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芩剛說完席越激動的抓住她的手只是還沒等席越碰到秦芩一隻大掌從一旁扣住席越的手掌,力氣很大,讓席越面色一變,擡起頭望向秦芩身旁的墨雲琛,剛纔他整個心都在兇手上面倒沒有注意秦芩身旁的男人。
卻見那男人氣質尊貴,渾身散發一種帝王氣息,讓人望着不由臣服。
席越一驚,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氣息如此強大的男人,見他冰冷的望着自己席越只覺得自己的後背一涼。
這人站在秦芩身邊,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他,他是誰?!?
“墨爺!”莫笙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秦芩拉住墨雲琛的手,“放開他,他沒別的意思。”
墨雲琛扔開席越的手,莫笙從身上拿出手帕,墨雲琛接過優雅的擦拭指尖。
席越和其餘人看到這一幕面色有些難看。
秦芩咳了咳,這人真是的!
“秦芩,他是?”席越對墨雲琛有很深的警惕和敬畏,或者說許多男人第一眼見到墨雲琛都會不由自主產生敬畏和害怕。
“墨爺是誰?你還不配知道,以後不該碰的人最好別碰。”莫笙在一旁低沉說道。
席越臉色瞬間更加的難看。
秦芩看了一眼莫笙,讓莫笙低下頭不敢看向秦芩。
“莫笙,席隊長是朋友。”
“是,秦小姐!”
莫笙心裡苦啊,這句話其實是墨爺想說的,他一個手下不過是替墨爺說出來罷了。
席越平緩臉色,讓鄧芝領一些人留下,自己帶一些人準備抓捕那名兇手。
“甜甜,你先讓大家離開,今晚陪着紀佳一晚上。”秦芩朝甘甜甜說道。
甘甜甜點點頭,但心中依舊有些擔憂秦芩,“你小心一點。”
秦芩溫和一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先回去。”
秦芩說着從兜裡掏出一顆靜心丹遞給紀佳,讓她服下,會讓自己不會想太多,心也會很快平靜下來。
紀佳感激的抱了抱秦芩,與甘甜甜走進ktv準備和大家一起回去。
等甘甜甜走開後,秦芩看向一旁的墨雲琛,“你也回去吧。”
聽到秦芩這句話,墨雲琛的臉色瞬間難看,渾身的氣息陰鷙而冰冷,“你讓我離開?!”
“你最近肯定沒有休息好,看你臉色就知道,早些回去休息別陪我了。”秦芩搖頭失笑,知道墨雲琛誤會自己。
聽着她的解釋,墨雲琛的臉色纔好一些,他拉住秦芩的手,低沉沙啞的開口,“你以爲我會讓你自己去?!”
明白他不可能自己回去了,秦芩揚脣一笑。
席越在一旁神色複雜,他倒是不知道秦芩和眼前這名男人有這麼深的感情。
這人一看就不簡單,他剛開始還以爲他是不是逗弄玩耍秦芩,而現在看他眼底的情意毫不掩飾,他不由也愣住,看來是他誤會了。
“那好,席隊長我們走吧!”
秦芩朝席越點頭,席越明白,讓秦芩坐自己的車,不等秦芩回答,墨雲琛已經拉着秦芩走向自己的車。
秦芩只有朝席越笑了笑,讓他們跟在自己身後。
席越看着墨雲琛高大修長的後背,只覺得剛纔那男人是不是在吃醋?
……
川都市挨近郊區有一處拆遷的區域,到處寫着拆字,樓房老舊,衚衕幽深,夜晚不時有狗犬叫。
一抹白色的身影停下,鼻子朝前面嗅了嗅隨後朝身後嗚咽一聲,修長的美腿停在白色身影面前,窈窕的身軀蹲下抱起白色的身影,摸了摸白色的身影,誇獎着趁沒有人看到塞了一顆櫻桃在白色身影的嘴巴里。
“小白真乖。”清美的嗓音在黑夜中響起。
秦芩抱着小白站起身,小白享受的眯着眼睛在秦芩懷中蹭了蹭,墨雲琛在一旁陰沉着臉,他不喜歡這畜生,跟着爭寵。
小白似乎覺察到墨雲琛的不喜,懶懶的睜開眼睛挑釁的看了一眼墨雲琛,墨雲琛鳳眸閃過冷光,小白嚇得躲進秦芩的懷中不敢再看向墨雲琛。
席越和一羣警察張大嘴巴,“這隻狐狸真能找到兇手?”
