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是如此的莫名其妙,隨後她也許是情緒太過激動,後來就默默的暈了過去了,傅伯南也帶着他回到了左相府。
因姜如意方纔一直都擔心白廣寒,傅伯南治好去北靜王府去請白廣寒過府一敘。
北靜王府。
白木都在遛鳥,近日來他確實是沒甚事情,就這樣閒情玩鬧着。
“什麼,左相請二爺,那個兔崽子?”
白木越發的有些弄不懂傅伯南到底是如何想的,在他看來,白廣寒就是典型的二世祖,身上無一可取之處,但是傅伯南卻對他十分的禮遇有加,而且也無所求。若是想要巴結北靜王府的話,要不直接巴結他,要不就直接巴結他的長子——白冰寒,畢竟將來他若是故去了,襲爵的那個人只能是他的長子,和白廣寒沒甚關係,而且兵權就更不可能落在白廣寒的身上。對他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人,白木是真心想不通,爲何傅伯南會對他青眼有加。
“是的,說是請二爺,還催促要快點。二爺那邊已經得了消息,王爺,你看,左相此番……”阿瓜自然是將這些事情告訴白木了,一切等白木定奪。
“上次讓你去絳雪軒請徐穀子探看,結果如何?”
今日白木纔想起了,阿瓜一直都沒有回報進程,便覺得十分的奇怪,因而就想知曉結果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徐穀子一直沒有答覆我,這,這屬下也無法催促!”
阿瓜也是一臉的無奈,他已經將白木的話帶給了徐穀子,但是徐穀子給不給答覆,這就要看他本人的心情了,若是他願意答覆,那自然是好的,可是若是不答覆話,阿瓜也是無能無力了。
“他竟是沒給答覆?”
白木緊皺眉頭,他的手放在桌角一直都在輕輕的敲着。對於左相傅伯南的話,乃是權臣,能夠年紀輕輕做到大夏的左相這個位置,確實不凡,但是傅伯南的底細他還能夠控制住。就是他的那位娘子姜氏,爲人太過詭異。這個女子竟是可以在北靜王府出入自由,如入無人之境,這還是前所未有呢。
“魯大師和黃老先生可都曾回信?”
本來白木分別都不敢去過問這些事情的,但是現在無法這些事情都找到他的身上了。畢竟如今左相傅伯南和他的兒子白廣寒接觸頻繁。一直以來白木對白廣寒都是非打即罵,罵他不成材。但是在更多的時候,白木還是跟關心他這兩個兒子了,害怕他們被人利用,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回了。都言說不認識姜氏。”
“那這就奇怪了呢?”
原先白木還懷疑姜氏認識這兩人,知曉了王府的佈置,現在看來這個可能性應該完全可以排除了
。
“那王爺,二爺?”
白廣寒馬上就要出發了,若是在出手的話,怕就是組織不了的,阿瓜就好心的提醒一下白木。
“隨他去吧,派人跟着二爺,一有異樣,儘快報我便是。”
“諾!”
阿瓜得令之後,就派人跟上了白廣寒。
白廣寒今日聽到左相傅伯南又請他,他心情自然是不錯。近日來因他是左相的座上賓,很多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以前那些見到他都躲得遠遠的人,如今也來到他的面前和他交好了。
“二弟你這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