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手中這個海蚌,池尚真意心中並沒有抱着多大的希望,畢竟這東西運氣成份實在是太高了,不過要是能夠開出一顆漂亮的珍珠,那他也會很高興的,畢竟這是一個好的寓意。
沒有假借他人之手,池尚真意身處一根手指,對着海蚌兩扇貝殼交接之處輕輕一點,隨後整個海蚌就好像受到什麼刺激一般,自己自然的張開了貝殼。
一旁的站着的東鄉津九郎本來還想動手幫助貴人開海蚌的,不過還不等他動手,他就看到讓他無法理解的一幕了,那個貴人居然用一根手指就讓海蚌自己張嘴了,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好像戲法一樣。
坐在桌旁的百地四姐妹,看見自家夫君將海蚌啓開了,四人全都仔細的注視這,等待着自家夫君的結果。
不同於自家四個老婆用筷子在蚌肉內一通亂攪合,當池尚真意將海蚌撬開之後,馬上就通過靈敏的視覺看出結果了。
透過那微微隆起的蚌肉,池尚真意馬上就發現自己這隻海蚌內還真的有貨,這讓他心裡當下就是一喜,有種摸獎摸中的感覺。
‘上一世買彩券最多也就買到過一次五塊錢面值的,沒想到這次我居然能摸到珍珠,真是運氣不錯。’
放下心中想法之後,池尚真意身處手指朝着蚌肉隆起處輕輕一點,頓時一顆足有鴿子卵大小的黑色珍珠從蚌肉內鑽了出來。
一旁一隻注視自家夫君海蚌的百地四姐妹,看見自家夫君的海蚌內居然開出了一顆這麼大的黑珍珠,四姐妹齊齊發出一陣驚呼。
“呀,珍珠~~~”
“啊,黑珍珠~~~”
“哇,居然真的開出珍珠了~~~”
“噝,好漂亮的一顆黑珍珠啊~~~”
和百地四姐妹驚呼同時響起的還有一旁觀看的東鄉津九郎,身爲海邊之人他可是知道這黑顆珍珠的價值。
“極品黑珍珠,居然是一顆極品黑珍珠,這樣品相的黑珍珠真是百年難得一遇啊。最少也要價值十萬日元以上。”
對於身旁的吵鬧聲池尚真意並沒有理會,他現在全部心思都放在手中這顆足有三釐米直徑的黑珍珠身上,在這顆黑珍珠上面,他居然隱隱感覺有一絲能量在流動。雖然能量流不是特別的強烈,但是也不算弱了。
這樣一顆含有能量的寶貴黑珍珠,池尚真意完全有能力將其做成一件法器,至於這顆黑珍珠的價值,他倒不是特別的在意。
手腕一番將黑珍珠收了起來。池尚真意轉頭對着身旁眼睛有些發紅的賣蚌人道:“你們這些海蚌都是在哪裡打來的?”
聽見客人詢問,東鄉津九郎呆愣了一下回道:“回貴人的話,這些海蚌都是附近漁民在內浦灣當中打來了,然後又轉賣給我。”
內浦灣?這麼說這處海底應該有蘊含能量的東西存在,要不然是不會孕育出這樣蘊含能量的黑珍珠,看來以後有時間應下海去看看。
放下心中的想法之後,池尚真意將精神力探出,對着不遠處那一堆海蚌就掃描了過去,剛剛他不用精神力掃描那些海蚌是因爲想圖個樂趣,現在既然發現這裡面含有寶貝。那他自然要再找找看,看看還能不能找找到一兩個含有能量的珍珠。
精神力掃視一圈之後池尚真意緩緩的收回了精神力,同時心中暗道:‘好東西果然不會存在太多,能摸到一個已經是運氣了,做人不能太貪婪。’
“把這五個海蚌拿去做了吧。”池尚真意伸手指了一下桌上的五個海蚌,對着賣蚌人吩咐着。
“嗨”
東鄉津九郎應了一聲之後,小心的將桌上的無知海蚌撿進身下的竹筐內,然後心不在焉的將其抱到屋子後面,他的腦子中現在還在回想着剛剛那顆黑色的珍珠。
“要是我沒賣該多好,要是我將那個海蚌開開該多好。要是我那顆珍珠是我的,那我就發了,到時再也不用起早貪黑的幹活了。”東鄉津九郎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着。
