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不是很正常嗎?自己作爲他的兄弟不是應該高興嗎?我生什麼氣啊?還做出一副怨婦模樣,好丟人啊!
姬淳垂頭喪氣的站的遠遠的,準備來個眼不見心不煩,他刻意忽視了自己內心深處的不舒服,努力說服自己應該去接受自己兄弟的女人。
可是……
看着那一對手挽手的傢伙,他心裡還是酸酸澀澀的,最終,他這樣說服自己。
沒事,現在就好比一個人養了一隻寵物狗,他每天給狗狗餵食洗澡收拾便便,還時不時的讓狗狗欺負自己,卻沒想到,一轉眼這沒良心的貨就跟在別人屁股後面跑了。
感覺應該是一樣的,沒什麼大不了的,再養一隻不就行了。
姬淳氣哼哼的想着,其實這樣一想還挺有喜感的,他看了眼不遠處的許狩,這傢伙就算是隻狗那也是隻大狼狗,應該不會隨隨便便跟着別人跑啊,但是事實就是這樣,他跟着別人跑了,好心疼。
既然已經都認識了,許狩也沒有端着架子,跟幾個人分別打了招呼,算是認識了,之後幾個人將滿地打滾的傢伙拉起來,給他把手腕接上。
那個男人也是個能忍的,意識到許狩不是他能惹得人後,就乖乖的沒有了聲息。只是在暗地裡,他看向許狩和姬淳的眼神,就好像是淬了毒一樣,惡毒的令人髮指。
他暗暗的發誓,斷腕之仇,奪妻之恨,這兩個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雖然這些事情都是他自找的,但是有些人,他們天生會將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歸結到別人身上,遇到不開心的事情,都認爲是別人的錯,而自己一直都是無辜的受害者。
可要說他們就單純的“受害者”那也好,關鍵是他們不僅不安分,還會在以後得日子裡各種給別人使絆子,以別人的痛苦爲榮。
被那個表妹挎着胳膊,許狩見在這麼多人面前,爲了給他的表妹留面子,所以沒有強行將自己的胳膊抽出來,可是他的表妹竟然一直挎着他的胳膊。
他看向姬淳的方向,姬淳一直都在偷偷的撇他所在的方向,看他什麼時候能夠過去找他,當兩人視線相對的時候,姬淳狠狠地將頭撇到一邊,表示自己現在是很生氣的,別來打擾我,或者換句話來說,他臉上明明白白的寫着,快來哄我這四個大字。
可許狩就是個榆木疙瘩,他看了眼姬淳,覺得姬淳還好好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於是在有人過來跟他說,“兄弟你放心,好好的陪嫂子吧,我過去陪陪那位小兄弟。”的時候,他欣然同意。
只是,他皺眉,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姬淳遠遠的就看見一個不認識的人走過來,將他看向許狩的視線全部擋住了,他只能將頭撇到一邊,自己生悶氣。
男人笑眯眯的走到他身邊,“你好啊,我叫吳滯,滯留的滯。”
“哦!”姬淳纔不關心眼前的這個人,不過,哼,別人都有人陪爲什麼就自己沒有人一起,於是他迅速喜笑顏開,“你好啊,我是姬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