剛纔秦芩停下,讓他們等一會兒,說回去一會兒,等席越一羣人等一會兒見到的就是秦芩懷中抱着一隻乖巧可愛的白狐狸,那隻狐狸好像很有靈性,好幾名警察想要逗弄都被它躲開,似乎根本不屑他們。
讓那羣逗弄狐狸的警察尷尬中透着一股震驚。
秦芩摸了摸小白,點點頭,她剛纔找個藉口將小白從空間裡面帶出來,讓小白幫忙找兇手。
“別小瞧小白,兇手就在這衚衕裡面某間房子,你們腳步放輕一點,別打草驚蛇。”
衆人點點頭,墨雲琛在一旁沒有說話,而是以高大的身軀護在秦芩身側。
席越不止一次看向墨雲琛,也不止一次感慨這男人似乎對於秦芩情感很深,他算是放下心,至少他不是玩弄秦芩。
秦芩再次放下小白,讓它仔細聞聞她的藥粉,小白朝秦芩點頭隨後白色的身影朝前跑去。
秦芩偏過頭朝席越點頭讓他們跟上,衆人腳步放輕跟隨而上,墨雲琛和莫笙一直跟在秦芩身後。
小白的腳步停在一棟平房裡面,平房是個小院子,院子上寫着拆字。
小白回頭朝秦芩擡腳指了指,席越一羣人看呆了,這小狐狸好有人性,他們沒有看錯吧,它居然人性化的指了指院子。
“乖!”壓低聲音朝小白讚歎,小白高興的轉圈圈,被主人誇獎它非常的高興。
“兇手就在裡面。”秦芩朝席越說道。
席越看了一眼破舊的院子,裡面似乎有燈光,他沉下臉,“在裡面?”
“嗯!”
“秦芩,謝謝你!”席越朝秦芩感激的說道,鄧芝和一羣警察也朝秦芩感激的點頭。
秦芩搖了搖頭,隨後席越一羣人悄聲的靠近院子,席越部署抓捕工作。
墨雲琛和秦芩在旁邊看着,秦芩的手一直被墨雲琛抓着,她擡起頭看向墨雲琛。
墨雲琛趁沒有人注意兩人,低垂下頭咬了咬秦芩的嬌脣,“以後別管這些事情。”
對於墨雲琛來說秦芩最重要,他不願意她插手這些事情。
“嗯,不過我是醫者,能救我會救。”
她是醫者,醫者仁心。
“這種人該死,我不能見他再害人。”
秦芩的聲音很低,她原本告訴自己不需要管,這些不關她的事情,可是在看到那麼慘烈的事情後,她無法做到漠視。
墨雲琛握住秦芩的手緊了緊,沒有說話,也是一種變相的同意。
“如果你敢將自己陷入困境,芩兒我保證不會讓你再這麼做。”
好一會兒忽然傳來墨雲琛低沉的嗓音。
秦芩擡起頭看向黑暗中的墨雲琛,黑暗中他的輪廓她依舊看的清楚,也能清晰的看到他眼底閃過的陰暗和擔憂,他在怕,怕她自己將自己陷到危險中。
“嗯,知道了。”
秦芩的話語剛落,院子裡面傳來嘈雜聲音,以及東西破碎的聲音和席越憤怒的聲音
“殺了這麼多人,你最好束手就擒。”
“哈哈,她們該死,她們都該死。”瘋狂的男聲響起,院門被打開,秦芩和墨雲琛能看到一抹身影背對着他們兩個,而他手上居然還抓着鄧芝,他拿着刀架在鄧芝的脖子上。
男人不屑的看了一眼一羣面前的警察,將手中的刀緊緊抵在鄧芝的脖子上,“放下你們的槍,給我準備一百萬,還有一部車,不然我殺死她。”
席越聽此,遲疑片刻,兇手男人見席越遲疑,刀在鄧芝脖子上劃了一道,傷口不深血卻涌了出來,讓席越一羣人面色變了變。
他們進入到院子沒有想到院子裡面早就被這個男人布了一些陷阱,果真是警惕心很強的男人,正因爲這些陷阱,讓兇手男人警惕後,趁他們準備衝入的時候抓住了鄧芝。
男人背對着秦芩和墨雲琛三人,只對峙着一羣警察,並沒有注意他背後還有三人。
