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齡到是很平靜,對面張建平的指責和咒罵,也沒有着急,就安靜坐着。
“我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我一天天的除了在飯店就是來這邊住,還要回去給他們做中午飯和晚飯,不知道這樣做了,還能做些什麼錯事。”
“建平,你看到了吧?美齡沒有說謊,飯店離不開人,晚上又在我們這邊住,她能做什麼事,你是不是聽誰說什麼誤會了?”
張建平跟本不聽王翠花說話,“你自己養出來的女兒什麼樣你心裡最清楚,她做沒做她心裡也明白。李美齡,你就是這樣做也阻攔不了什麼。”
李美齡就冷笑道,“這些年過來,還不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又能陰攔了你什麼?別自己不順心,丟了工作就又怨到我身上來,還是你自己有地方做的不對,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咱們走着瞧,我看你還能怎麼攔着我。”張建平丟下話,氣怒衝衝的走了。
王翠花一頭的霧水,跟本不知道張建平在說什麼。
李美齡心裡卻明白張建平指的是什麼,就是讓他丟了工作,他還是不和那個女人斷了,那又怎麼樣?那個女人跟了他還不是想着能得到點錢?現在張建平沒了工作也沒有了經濟來源,看他們還能撐多久。
王翠花在一旁看着着急,“美齡,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和你爸?我看你和建平現在的關係不太好,夫妻之間可不能這樣,有什麼誤會還是要說開了,再說你和建平也不能總這樣分開着睡。”
王翠花是個女人,她心裡隱隱有了猜測,又不敢說出來,畢竟自家的老頭子還在場,擡眼看了自己家老頭子一眼,終是沒有說話。
李美齡心裡煩燥,不願多說,“媽,你就別問了。再說我不住在這,你讓我住飯店去?”
一聽這話,王翠花不說話了,怕女兒誤會是趕她走。
這房子雖然當時已經改到了李秀英的名下,這些年也是他們老兩口住着,李秀英那邊也一直沒有提過,王翠花現在也不敢再弄出什麼事來,更不敢到大女兒那邊去給小女兒弄福利,就怕大女兒過來要房子。
李美齡第二天到飯店的時候,難得江紅竟然到她這裡來了,李美齡笑着招待人坐下,“我們搬出大院之後,與大院的人也不聯繫,難得你還能過來看看我。”
“還不是天天在家裡閒的,哪像你自己做闆闆,多自在啊。”江紅一邊說話,一邊打量着李美齡。
她心裡是羨慕李美齡的,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李美齡現在還能活的這麼好,看看身上穿的衣服還有舉指,看着過的很自在,自己做飯店的老闆娘,怎麼能不好呢。
“哪裡有你想的那麼自在,這也是沒有什麼做的,才自己掙找點營生做。對了,你不是平時都和黃喜梅在一起嗎?今兒怎麼沒見到她一起過來?”這兩人平時在大院的時候就總在一起,李美齡這樣問到也沒有錯。
江紅撇撇嘴,“別提了,她現在自己做生意了,哪裡能有閒功夫。”
“她也做生意了?做什麼生意。”
江紅就笑了,“也難怪你驚呀,就是我知道的時候都挺驚呀的,你說就她那副性子能做什麼?可這樣的就真做生意了,還不錯呢,在正街那邊出早餐攤子。她和我說是你大姐借她錢做的生意。”
“她也就是這個受累的命,當時我就說讓她支求求肖家,給她安排個工作,就是掃大街也輕鬆啊,結果她就是不同意。”
肖家和李秀英都是現在李美齡不愛聽到的消息,因爲兒子的事,現在肖燕那邊也怨上了李秀英,不過肖燕自己責任也挺大,現在自己還忙不過來,也就沒有空過來找李美齡。
至於李秀英,李美齡他們姐妹之間,明眼人都看出來這姐妹倆不對付。
江紅今天過來,偏就提了這兩個人,也算是勾起了李美齡心底的怨氣。
不過李美齡也不是傻子,眸子晃了晃,笑道,“說起來這些年在大院也就咱們倆能說上話。對了,你現在還在家裡呆着,沒想過做點什麼?”
“哎,工作不好找,我這個歲數了,一般的地方都不要。想自己做生意,又沒有本錢,只能這樣抻着。”
“有什麼想做的生意嗎?”
江紅的眼睛就又亮了幾分,“有到是有,我也想着做個早餐的攤子,投資少也不怕掙不到錢。”
“那真用不了多少錢,要是你想做,我先借給你吧。”李美齡知道江紅等着的就是這個。
黃喜梅與李秀英交好,就能借錢給黃喜梅,江紅過來說這些,也是有這個意思吧,畢竟江紅與她走的近,她要是不幫江紅,豈不就是被李秀英比下去了?
江紅說這些,無非也就是想讓她主動開口,也多少有些算計的意思,李美齡也不在乎,她現在就是想讓江紅與黃喜梅比較,到時江紅把黃喜梅壓下去,這樣一來也算是變向的打壓了李秀英的氣焰。
只要是李秀英想幫的人,李美齡就都想打壓。
這些年來,這種想法已經利到李美齡的骨子裡了。
“那真是太好了,謝謝嫂子了。”江紅今天就是過來借錢的。
見李美齡這麼容易答應了,着實高興,當時李美齡就拿了五百塊錢出來,江紅高興的走了,一邊說等掙了錢就先還錢。
而李秀英那邊,平時也不去廠子,這天剛把家收拾完,就接到了門衛那邊警衛員打來的電話,說是門口有人找,李秀英經了被母親那麼一鬧,現在一聽到有人找自己,總會心裡一頓,就像被嚇到了一樣。
不過等到了門口那裡看到了門口站着的人之後,李秀英笑了,“什麼時候過來的?”
來的人正是多年不見的陳旭,也就是江林的男人,打李秀英和王偉去北京之後,和陳旭的聯繫也就慢慢的斷了,特別是陳旭又轉了業,就更聯繫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