的簡芐已經算的上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老女人了,經過了上一輩子的事情,她自認爲自己也算的上是閱歷豐富,有一些自己的人生感悟。
所以寫一寫書,也算是填補一下自己空餘的時間,上了初中和小學不太一樣,做了課代表之後,每天都要非常的忙碌,她擔心自己時間上有些抽不出來時間。
“你真的不做嗎?不用擔心如果你想,我們一定推選你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有些遠,但是潘陽依然拿書擋着臉,蜷着身子不依不饒的問着。
“真的不做,我不感興趣。”簡芐搖搖頭,這麼明顯的小動作在講臺上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