秦芩見鄧芝被抓住,腳步往前移,卻被墨雲琛抓住手,朝她淡淡看去,不讓她衝上前。
秦芩看了一眼墨雲琛,又看了一眼鄧芝,眼底的意思是讓墨雲琛放開她,她必須去救人。
墨雲琛抓住秦芩不放,朝莫笙看了看。
莫笙會意點頭,迅速的撲向兇手男人,他身手非常好,讓秦芩看着也有些不敢置信,她還是第一次看莫笙出手,身手絲毫不亞於趙晗,不拖泥帶水,直接攻向兇手男人,如一道風扣住男人拿刀的男人,扳斷他的手,然後狠狠踢向他背脊和雙腿。
鄧芝捂住脖子,退到同事面前。
席越和一羣警察不敢置信的看向一分鐘不到就被制服的兇手男人,此刻的兇手男人被莫笙壓在地上,刀早就不知道掉在哪裡去了,男人撕裂一般的吼着,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被抓住了。
“放了我,我要殺了你們,放了我。”
莫笙不理會男人的嘶吼,而是一直壓着兇手男人。
席越朝前拿出手銬銬住男人,男人再掙扎也沒有用。
“那些人該死,我沒有錯,憑什麼抓住我,我沒有錯。”
男人依舊吼着自己沒錯,秦芩走向前狠狠給了男人一腳,聲音低冷,“沒錯?你是世界上最該死的人!”
秦芩很憤怒,一想到那些被這個男人殺死的無辜人,想到那慘狀,她心中就涌起一股憤怒。
紀佳算是聰明躲過一劫,若是被這個男人發現,那後果不堪想象。
墨雲琛的大手放在秦芩的後背輕輕拍了拍,“這種人還不配你爲他生氣。”
秦芩看了一眼墨雲琛,點點頭,這種人確實不配,但是她忍不住。
想到此,她再次給了兇手男人一腳,“你這種人就該死,你有什麼資格說別人該死,你有什麼殺了別人幸福一家人,就因爲你不幸的過去,就因爲你妻子背叛你,所以你報復在別人身上,將對你妻子的仇恨報復在被人身上。”
席越看向秦芩,又看了一眼這被抓住的男人。
兇手男人擡起頭震驚的看向秦芩,“你…你怎麼知道?”
她怎麼會知道這一切,不,怎麼可能知道?
秦芩冷哼,不屑看向男人,“你還不配知道,你一直哀怨妻子背叛你,那你就沒有想過錯誤到底在誰的身上?你好吃懶做,只知道奴役你妻子,好好一個賢惠的妻子被你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怎麼可能不離開,她的離開你卻當做是背叛,而你居然就因爲這樣報復對你不好的人,他們不過罵了你一句,你至於殺了他們嗎?”
她從這個男人畫面裡面看到許多,那些被殺的人不過都是一些因爲小事情惹怒了這個兇手,就被他殘忍殺害。
男人憤恨的想要衝向秦芩,“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什麼?你胡說,你都是胡說,就是那個女人背叛了我,都是她,我纔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知悔改!”秦芩第一次怒意盈滿胸口,再次狠狠踢向男人,如此敗類不值得活在這個世界上。
見她發怒,身旁的墨雲琛用力踢向兇手男人,男人的嘴巴瞬間掉出幾顆牙齒,他的下顎裂開,說不出話來。
“好了,回去吧。”踢完人,墨雲琛拉住秦芩不讓她再待在這裡。
秦芩點點頭,她也不願意多呆,與墨雲琛離開。
身後鄧芝看了一眼被踢出幾顆牙齒說不話的嫌疑人,嘴角抽了抽,“隊長,這該怎麼交代?”
