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衆女一眼,道:“以前女媧是所有聖人之中戰鬥力最差的,但是現在變成了準提,而且女媧的修爲還有提升的空間,但是他準提,永遠都只能是那個樣子了。因爲以他準提的『性』格,是沒法戰勝他現在的心魔的。還有這七寶妙樹杖,也是一件了不得的靈寶,雖然對於我,沒什麼用,但是給我的那些徒子徒孫,還是拿的出手的。實在不行,我就拿他當柴燒了。”后土不知道天逸的身份,聽說他將這先天至寶當柴燒,心中驚訝得差點暈過去。女媧聽了天逸的話,本能的也是一驚,但是最後一想到天逸的身份,也就釋然了。
至於紫衣,靈兒,媚兒,雲兒,以及赤宵、橙玲、黃霜、綠綺、青霞、藍夢、紫羅、黑蓮、白荷幾女,則是波瀾不驚,因爲在她們的心中,天逸是無所不能的。后土一轉頭,見紫衣,靈兒,媚兒,雲兒,以及赤宵、橙玲、黃霜、綠綺、青霞、藍夢、紫羅、黑蓮、白荷幾女聽了天逸的話,盡皆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禁心中暗道:“難道真的是我太大驚小怪了。”后土續而又想到,當初,天逸將春秋輪迴筆,眼睛都不眨的,隨手就扔給自己了,心中頓時釋然,喃喃道:“連鴻蒙靈寶春秋輪迴筆都可以隨手送人,以先天至寶當柴燒,也就理所當然了。
后土相通這些之後,便將之拋在了腦後,不去想這些。后土心中暗道:“我想這些幹什麼,有什麼用嗎?”后土笑了笑,搖搖頭,釋然了。天逸將后土的表現看在眼中,滿意得點了點頭,在女媧的玉耳便,噴着熱氣,道:“后土的悟『性』,資質,可比你要好啊!如若她不是祖巫之體,恐怕早就是聖人了。”女媧被天逸說話時噴在自己耳朵之上的氣息弄得身體發軟,玉面緋紅。至於天逸的話,不知道她,又沒有聽進去。天逸見女媧如此敏感的模樣,心中火熱,將女媧緊緊的擁入懷中。
好一會兒,女媧才恢復正常。血神殿,血池之畔。阿修羅來到血池之畔,跪下,道:“阿修羅拜見聖父。”冥河淡淡的道:“情況如何?”阿修羅道:“所有阿修羅部衆,將血神殿牢牢護住,那些洪荒散修,已經出了血海,而那些三清門人,則在血神殿之外觀望。還有就是妖族大聖,伏羲出現在血海,只是已經離開。”冥河聽了阿修羅的話,嘆了口氣,道:“血海之中隱藏着十多個氣息,但是不排除一些我沒有發現的。其中西王母,東王公,等等一些洪荒大神通者,都在血神殿外隱藏着。
而且,我血海之中,還來了至少一位聖人。至少到目前爲止,我只發現了一位聖人。”阿修羅靜靜的聽着冥河的話。過來一會兒,冥河道:“如果是聖人,你們不用阻攔,想來那些聖人還不至於對你等出手,但是,對於其他一些人,給我殺無赦,別讓人以爲,我血海冥河是好欺負的。”“是,聖父。”“好了,你去準備吧,待會兒,可能會有一場惡戰。”“是,聖父,阿修羅告退。”冥河待阿修羅走後,看了看還有一個時辰就要出世的元屠與阿鼻,又看了看發出一道玄『色』光華將整個血池籠罩其中的一尺來高的玄『色』小旗。
心中終於做了一個決定。冥河低下頭,喃喃道:“老子賭了!”說完,冥河便擡起頭,眼中滿是堅毅,以及不屈。西方,極樂世界。在準提吐血,金身不穩的時候,所有聖人都感覺道了。接引第一個睜開了眼睛,驚呼:“師弟。”接引心中滿是擔憂,想要去看看,但是想了想,還是嘆了口氣,閉目不語。玉虛宮。原始天尊睜開眼睛,暗道:“到底是誰,能夠無聲無息的,就讓準提受了這麼重的傷,而且還氣息不穩,傷情嚴重?”過了一會兒,鴻鈞的模樣,出現在原始的腦海之中。
“天道不『亂』,鴻鈞不出,聖人居於混沌道場之中,無故不得下洪荒。”鴻鈞的話語,再次在原始的耳邊迴響。原始心中暗道:“老師,真的是你嗎?”原始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便閉上了眼睛。碧遊宮。正在給弟子們講解修煉之法的通天,臉上不禁泛起了微笑,頓了頓,便好似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似的,繼續,講自己的道。八景宮。老子眼皮都沒有睜開一下。紫霄宮。鴻鈞苦笑着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喃喃道:“爲什麼要我背這個黑鍋啊!”這是天逸的聲音傳到了鴻鈞的耳邊,道:“你不背,那誰背?難道還要我背不成?”鴻鈞立馬就閉嘴了。
至於鎮元子與鯤鵬,則是老樣子,在下棋呢!鎮元子道:“師弟,小光頭就給你了。”鯤鵬道:“不行,師兄你這麼能反悔呢?都說好了大光頭是我的,小光頭是你的。”鎮元子淡淡的道:“大光頭和小光頭誰是師兄,誰是師弟?”鯤鵬想也沒想,道:“大光頭是師兄,小光頭是師弟。”鎮元子淡淡道:“這不就得了。”鯤鵬傻眼了,嘴角直抽,望着鎮元子良久,才說出一句話來:“師兄,以前我咋就不知道,你這麼『奸』詐呢?!”鎮元子淡淡的道:“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呢?學着吧,小樣!”鯤鵬無語中……哎,我們可憐的大光頭與小光頭,接引與準提,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已經被兩個無良的大叔,給預定瓜分了。
那怎是一個‘慘’字了得啊!其實說真的,接引乃是當之無愧的聖人,簡直比原始還要聖人,但是誰叫他倒了八輩子的黴,攤上了準提這麼一個師弟呢?那麼,就只有對我們的接引說一聲:“對不起了。”血海。星辰輾之中,天逸看了看紫衣,靈兒,媚兒,雲兒,以及赤宵、橙玲、黃霜、綠綺、青霞、藍夢、紫羅、黑蓮、白荷幾女,以及后土和女媧,道:“元屠與阿鼻,終於要出世了,這場戲的高『潮』部分,終於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