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個王胖子並沒有走太遠。
沒過多久就叫人給追了回來。
王胖子當時酒就醒了一半,一回到包間看見李銘兒黑如鍋底的臉,就一個勁兒不停的道歉。
李銘兒又發了一通火,就勢把在場的其他幾個人給趕走了,只留下王胖子一個人。
王胖子連忙給李銘兒倒酒:“李小公子您消消氣,都怪我那不長眼的奴才。我不過是喝多了說胡話,哪知道他也不勸着點!回去我就重重罰那狗奴才!”
李銘兒哼道:“本公子纔不管你罰不罰那奴才,又是怎麼罰那奴才的!反正本公子現在就要罰你!”
王胖子臉色一變:“怎……怎麼罰?”
李銘兒從桌子下面拿起一罈酒,往桌面上一放,怒了努嘴:“吶,你自己看着辦吧。”
王胖子一看只是叫喝酒,臉上立刻堆起了笑容:“好好好,罰罰罰。不就是一罈酒麼,我喝。”
李銘兒就坐在那,翹着二郎腿,一邊玩着腰間掛着的玉佩,一邊盯着王胖子。
王胖子喝到一半的時候差點喝吐了,但他還是給忍了住。
又喝了兩口是在是受不住了,求着李銘兒放出去小解。
李銘兒小手一揮:“行,你去吧。回來繼續!”
等王胖子一走,李銘兒就從隨身佩戴的香囊裡捏出了一個小紙包,賊兮兮的把裡面的粉末都給倒進了那半罈子酒水中。
王胖子回來繼續喝,喝完就喊熱,又熱又燥的說想要睡覺。
李銘兒便道:“那你睡吧,這裡有張塌。我會跟你家奴才打聲招呼的、等你醒了再送你回家。你這個樣子回家估計你爹見了得打你一頓吧。”
王胖子含含糊糊的說:“對,不能讓我爹知道,不然非要扒了我的皮。小公子你……你就先回家吧,不用管我了。”
“那好,你好好睡哦。”
李銘兒出了包間,揮手叫來幾個自己人把羅婉玉給丟了進去,又扒了扒兩人衣物。
好了,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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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嬌陪同珊兒一同去報官。
官府這便派了官差趕往寶塔寺,爲了更好的瞭解當時的情況,所以一併要帶上珊兒這個報官人。
李玉嬌便對珊兒說:“那你自己去吧,我要回家了。”
“不行!”珊兒一把扯住李玉嬌,“你不能走!你要和我一起去!你也是疑犯!”
“不是吧你!”李玉嬌甩瘟疫一樣的甩開了珊兒的手,“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呢,我這一路都是和你在一起的,如果你非要說我是疑犯的話,那麼你自己也應該是疑犯。
我看你一個姑娘孤身一人,從寶塔寺到這又沒有人幫你駕車,所以我纔好心送你來的,沒想到你居然倒打一耙。”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走,你必須和我在一起!”
“誰規定的?”
珊兒啞口無言,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轉而看向那些官差:“官爺官爺,你們不能讓她走啊!她素來和我家小姐不和,我家小姐如今糟了難八成和她脫不了干係!”
爲首的官差道:“你自己都說了她一路都是和你一起的,怎麼可能是疑犯。行了別耽誤我們的時間了,趕緊出發吧。”
“不行!”珊兒急了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抱住了李玉嬌的腿,“你要是不跟我一起那我也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