席越看了一眼地上還想要掙扎的嫌疑人,冷冷一笑,“回去報告上就寫這人逃跑摔了一跤就可以了。”
鄧芝和一羣警察面面相看,好吧似乎也就只有這樣了,剛纔那個男人可真狠,不過就是秦小姐生了氣,他居然就這麼狠。
但讓看着這一幕的人解氣,這種人他們不好收拾,但有人收拾他們樂的觀看。
秦芩回到藍灣風景已經是十點左右,勞斯萊斯幻影車上,墨雲琛放開秦芩,看着她有些紅腫的嬌脣,他眼底閃過歉意,帶着薄繭的指腹碰觸她的脣瓣,“對不起。”
秦芩拉下墨雲琛的手,搖頭一笑,“知道對不起,以後就別碰我。”
墨雲琛聽到秦芩這麼說,俊美妖冶的臉上劃下黑線,讓他不碰她,休想。
秦芩打開車門,走下車,隨後又回頭在墨雲琛臉上吻了吻,“晚安,墨雲琛。”
墨雲琛原本還有沉冷的心瞬間柔和下來,他拉住想要轉身離開的秦芩,鳳眸緊緊鎖住她,忽然將她拉向自己,再次狠狠吻住她,將自己的思念和情意傳遞給秦芩。
秦芩沒有拒絕,而是熱情的迴應。
許久,等她快要呼吸不過來,他才戀戀不捨放開她的嬌脣,卻將她抱在懷中,不放開她,“好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想的快要發瘋了,特別是午夜夢迴間,巴不得立刻將她摟入懷中,不放開。
秦芩待在墨雲琛寬厚結實的胸膛,將她的頭靠在他的肩頭,“嗯,知道了。”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情意。
“最近我會很忙。”墨雲琛摸了摸秦芩的墨發,感受那髮絲傳來的柔順感覺,他低沉的說道。
秦芩點點頭,她知道,最近的他連給她打電話的時間都很少,所以今日他能出現在自己身邊,她真的很震驚和激動。
“我等你到京都市。”
秦芩擡起頭看向墨雲琛,那雙狹長的鳳眸裡面有等待和柔意,她揚起笑容。
“嗯!注意身體,別太辛苦了知道嗎?”
“嗯,好!”
再次看了一眼墨雲琛,秦芩回到了家裡。
那一日之後秦芩和墨雲琛基本上都沒有怎麼聯繫,他忙,她也忙,拿到京都市通知書後,她也開始忙自己的事情,秦幫和天藥集團已經悄然的移到京都市,在墨雲琛的幫助下很快站穩腳跟,逐漸的嶄露頭角。
一品天香也在京都市開了分店,並且生意非常的火爆,隱隱成爲京都市富豪集聚地,而因爲生意火爆,一品天香也實行了vip制度,並且進入到一品天香需要一品天香的會員卡,和樂天一樣一品天香也有銀卡、金卡、鉑金卡。
六月到七月秦芩學了駕照,並且爲秦安和李鳳辦個一個小宴會,慶祝兩人喜結連理,參加宴會的也就是甘書記一家、景楓和唐縣長几人、羅市長和羅秀雅以及方譚揚一些人還有侯老一家人,趙晗以及平子郭魁一些人。
因爲都是二婚,秦安和李鳳本來就準備低調領了證就好,哪知道女兒非要辦一個宴會,邀請了川都市的大人物來,讓他們有些不知所措,好在秦芩鎮得住宴會。
侯老是第一次吃靈果和靈茶,當時非常的震驚,沒有想到自己認識的秦芩居然如此厲害,連水果和茶都和外邊不一樣,侯宏晟神色一直不對勁,他的目光盯着秦芩卻又很快收回,他知道秦芩身邊有一個很優秀佔有慾還很強的男人,他根本比不上,只有放棄,好在感情不深,放下也比較容易
等秦芩宣佈自己父親和李鳳喜結連理後大家都送上了祝福,秦芩拿出雕刻好的帝王綠手鐲給李鳳,李鳳原本拒絕,但被秦芩戴上,她眼眶發紅。
唐欣認出李鳳手鐲是極好的帝王綠,驚呼出聲,“秦芩,你這居然是玻璃種帝王綠手鐲?”
