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參加婚禮的時候,張建平看到妻子受了很多的委屈,一路上回到家,見妻子也沒有提起過,甚至還一直說着各種有趣的事,張建平心裡越發覺得愧疚,也覺得美齡太善良了。
晚上躺到炕上之後,兩個人也不知道怎麼的說着說着就到一牀被子下面去了,以前張建平是緊張的,這一次軟玉在懷,他又是一個男人,怎麼能不衝動,只是張建平到底是第一次嘗女人的滋味,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只顧着自己舒服,這一晚上李美齡可是沒少遭罪。
第二天都快到中午了,張建平先前見到人沒有醒也沒有叫,不過忍不住又摸了幾下,結果忍不住就又壓了上去,這下卻是把李美齡給疼醒的,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嘴就被堵上了,她的疼呼聲也叫不出來,一直到結束了,李美齡的身子還在忍不住的顫抖,主要是疼的。
“還生氣呢?”張建平小聲的賠着不是,“以後我注意,下不爲例。”
李美齡背對着張建平,臉上卻沒有一點張建平低頭而帶來的喜色,臉上神情冰冷,聲音卻是格外的溫柔,“我沒事。就是累了。”
李美齡心裡是氣的,氣張建平不珍惜她,明明可以不讓她這麼痛,卻讓她這一晚覺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般,畢竟她不是第一次了,這種事情明明很舒服了,怎麼換成了張建平,就讓她痛的再也不想接觸這種事情?
這是李美齡心裡的秘密,自然是沒有告訴別人。
張建平又不懂這些,所以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的。
不過眼前看到背對着自己的美齡,張建平卻能感受到她的不高興,伸手摟着那纖細的腰,將人帶進懷裡,“還說沒事,不是在生氣是在做什麼?”
“真的只是累了。”李美齡此裡有些厭煩,面上卻解釋道,“你也知道昨晚很痛,早上你又這樣,現在渾身都痛。”
張建平笑了,甚至還帶着一臉的得意,“昨晚是第一次,我還怕你難受,沒敢要太多。”
男人哪個不高興自己這方面厲害的。
李美齡聽了身子卻是一顫抖,是被那種痛給嚇到了,張建平也感受到了,臉上上的笑也越發的深了,“以後我輕點。”
卻又咬上了那小耳朵。
李美齡強忍着將人推開的衝動,“別鬧了,我真的很累,想在睡一覺。”
張建平這纔有些失落的放開她,“還是先起來吧,把被子疊起來再睡,不然被人看到這個時候還不起來會講究。”
他們住的是部隊裡的家屬大院,平房一排排的連着,一家挨着一家,就是說話大點聲,指怕隔壁都能聽到,而這大院裡住的都是部隊家屬,起來的自然也都早。哪家還沒有起來,窗簾還拉着,讓人一眼看到就知道這家是沒有起來的。
換成平時,張建平是早就起了,畢竟他是在部隊,可現在他在上學,也不用回部隊,這幾天也是放寒假,所以才比別人有空閒。
李美齡渾身痠痛,見張建平還爲了面子而讓她起來,心裡不滿,還是坐了起來,兩個人穿好,李美齡又忍着渾身的痠痛把被子疊好,拉開了窗簾,人就又坐回到炕上。
張建平已經在外屋洗了臉進來,看到人還坐在炕上,“怎麼還坐在炕上?做飯吧,吃了飯我去團裡看看。”
說完,張建平就又去了外屋。
李美齡沒有多說,起身下了炕,外屋裡張建平正在升爐子,晚上爐子滅了,整個屋裡冷的穿厚棉襖,都讓人忍不住縮肩,心裡覺得張建平不體貼,李美齡渾身又痠痛,只熬了點粥,張建平看着早上只有粥,到是沒有多說什麼,他吃的快,吃完就放下筷子走了。
李美齡卻是在人走出去之後,再也忍不住的將手裡的筷子摔到了桌子上,緊緊的咬着脣,卻是不知道怎麼發泄。
昨天雖然只看了幾眼,可她也看得出來王營長人冷冰冰的,但是面對李秀英時,總是很細心體貼,那舉動不經意間就帶出來了。
結果在看看自己,李美齡只覺得心裡越發的堵的慌。
李美齡這邊心情不好,昨天和李美齡一起算計李秀英的肖燕,此時也剛從院長的辦公室走了出來。
只見肖燕的臉上的笑已經沒有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收拾一下東西就走了,肖燕回的正是大院,而且是直奔東家,東守安正和小高在下棋,小高顯然不是他的對手,東守安幾句是下一步教小高一下,肖燕就這樣直衝衝的回來了,臉上還帶着怒氣。
“爸,這也太欺負人了,我承認昨天我說話有些不分場合,可我說的也都是事實,並沒有撒謊啊,可你看看王偉和李秀英做了什麼?兩個人到醫院那邊去散播流言,現在院長都讓我回家來,讓我把事情解決了再回醫院,這以後讓我在醫院裡還怎麼呆?”肖燕一臉委屈的哭了。
東守安冷着臉,“你一進家門就大聲的嚷嚷,這是跟我喊呢嗎?”
說完卻跟本不再看她,只叫對面的小高,“去,給你們團長打電話,叫他回來。”
大兒媳婦一天天事多,東守安不想再管她。
至於說去醫院散播流言的事,他也不相信是王偉他們做的。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是那樣的人,就把別人想成那樣的人。
小高忙去打電話,肖燕見公公這樣,心裡有氣,一邊對小高道,“打完電話也去把王偉他們夫妻找來,今天咱們就把這事當面說說。”
小高可沒敢應下,只打了電話,他這邊把電話放下了,肖燕那邊還在催他去找人,東守安被她弄煩了,火氣也來了,“就聽她的,去把王偉兩口子叫來,今天這事就好好弄一弄,到時要不是王偉他們兩口子弄的,你就給他們賠禮道歉,還有昨天鬧的那些事,到時去王偉部隊當着衆人的面道歉。”
你不是折騰嗎?那就好好折騰。
到時看沒臉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