“津九郎,你嘟嘟囔囔的說着什麼。什麼你就發了,找到什麼發財的好買賣了。”大久保內政看着自家搭檔說着一些他聽不懂的話,不由開開相詢道。
聽見身旁有人相問,東鄉津九郎纔算回過神來,看見是自家搭檔,他當下就將自己剛剛看見的事與其述說了一遍。
“……唉。這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你說我也算是靠海吃飯的人了,可是我什麼時候摸到過那麼大的黑珍珠,這樣的珍珠要是被我開到就好了,唉,沒有這個命啊,內政把這五個海蚌做了,然後送到前邊去。”
說完之後,東鄉津九郎將竹筐放下,吩咐一聲自己的搭檔,然後便轉身朝外走,只是他沒有發現自家搭檔那古怪的眼神。
看着離去的東鄉津九郎,大久保內政的心思也亂了起來,他不像對方只是心中羨慕,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他現在心中全都是那可價值昂貴的黑珍珠。
‘要是我能得到那顆黑珍珠,那我的下半輩子就再也不用操勞了,到時候我也可以搬到東京都去居住了,住上漂亮的樓房,娶這漂亮的女人,過上上等人的生活……’
一個人一旦心中產生魔念,那就很難將其打消掉,現在大久保內政就是如此,他現在已經完全魔症了,對此他心中做了一個決定。
屋子前間。
池尚真意經不住四個老婆那柔軟的眼神,最後將收起來的黑珍珠交到沙耶的手中,讓四人自己傳看,現在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女人就沒有一個能夠抵擋住漂亮珠寶的,從八歲到八十歲全都一個樣,所有女人都是屬龍的。
“真的好漂亮啊,要是把這顆珍珠做成項鍊一定很漂亮,到時候我帶上肯定會很好看的。”百地沙彩將黑珍珠放在自己的胸口位子,來回的比量着,像自家夫君和三個姐姐說着自己的看法。
“哼,這麼漂亮的珍珠。我帶我也漂亮。”剛剛被妹妹將珍珠從手中奪過去的百地沙奈,氣鼓鼓的說着。
聽到三姐這番話,百地沙彩對其翻了一個白眼,沒有理會對方。反而轉頭對着自家夫君嬌聲道:“夫君,你說我帶着這個黑珍珠漂亮麼?”
聽見小老婆這番問話,池尚真意剛想回答,不過在他看見其她三個老婆的表情時,他立刻就將已經到嗓子眼的話吞了回去。因爲他發現其她三個老婆現在全都用眼睛緊緊的盯着自己,這樣的眼神讓他感覺到一陣冷意。
“這個問題以後再說,吃的上來了,還是先吃東西。”
本來還有些不好說的池尚真意,看見後門內出來一個身形不高的胖子,手上端着一個木托盤,上面擺放這五個大海碗,當下他就知道自己幾人的海蚌做好了,他也正好藉着這個機會轉問話題。
聽着自家夫君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百地沙彩小嘴鼓了鼓。顯然是心中對着個回答不太滿意,不過他也沒什麼辦法。
“幾位客人,你們的海蚌做好了,請慢用。”
大久保內政將手上才完一一拜訪的桌子上,藉着這個工夫,他悄悄的掃了一眼那顆津就連口中所說的黑珍珠,發現其確實如其所說,是一顆價值不菲的珍珠。
看着眼前這碗奶白色的海鮮湯,池尚真意輕輕的用鼻子聞了聞,發現其味道真的是特別的鮮香。當下他就忍不住用羹匙喝了一點進口,立刻一股鮮美的味道就傳入他的口腔之中。
“不錯,味道真的很好,這裡面不只是有鮮香的貝類問味道。更帶有其他海鮮的味道,我估計這湯水裡面最少也要有六七中海鮮做底料熬製出來的。”喝了一口美味的海蚌湯之後,池尚真意立刻開口對着四個老婆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本來注意力還在黑珍珠上面的百地沙彩啊,現在也已經將注意力完全轉移了,小腦袋低在碗口邊上,一口一口的喝着海蚌湯。顯然是對其非常的滿意。