還沒有等秦芩回答,李鳳已經嚇了一跳,她雖然不是富貴之人也從來沒有戴過好的翡翠,但是卻也知道這帝王綠是什麼東西?更明白這價格,手腕上的帝王綠手鐲頓時變得燙了起來,她想要脫下來卻被秦芩阻止。
“李姨,這是你該得的,以後請你好好照顧我爸爸,他這輩子爲了我苦了大半輩子,以後我將他交給你。”秦芩將秦安的手放到李鳳的手中,秦安的眼眶差點掉下淚來。
李鳳連忙點頭,臉頰還閃過羞澀,“我知道。”
“爸爸,你也不能欺負李姨知不知道?”秦芩朝秦安嬌嗔說道。
秦安臉頰閃過紅霞,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嗯,爸爸一定會好好對待你李姨,不會讓她受苦不會讓她不高興。”
李鳳聽到秦安這麼說,臉上也瞬間紅了起來,讓秦安看呆了。
以前的李鳳渾身透着疲憊和痛苦,三十多歲的面容卻似四十歲的面容,而在秦芩家這幾個月,她經常食用靈果靈茶和靈蔬,整個人心態也恢復好了,三十多歲就好像二十多歲的樣子,面容嬌美動人又帶着成熟女人的嫵媚。
“好了好了,親一個親一個。”路雪真在一旁起鬨,她爲李鳳和秦安高興,眼底卻閃過一絲黯然。
眼看着秦安和李鳳在衆人的起鬨中親吻,路雪真眼底的笑容越發的黯然,想要後退卻不知道踩到了誰,轉過頭看向身後的人,卻是趙晗,“你什麼時候在我身後了?”
她記得他明明在平子他們那邊,什麼時候跑到她後面來了。
趙晗後退了一步,目光幽深的看向路雪真,“這裡很吵,出去走走嗎?”
路雪真一愣,點點頭,“嗯。”
藍灣風景很美,夜晚路燈閃爍着光芒,今夜星光佈滿夜空,彎月高高的掛起,在路面鋪上一層銀色的光芒。
路雪真走在前面,趙晗一直跟在她身後。
逛了一會兒,路雪真停在一處噴泉旁,看向夜色中的噴泉,她的手擡上前水柱噴在她手上,她望着手中的水花發了呆。
忽然路雪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往後一拉,她的後背撞上一寬厚健碩的胸膛,她一驚後退看向拉住她的趙晗。
趙晗訕訕的收回手,面頰如常,耳後卻有些微紅,只是因爲夜色很暗,沒有人看得到。
“對不起,我只是看你碰水,怕你弄溼衣服感冒,今晚風有些大,小心感冒。”趙晗似乎有些不敢看向路雪真,眼睛一直盯着路雪真身後的花叢和噴泉。
“謝謝。”
路雪真說完,一時間氣氛有些靜謐,誰也沒有說話,等了好一會兒伴隨着微風,傳來趙晗的嗓音。
“你似乎有些心事?!”
路雪真擡起頭看了一眼趙晗,偏過頭,“你看錯了,我沒什麼心事。”
“……”
“出來也夠久了,我們回去吧,不然一會兒秦芩就要找了。”
路雪真有些逃避似的走開。
身後趙晗深深的看了一眼路雪真跟隨上去。
夜色如常,六月悄悄離去。
七月,天氣越發炎熱起來,唐欣和景楓的孩子也在七月出生,並且辦了一場盛大的宴會,他們着重邀請了秦芩參加,在宴會上對她感激涕零說了好些話。
京都市景宅。
景止月母親在生下景止月後沒多久就病逝,景止月父親叫做景祥,年輕的時候倒是長相俊逸惹得無數女人追捧,可惜中年發福又愛在外面玩耍,導致整個人不過四十多歲看起來就好像五十多歲。
景祥神色陰沉的從外面進入到景宅,景止月正坐在沙發上優雅品茶,她對面是漂亮清麗的林天雅。
景止月看到父親景祥後面容閃過冷色,曾經的景祥也算是一風流人物,能力不凡,所以纔會讓景老夫人將景家醫藥集團給景祥,可惜景祥毫不珍惜,這麼多年一直在外面很少回家,景老夫人因爲身體原因也管不住景祥,景祥的不爭氣讓景老夫人氣憤不已,差點將景氏醫藥集團給自己孫女兒景止月。
景祥坐到沙發上,林天雅見景祥神色不對勁,起身朝景止月告別離開。
“爸爸你怎麼了?”即使內心對景祥不太滿意,但畢竟是自己父親。這一世的她非常在意親情,如秦芩一樣,前世的她沒有父母這一世格外在乎,父親不爭氣她就必須扛起許多事情,明裡景氏醫藥集團還是景祥當家,其實只有景氏內部人員知道,關於景氏許多大決策他們都會給景止月看,景止月通過後纔會給景祥看。
景祥沉下臉冷聲開口,“我景氏居然被一個小製藥集團打敗,簡直氣人。”
最近景氏集團合作多年的客戶居然不要他們的藥,跑去與那個什麼天藥集團合作,並且告訴他天藥集團的藥非常好,這不是"chi luo"裸打他的臉嗎?他有一個絕世神醫的女兒,那什麼天藥集團的藥能比得過他女兒製造出來的藥?
