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從中也看到了厚葬的弊端和被人盜掘的險境,便極力提倡今人薄葬、迷葬甚至火葬。
這跟當年的曹操是一樣,當他設了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挖掘了樑孝王陵後,擔心自己遭受同樣的命運,頒佈遺囑,表示陵址要選在瘠薄之地,平地深埋,不封不樹,陵內無藏金玉珍寶,不只如此,爲防盜掘還在漳河沿岸做了七十二個疑冢,足見曹操盜墓與防盜墓都很專業。
呂布對自己將來的安排比曹操還絕,他決心把自己火葬,連半點殉葬品都不留,就像飛灰一樣隨風散落,不給後世盜墓賊半點機會,不過人死如燈滅,如何被後人擺佈都不是自己能夠控制得了的,多說無益。
呂布回到了鄴城,洗淨身上從墳墓裡帶出來的所有污穢,齋戒沐浴三日,纔開始跟妻妾同房。
隨後選了一個良辰吉日,先納曹櫻入門。
之前的一切繁文縟節的婚姻禮儀皆不贅述,直接來到洞房。
大紅燭光高照,呂布輕輕拿下曹櫻頭頂的紅蓋頭,鳳冠霞帔的曹櫻在燭光映照下嬌美可人,柔柔怯怯地坐在牀沿,呂布搬來一把椅子,一臉嚴肅地坐在曹櫻面前,仔細端詳曹櫻的面容。
曹櫻被呂布凝如實質的眼神看得羞怯難當,螓首都要低到她那高聳的胸脯上,呂布這才意識到,雖然曹櫻身材單薄,但她該發育的地方一點都沒耽誤。
呂布看着曹櫻有些發抖的身軀,輕輕捧起曹櫻那羞紅髮燙的臉蛋。眼神裡沒有半點肉-欲,流露的全是憐惜:“娘子。你是不是身有隱疾?”
呂布本來想直接問:“你有病?”轉念一想,這樣的話適合問後世那些九零後非主流,不適合問面前這個正兒八經的大家閨秀。
曹櫻聽呂布這樣一說,渾身打了一個冷戰,閃避着眼神,不敢看呂布,她擔心呂布因爲她的病而把她送回徐州,這樣一來父親就無法得到呂布的支持。就會在跟陳珪陳登父子、糜竺糜芳兄弟等徐州本地世家豪強的爭鬥中失敗,以至於萬劫不復。
呂布明白曹櫻的擔心,知道這個時代的多數男子遇到今晚的狀況都會毫不猶豫地把病女逐回孃家,便露出和煦的微笑:“娘子你放心,既然我們已經拜過堂了,你就是我的女人,不管你得了什麼病。我都會一直把你留在身邊,會盡我一切努力,把你治好,我與岳父的盟約不會因爲你的疾病而有任何改變。”
曹櫻聽呂布這樣一說,懸到嗓子眼的心落了下來,臉上泛起紅潮:“妾身多謝夫君憐惜!”
呂布這些年跟着華佗、張仲景學得幾分醫術。剛纔用望聞問切的望字便看得出曹櫻臉色的潮紅很不自然,應該是身有隱疾,再用鼻子聞了一下,有一股少女自然的芳香,還夾雜着一些藥香。料想這女子一直以來便是一個藥罐子,藥不離身。
呂布便又問道:“娘子。你身體到底是什麼隱疾,什麼症狀?”
曹櫻臉色又顯出幾分蒼白:“以前醫生說,妾身天生陽脈弱、陰脈強,爲九寒之體,雖然身着重裘,依然覺得全身冰冷,彷彿置身冰天雪地一樣,又時常感覺手腳發麻,覺得疲倦,沒有精神,還經常感到肚子脹氣。”說到這裡,曹櫻臉上又泛起奇怪的暈紅,扭扭捏捏吞吞吐吐,有話想說卻憋在口裡。
呂布輕輕握着曹櫻的小手,呂布的手大如蒲扇一樣,牢牢地將曹櫻那比嬰兒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小手握住,確實感覺她體內有股寒氣透過手掌,直往呂布心窩裡鑽,給呂布霎時的感覺,很像是張無忌中的玄冥真氣。
呂布運轉道術,將體內的炙熱的陽氣鼓起,將那股寒氣驅散,又傳輸了一點陽氣,透過曹櫻的脈絡,傳遍她的全身奇經八脈,曹櫻覺得渾身涌起一股暖意,原來瑟瑟發抖的她重又鎮定起來,呂布的笑容也給了她寬容的信心,她便繼續說道:“妾身下身排尿不易,久而久之,下身水腫嚴重,徐州有位神醫說,妾身的身體若是這樣下去,恐怕活不過十八歲。”現在她只有十六歲,看樣子只有兩年好活。
呂布大手順着曹櫻纖細的腰肢往下撫摸,屁股挺翹的,可從大腿開始一直到小腿,都是浮腫的,恐怕真的是水腫。
呂布眉頭緊緊鎖起,這樣的症狀若是交給華佗、張仲景,恐怕也要漫長的時間去恢復調養。
曹櫻見呂布眉頭緊鎖,以爲他摸了自己浮腫的大腿後開始嫌棄自己,便淚眼婆娑道:“大司馬,妾身這就回徐州,絕不給您添亂。”
呂布好笑又好氣地輕揉她有些嬰兒肥的小臉蛋:“傻丫頭,說什麼呢,爲夫都沒氣餒,你就先氣餒了,如此小看爲夫的爲人!爲夫正在想辦法給你治病呢?!”
