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孽障。我付清流怎麼生下這樣的畜生不如的東西。”即便是已經走遠了,卻依舊還能聽見房間裡付清流暴怒的聲音。
葉小溪聽到付清流的咒罵聲,雙手握拳就要轉身走回去。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渣的人。
這還算是男人嗎?根本就不配當父親,簡直就是部隊裡的陳世美!
“傻妞。”楊君皓無奈的看着已近衝過去的小女孩,一股子暖流涌進了心房。
原來,被人維護的滋味是這樣的。
這種感覺真好。
“您在講這樣話的時候,就沒有捫心自問過您是否是一位合格的父親嗎?”那邊葉小溪已經衝了進去杏眸懟上了付清流。
“所謂父慈子孝,想必付軍長大人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你……”
“對不起,”葉小溪朝着付清流鞠了一躬,“冒犯您了,但是請您以後注意一點您的言辭。”
“他不僅是您的兒子,愛他的人還有很多。”
所以,不是因爲你付清流是他的父親,就能這樣隨意侮辱人的。
她第一個就是不同意。
“你……簡直反了天了。”付清流是標準的大男子主義,這會兒被這麼一個小丫頭指着鼻子說教,簡直就是怒火中燒。
“這種沒有教養的女人,我不許你跟她結婚,你聽到了沒有?趕緊把她給我甩了,我付家堅決不會要這樣的兒媳婦的。”付清流指着身後的楊君皓說道。
“你放心,她是絕對不會進你付家門的,所以你管好你兒子就成了。”楊君皓將葉小溪護在身後冰冷的看着付清流,“以後要是讓我再發現他敢存着齷齪的念頭,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付家徹底斷了子孫。”
那意思,是要徹底的了斷了付君鋒的子孫根。
“楊君皓,”白靜聽不下去了,“你敢!”
“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多好的?”楊君皓譏諷一笑,“撿了別人不要的東西還這麼洋洋得意的也就只有你了。”
“我媽是懶得計較,但不代表我就不會瑕疵必報。”楊君皓說道這裡冰冷的看了一眼付君鋒,特別是他褲襠中間的某處。
嚇的付君鋒急忙捂住自己的那處。
就這點出息,也還想跟她的大哥哥比,簡直就是不自量力啊。
“噗嗤。”葉小溪一下子沒憋住給笑了出來。
“你試試看我敢不敢?”說完摟着葉小溪徑直走了。
白靜,“……”
他真的敢。
楊欣妍這個死女人,瞧瞧生的這是個什麼怪物!
“欣妍她一定是太恨我了。”白靜捂着嘴哭着說道,“所以君皓對我和兒子這麼大的仇恨。”
“老付,你說這可要怎麼辦啊?”白靜拉着付清流的胳膊可憐兮兮的哭着說道,“我們兒子可還是要在那個學校上學的,他又跟葉小溪是一個班的。”
這能沒有一點交集嗎?
“兒子什麼樣的性子你難道還不知道嗎?”白靜繼續委屈的說道,“這個葉小溪牙尖嘴利的,欣妍和君皓都被她矇蔽了。”
“你說要是她嫁給了君皓,那欣妍和君皓以後……”
“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嫁給楊君皓的。”付清流安撫的拍了拍白靜的手,轉頭看着付君鋒,“你瞧瞧你那什麼慫樣子。”
“趁着纔開學,回頭我給你把專業換了,好好的大男人學那個專業,真是丟死老子的人了。”
“還有,以後不要招惹那個女的了。”付清流說到這裡又看了一眼付君鋒。
兩個都是自己的兒子,可是骨子裡楊君皓卻是最像他的。
別看他現在能將付清流氣的半死,但是在付清流的心裡,最看重的還是楊君皓。
付清流被白靜養的,身上總是卻那股子桀驁不馴的勁兒,偏偏作爲軍人,特別是帶兵的軍人,身上就要有這股子勁兒。
付君鋒,“說到底,即便是他這麼忤逆他,他還是最喜歡他。”
在付清流走了之後,付君鋒站起來冷冰冰的說道,“這次你覺得能破壞掉嗎?”
“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讓她們兩結婚。”白靜此刻哪裡還有剛纔的溫柔,惡狠狠地說道,“誰能想到楊君皓的運氣竟然會那麼好,一個鄉下丫頭竟然也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而且還有個那麼厲害的父親。
白靜讓人調查過葉鈞,原本想着部隊裡來了這麼一位神奇人物,要是他能站在兒子這邊,那麼以後付君鋒即便是沒有付清流的支持,在部隊的路肯定會比楊君皓走的高。
卻沒有想到,曾經她瞧不上還嘲笑楊欣妍有個村姑做兒媳婦,人家一躍竟然成了那個神奇人物的女兒,親生的女兒。
而她讓人查葉鈞在國外的勢力,竟然查不到。
不是人家在國外沒勢力,而是這勢力到底有多大,財力到底有多雄厚,根本就查不出來。
白靜簡直後悔的不行。
所以,當付清流表示他對葉小溪有意思的時候,白靜是贊同的。
好女百家求。
這是當時白靜的想法,她的兒子當然不會比楊欣妍的兒子差,萬一真的將葉小溪追到了呢?
卻沒有想到,葉小溪根本就不待見付清流,竟然還將兒子給打了。
果然村姑就是村姑,走到哪裡都脫不掉身上的那股子上不了檯面的味道。
“我就說過這個主意不好。”白靜陰狠的說道,“早知道就應該直接上,我就不相信生米煮成熟飯了,她還能咋樣?”
到時候不是處了,楊君皓還能要她?
她要麼死要麼只能乖乖的嫁給她兒子付君鋒了。
等到進了付家的家門,做了她的兒媳婦,那怎麼樣折騰可不就是她說了算嗎?
“那下來要怎麼辦?”付君鋒也鬱悶了,他對葉小溪是真的有點心動了。
但是現在……
“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將她弄到手。”付君鋒陰狠狠的說道。
不管是誰,瞧不起他付君鋒的人,他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的。
特別是,這個葉小溪還是楊君皓放在心窩子上的人,那麼他就要將她搶過來。
如果搶不到,他不介意毀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