“什麼?!”景止月精緻的柳眉皺起,清美動人的面容閃過暗芒。
這段時間景止月的心都放在墨雲琛身上,景氏醫藥集團她也好一段時間沒有去理會,並不知道情況!
“我們這段時間許多客戶都被一個叫做天藥集團的製藥集團搶了不少老客戶!”景祥氣憤的看着景止月。
聽到父親這麼說,景止月揚脣一笑,“不過是一件小事,爸爸何必去理會?”
這麼多年,他們景氏製藥集團也不是沒被人搶過客戶,但最後都知道景氏製藥集團的藥纔是最好的。
“小事?!這可不是件小事!川都市以及周邊許多城市客戶都被這個天藥集團搶去!”想到此,景祥冷哼兩聲。
“不行,我一定要給這些人教訓!”
景祥說此,起身離開。
景止月端起桌上的香茶優雅的品嚐後,拿出手機給景祥的秘書打去,“注意下景董,有什麼事情告訴我。”
景止月並沒有將這個叫做天藥集團放在眼底,倒是對景祥失望不少,曾經的景二少居然變成如此模樣,讓她覺得世事無常。
“你爸爸哎!止月,景氏只有靠你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景老夫人站在二樓樓梯口低聲的嘆息。
景止月起身扶住景老夫人,“奶奶放心吧,景氏會越來越好的,止月會讓景氏強大繁盛。”
景老夫人滿意的點頭,“扶我進去休息吧!”
“好!”
川都市,秦芩剛從靈園出來,就接到路雪真的電話,電話裡面路雪真說了情況,讓秦芩趕緊到天藥集團來一趟。
秦芩冷下臉開着纔買不久的寶馬到天藥集團,路上給趙晗打了個電話,讓他帶人到天藥集團,她馬上就到。
既然有人敢欺到她身上她當然要去看看。
天藥集團門口,十多個鬧事的人擡着一名死人放在天藥集團的門口,大吼大叫撕心裂肺怒罵天藥集團吃死人了,要天藥集團給他們一個說法,不然他們一大家人都不會離開天藥集團,如果不給他們說法。天藥集團也別想開下去,一羣人氣勢兇惡,誓不罷休的模樣。
路雪真在天藥集團辦公室神色陰冷,她天藥集團的藥她完全相信,但是現在卻吃死人了,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天藥集團。
路雪真面前幾名主管神色焦急,“路總,我們該怎麼辦?”
“路總,要不給這些人一些錢吧!他們一定就是爲了錢!”
某位主管提出建議,路雪真的目光冷冷的看向他,“給錢?給錢就代表我天藥集團的藥有問題,你覺得我應該給錢嗎?”
提建議的主管面色發白,不敢再說話!
“等!”
此刻天藥集團外面越來越多的人圍觀,對着天藥集團指指點點。
“天藥集團的藥吃死人了?不可能吧?我覺得的天藥集團的藥挺好的!”
“對呀我也是這麼覺得,前段時間我不舒服,吃了無數的藥都沒有作用,結果吃了天藥集團的藥不到幾天就好了。”
“對對對,我也是這麼覺得!”
鬧事的人聽到這麼說急忙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捶打自己的胸口,“你們都別相信這天藥集團,我媽就是吃這天藥集團的藥纔出事的,現在人沒了,我一定要找天藥集團的人出來說說,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其餘鬧事的人也吼着,一時之間剛纔替天藥集團說話的人也退卻不敢說什麼!