呂布想起來他之前跟趙愛兒、郭芍藥、王魯蓮那三位通天教聖女在一起雙-修道術時的情景,跟她們修煉完畢後,呂布在三九嚴冬都不覺得有半點嚴寒,這樣說來,那看似在提高精神能量上甚有功效的道術在激發人體元氣能量時,恐怕也有奇效。
呂布想到這裡,神清氣爽,輕輕地把依然啜泣如梨花帶雨的曹櫻摟在懷裡,輕輕拭去她那晶瑩的淚珠,柔聲安慰道:“娘子,莫要擔心,只要你跟着爲夫一起修煉武藝,你的身體就能迅速恢復健康。”
曹櫻見呂布眉目舒展,知道他應該想出貼切辦法,卻還是將信將疑道:“修煉武藝就能治好妾身身上的頑疾嗎?家父教授妾身武藝十餘載,卻無法抑制體內的寒氣,難道夫君您的武藝就能幫助妾身抑制寒氣嗎?”
呂布這纔想到曹櫻是將門虎女,不覺啞然失笑。
曹豹在演義裡的武藝並不出衆,在張飛矛下過不了三個回合,不過究其原因,是之前張飛鞭打了曹豹五十鞭,張飛那手勁多大啊,曹豹肯定是皮開肉綻,還沒恢復好,就和呂布裡應外合,奪取徐州,曹豹追趕張飛,應該是舊傷復發,加上張飛是喝醉了武藝發揮更勇猛,此消彼長之下,自然不是張飛的對手,平心而論,曹豹敢與夏侯惇對打,敢追張飛,在徐州爲第一大將,他的武藝應該也有八十分吧。
當然曹豹的更大本事是在訓練士卒上,他的丹陽兵勇猛善戰,作風彪悍,堪稱勁旅,可惜先遇到呂布,後遇到曹操,兩次大戰皆是以少對多,自然敗下陣來,不過現在曹豹聚攏人馬,已有五六千人馬,勉強跟劉備持平,普通士卒戰力卻在劉備之上,只是劉備那裡多了兩個萬人敵,情況就自不同,曹豹鬥不過劉備,遲早也會被糜氏兄弟、陳氏父子給害了,只好跟呂布結好。
當呂布脫去曹櫻身上的大紅嫁衣,又脫去自己身上紅色的新郎禮服,曹櫻便乖乖地躺在牀上,等待呂布的臨幸。
呂布卻把曹櫻輕輕攙扶起來,讓她盤腿端坐在自己腿上,雙方緊緊相對,呂布向前微微一用力,他和曹櫻已經密不可分。
呂布見曹櫻面色羞紅,要伸手捂臉,連忙沉聲道:“屏氣凝神,跟我一起練功。”
曹櫻見呂布面色凝重,知道他讓自己跟着他練習的功夫定然不是普通的廝殺功夫,而是能夠修補元氣甚至能夠祛除自己身體病魔寒氣的特殊功夫。
曹櫻便照着呂布的姿態,屏氣凝神,集中全部注意力,接受呂布那裡涌來的熱氣。
就像當初通天教護教三聖女給自己傳功,呂布現在也在給曹櫻傳功,雙-修道術的過程沒有什麼好旖旎的,枯燥辛苦,還要忍受着誘惑,呂布出了一頭大汗,曹櫻也出了一頭大汗。
曹櫻驚喜地睜大眼睛,笑對呂布,她心裡滿溢的都是快樂,那宛如重獲新生的快樂,因爲從她記事起,她身上從未感覺過什麼是溫暖,也從未流過汗,但經呂布這樣的傳功,曹櫻也按照功法的要求運轉起自己的經脈,從呂布體內涌來的那股熱流走遍曹櫻全身,讓曹櫻本來寒凌似冰的身體漸漸泛起暖意泛起熱氣,最後竟然升騰出汗水,曹櫻本來蒼白的臉蛋泛起陣陣暈紅,那股暈紅正似劇烈運動後纔有的顏色。
呂布心裡也滿是欣慰,他的猜想是對的,那套功法果然可以用來治療曹櫻身上的寒毒。
這一晚是曹櫻的初夜,洞房花燭夜,紅燭高燒,呂布和曹櫻卻是這樣赤誠相對,練了一晚的功法,呂布顧念曹櫻身體是久病初愈,就沒有強行要曹櫻跟自己深入地發生實質性的關係。
就這樣,連着三日,呂布都跟曹櫻這樣修煉,曹櫻最終掌握了那套道術,她可以自行修煉,當然進步最快的還是跟呂布一起修煉,曹櫻身體大好。
呂布又請華佗、張仲景一起聯合會診,爲曹櫻專門開了對症的藥物。
經過一個月的調養,曹櫻體內的寒氣已經驅除乾淨,脈絡活動也增強不少,現在的她已經可以手持兵器,跟呂布對上幾招,恢復了江門虎女的英姿。
曹櫻身體完全康復後,呂布纔跟她發生了實質性的夫妻關係,呂布發現修煉了道術的女子跟尋常女子之間的牀上感覺,迥然不同,呂布更能在曹櫻身上找到靈肉合一的感覺。
呂布決定把道術教授給自己所有的妻妾,既增強雙方行周公之禮時的快感,也能極大地增強她們的體質,使得她們能夠延年益壽,跟呂布一起慢慢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