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一回老御醫,李玉嬌又學到了不少。
天天晚上回來和謝鶴江說些醫理的事情。
今天晚上,醫盲謝鶴江終於受不了了,在李玉嬌說個沒完的時候,一個翻身壓了上去,徹底的堵住了她的嘴.巴。
李玉嬌象徵性的嗚咽了兩聲,很快就妥協了。
一吻綿長,直到兩人快要不能呼吸。
謝鶴江這才放開了李玉嬌。
李玉嬌軟在謝鶴江的懷裡,說:“我喜歡你這種讓我閉嘴的方式,以後可以多來些。”
“不害臊。”謝鶴江好笑的在她的翹臀上捏了捏。
他埋怨道:“你每天白天就跟着杜大夫去見老御醫,晚上回來還跟我說他們,你的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了?”
李玉嬌聞言,湊上去盯着他看:“你自己看看我眼睛裡裝的是誰?”
謝鶴江單手捏着她的雙頰把她的腦袋推了回去:“黑漆漆的,你叫我看什麼。我就問你,除了那些難得一見的醫術,和那些療效奇佳的偏方,你就沒有別的什麼要和我說了嗎?”
李玉嬌吸了一口氣,重重的在謝鶴江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那天準備去查一查的,可是剛好師傅來了,我就把這件事情徹底的給忘沒了影。”
謝鶴江長出一口氣:“下次茅塞頓開的時候能不能拍你自己的腿?”
“啊。”李玉嬌這才假惺惺的說,“原來剛纔我拍的是你的腿啊,難怪我只聽到了聲音但是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
謝鶴江假裝凶神惡煞的的捏着她的臉頰威脅她:“你別以爲我不打女人,真的打起來我可是不會心軟的,一定要她三天三夜下不了牀纔可以。”
李玉嬌咯咯笑着說:“誰讓你皮厚,就我剛纔打你那幾下你根本就不痛吧。”
謝鶴江感到有些嫌棄:“你還是說正事吧你!不然又要等到明天晚上了。”
李玉嬌哦了一聲,正經道:“我想說的是,其實我們武館不止顧進一個女孩子。我已經問過顧進了,那天我們看到的翻牆的那個根本就不是她。”
“什麼?”謝鶴江頭疼,“上次顧進的事情我們都已經公開了,而且我們也沒把顧進怎麼樣。如果還有女孩子的話,她應該悄悄來找你說纔對啊。”
謝鶴江頓了頓,忽然哦了一聲,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爲這幾天你都不在家的緣故。”
“我想也是吧。可能一開始消息傳出去的時候她還緊張來着,但是緊接着顧進就被推出來了,她可能就沒有那麼提心吊膽了。可是我過兩天還是不在家啊。”
“是啊,你是大忙人。”謝鶴江忽地翻了個身,只留了個寬闊的背給李玉嬌。
李玉嬌好笑,湊過去趴在他身上:“噯,明天晚上請師傅和老御醫吃飯,在第一酒樓,要不然你也去吧?”
“明天?”謝鶴江道,“明天不行。”
“爲什麼啊?”
“有個學生要走了,正好又是他的生辰,所以就叫了其他學生和武師一起吃飯,本來也叫了你的,但是我估摸着這幾天你都沒空,所以就替你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