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儼之說的很對……李玉嬌心裡這樣想着。
兇手確實很熟悉人體的構造,他雖然殺了蘭赫,在蘭赫的身上製造了多處傷口,看着猙獰可怖,好似蘭赫在生前有多麼痛苦一樣。
但其實並沒有,兇手是先殺了蘭赫,然後才製造的這些傷口。
兇手殺了人,製造了凌.辱他的假象,然而事實上,卻不想讓他痛苦。
這是爲什麼?
兇手和蘭赫到底是什麼關係?爲什麼要如此大費周章的讓他死。
自己來的時候,守門的捕快還在門外,蘭赫又是怎麼進去的?
好,就算他是爬窗戶或者是揭了瓦進來的。
兇手爲什麼要留着自己呢?
自己看到他行兇殺人了,他爲什麼不直接殺了自己滅口?
他栽贓給一個小小的仵作又有什麼用呢?
李玉嬌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尤其是那個兇手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她雖然沒有看到兇手的樣子,可是卻記住了兇手身上的味道。
***
“小宛國的這些蠻子,簡直是蠻不講理。尤其是那個三皇子,我真恨不能上去抽他兩個嘴.巴。”
“人家還恨不得想上來抽你嘴.巴呢,實話告訴你吧,你和他爭鋒相對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副嘴臉。”
“嘁,我比他長的不好看的多?”
陸正冷哼了一聲:“你沒聽小宛國的侍女說麼,你這樣的小白臉子到了他們那裡也就只能換一頭羊。”
“什麼?”景仲氣死了,“本公子長的這麼俊俏在他們那裡只值一頭羊麼?”
“你以爲呢。”
兩人正說着話,只見眼前的門忽然開了。
是李玉嬌從裡面拉開了門:“老遠就聽到你們兩個在吵了,還挺有趣的。不過能換一頭羊確實是有點少。”
“就是!”景仲不服氣的道。
李玉嬌緊接着說:“要是我的話,我就用兩頭羊來換你。”
“什麼呀,才兩頭,我看要兩大羣纔可以吧。”景仲笑着上前,“看你也知道拿我開玩笑了,現在是不怕了吧?”
“我什麼時候怕過,大不了一死。”李玉嬌無所謂的說。
可陸正卻是不願意聽她說這樣的話的:“不許胡說。”
“喲喲喲,”景仲一聽陸正這語氣,立刻就在旁邊酸了起來,“人家想說什麼說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啊。”
“景寺正!”李玉嬌瞪了景仲一眼,“我決定了,等我頭上的傷一好,我就去和陸捕頭學練武。”
“幹什麼?”景仲好笑,“你打算不當仵作去當捕快了啊。”
他說着,自顧的先笑開了:“哈哈哈,就你這小身板,當賊人家都嫌你太瘦了。”
李玉嬌拉下了臉:“你想多了,我只是單純的想揍你。”
陸正見他們倆這個鬼樣子,當即潑下一碰冷水來:“等你爲自己洗刷了冤情再來說這件事情吧,你想跟我學武還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命。”
說到這裡,李玉嬌不禁收了臉上的笑,看向了陸正。
陸正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不禁皺起了眉頭:“爲什麼這樣看我?”
李玉嬌勉強笑了笑說:“有話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