不只是她自己一個人這樣,其他百地姐妹也是纔不多的樣子,都是將自己的小腦袋低在碗口邊上‘吸溜吸溜’的喝着,將吃貨的本質完美的註釋出來了,完全將剛剛爭奪黑珍珠的是忘了。
一直在後門內小心數着時間的大久保內政,韓厥時間差不多了的時候,將自己早已準備好的五杯茶水斷了上去。
“客人,這是爲幾位免費提供的茶水,請慢用。”
剛剛將羹匙放下的池尚真意看見端上來的茶水,現在微微有點意外,他沒想到這麼個小地方的服務居然這麼周到,連飯後茶水都有提供,真是服務周到,當下他就端起一杯茶水小心的品了起來。
‘嗯,茶葉還不錯,應該是今年新採摘的,更難得的是這裡面還有四杯花茶,看來這家店鋪老闆蠻用心的,已經將女顧客照顧到了,這比現在很多忽略女人的地方強多了。’池尚真意一邊喝着茶水,一邊爲這家周到的店鋪點了一個贊。
躲在後門旁的大久保內政,心中暗暗數着流逝的時間,感覺前邊的幾個人應該都差不多完事了,便深呼一口氣出門了,現在該是他行動的時候了。
來到桌前,大久保內政先是掃了一眼桌上的食物,發現已經都快要見底了,當下心中就落下來了,然後臉帶笑容的開口問道:“幾位可都吃好了麼?要是吃好了還請付一下賬吧?另外還請幾位將貴店內的黑珍珠交換。”
本來沒有太過理會對方的池尚真意,聽見對方這番話,神情立刻一變,一奇怪的眼神看着對方道:“你剛剛說什麼,我有些沒太聽清楚,再給我說一遍。”
“在下請幾位將飯菜錢支付一下,另外幾位再將借也本店的黑珍珠交換於本店。”大久保內政沒有在乎對方那包含怒氣威脅的話,繼續又道了一遍自己剛纔說的話的大概意思。
本來還以爲自己聽錯了的池尚真意,當聽完第二遍之後,已經明白自己夫妻無人這次恐怕是遇見黑店了,這傢伙說的飯菜錢根本就是瞎扯,恐怕主要的目的一概是在先前自己開出的那顆黑珍珠上面,畢竟那珍珠可是值上不少的錢,
“呵呵,看來我這是遇見黑店了啊,沒想到在這町內都能遇見這種事,真是讓人沒有想到。”池尚真意坐在原地,看着對方冷笑着說道。
“客人你說笑了,我們的店鋪怎麼會是黑店內,現在明明是客人你不願意交付餐費,還將我們店鋪的貴重珍珠順跑了。”大久保內政看着身前的這幾個人,臉上帶着謙卑的笑容,嘴上說着謙卑的話,但是做出來卻不是謙卑。
看着這個笑臉,池尚真意感覺真的有點憤怒了,當下他就像擡腳離開這裡,要是對方膽敢阻攔他,他那絕對會讓對方知道後悔是什麼意思的。
只是還不待池尚真意站起,他就忽然感覺腹內傳來一陣絞痛,隨後他馬上想到了什麼,立刻朝着自家四個老婆看了過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家四個老婆已經變得臉色蒼白,額頭冷汗直冒,看樣子是中毒了。
“看來客人您是感覺到了,真的沒想到客人居然能夠挺這麼久,真是好身體,既然客人您不打算自己將黑珍珠叫出來,那我只能自己來取了。”說完之後大久保內政就朝着百地沙彩的方向走去,剛剛他在上菜的工夫已經看到那顆黑珍珠在對方的身上。
看着朝着自家小老婆走去的這個傢伙,池尚真意剛想起身將其擊斃,只是還不待他起身,門口處就傳來一道喝罵之聲。、
“混蛋,大久保內政你是不是昏了頭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現在在幹什麼?你怎麼幹出這樣的事情,感覺和我一起給客人及賠禮道歉。”剛剛走進屋的東鄉津九郎在聽完大久保內政那番話之後,立刻就開聲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