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裡還有些錢,這個年代在外面租間房子,用不了太多。
房子租在城裡,她繡好刺繡之後,也方便去賣。
以後的路初夏都規劃好了,她有手藝,不管去哪兒都能生活下去。
唯一需要費心的還是她媽那邊,想要讓王厚發跟她媽離婚,顯然不會太容易。
初夏滿腦子都是以後的事兒,根本就沒去在意楚鋒的神情。
“不好。”
直到楚鋒低沉的聲音響起來,纔打斷了她的思緒。
初夏微微一愣。
“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只是在通知你而已。”
楚鋒的臉色陰沉了幾分。
這個女人還真是霸道啊!
“我們正式離婚之前,你必須留在家裡,不然我是不會同意的。”
這也是他的條件。
初夏黑了臉,怒目圓瞪。
他憑什麼這麼管她?
“飯熟了。”
楚鋒面不改色,開始擺桌子盛飯。
初夏哼哧,哼哧的瞪着他。
氣都吃飽了,她還吃的哪門子飯?
楚母躺在炕上,暈暈乎乎的睜不開眼。
楚鋒也沒吵她,吃了早飯繼續做繡架。
初夏坐在屋裡生悶氣。
他一走就是一年,看都看不見,爲什麼偏偏還要“限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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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不管她生氣的時候,還是高興的時候,都喜歡繡些東西,平復心情。
現在也不例外,拿出針線,挑了一塊藍色的布頭便起針了。
楚鋒完成最後一個環節,反倒有些意外了。
這個繡架圖紙初夏畫的相當精確,尺寸比例一絲不差,如果不是特別瞭解,肯定不可能。
可是這個東西連城裡都很少見,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接觸到的?
他突然發現她的身上真是隱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了。
楚鋒拎着繡架進了屋。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她坐在陽光下,美好的容顏,淡雅的氣質,讓他看迷了眼。
歲月靜好。
腦裡突然劃過這四個字。
幾秒之後楚鋒回了神。
視線落在她的手上。
她在繡花。
初夏自然知道他進了屋,可是心裡有氣,所以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繡架做好了。”
楚鋒也沒介意她的態度,先開了口。
初夏眼睛一亮,明明因爲他的話興奮了,但是僅僅一瞬之後,又面無表情的看向他。
楚鋒心裡笑笑,可是臉上卻沒表現出來半分。
這丫頭典型的死要面子。
“你看看怎麼樣?”
初夏這才放下針線,走到繡架跟前。
高度,尺寸,手感都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好。
“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手藝。”
他的技術跟村裡的木工師傅比起來都是不差的。
“這算是誇獎嗎?”
初夏嘴角抽了抽,口是心非的說道:“隨你怎麼想吧。”
楚鋒癟癟嘴,似笑非笑。
“還差最後一道工序,在刷一層漆,等着幹了就能用了。”
“嗯。”
初夏鬱悶的心情因爲繡架好了很多。
衝着楚鋒出屋的背影,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謝謝你啊。”
一碼歸一碼,該道謝的她還是要道謝的。
楚母在炕上一躺就是兩天,不拉了,但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
偏偏除了睡不醒之外,其他什麼狀況都沒有。
第二天下午,楚鋒看着好不容易睜眼的楚母,從村裡喊來了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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