“天藥集團的人不出來,該不會是心虛吧!”人羣中不知道誰冒出一句,惹得其他圍觀的人也附和,以爲天藥集團害怕心虛了。
鬧事的人是一對夫妻,大約四十多歲,擔架上一名六十多歲的老人神色蒼白中帶着死人的青灰色閉着眼睛躺在擔架上。
“天哪,還有沒有人替我們做主啊!這天藥集團就是害死人了,不敢出來!”
“出來,出來,出來!給我們一個交代!”
“再不出來我們就不客氣了。”
“大家以後別再買天藥集團的藥,會吃死人的,爲了家人我們必須抵制天藥集團,讓他再也不能危害我們。”
人羣面面相窺神色有些遲疑,這段時間許多人都用過天藥集團的藥,沒覺得哪裡不對,反而覺得天藥集團的藥挺好的,藥效非常不錯。
人羣裡面兩名高大的男人見一羣人都不說話,馬上煽風點火。
“這天藥集團吃死人,大家千萬不要相信他們。”
“對對對,前段時間我老婆吃了天藥集團的藥上吐下瀉,我還沒有懷疑到天藥集團,現在一想這天藥集團的藥一定有問題。”
“大家不要再上當受騙了。”
鬧事的夫妻大聲哭泣,聲音悽慘“媽,你死的好慘啊!都是這天藥集團這缺心眼的商家,都是他們害死你的。”
“這天藥集團害死我大嬸,沒人出來主事,我們給她砸了。”
鬧事的一名男人舉起手中的棍棒朝天藥集團的門口砸去,玻璃瞬間被砸了一個裂痕,男人似乎還不滿意,起鬨讓家人一起砸去。
此時,十多輛黑色轎車迎面駛來停下。
趙晗和一羣黑衣人從車上迅速走下來,面色冷硬。
趙晗揮手,一羣黑衣人急忙將鬧事的人圍起來。
鬧事的一羣人見這氣勢嚇了一跳,但又想到什麼氣勢一下強硬起來。
“你們以爲天藥集團找你們來。我們就怕了!”
“對對,你們就會以勢欺人,我們不會屈服的。”
鬧事夫妻挺起胸膛吼道。
趙晗面色陰沉。
路雪真從天藥集團裡面走了出來,走向趙晗,“秦芩讓你來的?”
趙晗點點頭,看了一眼路雪真,“沒事吧?”
路雪真搖搖頭表示沒事,隨後看向幾人,“說我天藥集團的藥有問題,麻煩拿出證據!”
鬧事夫妻中的老公走了上前,“你是主事的?”
路雪真面色沉靜,“對,我是天藥集團的主事人。”
鬧事的老婆哭着上前,“你們天藥集團吃死人了,你怎麼給我們交代,我婆婆不過一場小病就被你們的藥吃死了,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是嗎?說我天藥集團的藥吃死人了,證據呢?”路雪真冷笑說道。
“證據?”鬧事老公上前指着自己死去的母親,“這還不是證據嗎?我媽就是吃了你們的藥才死的。”
說着還拿出一盒天藥集團生產的藥扔到路雪真臉上,趙晗擋在路雪真面前藥盒打在趙晗的臉上,隨後落在地上。
路雪真拉開趙晗,看了一眼他額頭上被藥盒打的一個小點,神色複雜卻沒有說什麼。
地上的藥盒被一隻纖細修長漂亮的手指撿起來,路雪真和趙晗看到來人面色一喜。
秦芩看了一眼天藥集團的藥盒揚脣一笑,“的確是天藥集團的藥。”
鬧事夫妻以爲秦芩是幫他們的急忙點頭,“對,就是吃了這盒藥出了問題,這藥肯定有問題。”
“哦,是嗎?”秦芩走向十多個人面前,隨後看向擔架上的死人。
“就這盒藥?!”
秦芩也不等別人回答,拿出一粒藥舉起忽然直接放到口中,讓路雪真和趙晗以及一羣人嚇了一跳。
路雪真是相信自家生產的藥,但是這羣人明顯鬧事,他們拿的藥肯定有問題,不然也不會理直氣壯的跑過來鬧事。
秦芩的膽子太大了,居然敢直接嘗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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