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食物因爲都是我們美軍特供的軍用食品,所以在市面上很受歡迎的。就像本森少校說的那樣,一個姿色不錯的年輕女子最多也就十包面就能買下了,很便宜的。”
舒克這話讓池尚真意心中一陣意外,他沒想到自家生產的產品這麼受棒民們歡迎。居然要比美元還要堅挺,實在讓人心情振奮。
走過熱鬧的‘女人街’,池尚真意又看了很多東西,不過總體上來說這裡面賣的東西並不能吸引他多少目光。
那些在普通人眼中不錯的商品,對於池尚真意來說不過都是一些一般東西罷了,所以逛了一會後便沒有興趣了。
就在池尚真意打算離開返程的時候,突然發現市場一角似乎有兩道不懷好意的目光朝自己三人這邊偷偷~窺~視過來,當下便將精神力探了過去看看這兩人究竟是什麼人。 щщщ ★тt kдn ★℃ O
牆角處,金東元帶着自己的副手小心的打量這遠處的三個目標,過了好一會才低聲道:“那個穿海軍軍裝的軍官應該是剛剛入港的那艘驅逐艦上的軍官,那個陪同的陸軍軍官和那個rb人,雖然具體情況還不知道,但是看樣子身份應該也不會低。”
“目前我們朝鮮人民軍已經將僞韓逼入絕境了,現在這些賣國求榮的傢伙依靠美畜支援垂死掙扎。釜山港現在就是他們唯一的對外海路命脈。”
“之前上面已經派遣一個代號爲‘鮫人’的行動小組封鎖海面了,按照正理今天這三艘船是不應該到港的。”
“應該看來鮫人小組那邊出問題了,咱們必須要弄清究竟出什麼事了。”
“所以我決定一會把這三個傢伙綁了,從他們嘴裡面問出之前航行時發生的事。”
雙眼小心注視遠處三道人影的金在勇,低聲回道:“東元前輩說的不錯,只要綁了這三個傢伙應該就可以問出一些事,到時後還以用那兩個美國佬換一些物資回來。”
“這些美國佬個個都有錢的很,隨便抓個士兵都能榨出幾箱罐頭,這兩個當官的應該更值錢。綁了他們我們又能寬裕一陣子了。”
“至於那個rb人,呵呵~我要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說到美國人時金在勇僅僅只是冷漠,而當說到rb人時,聲音明顯變得的帶有深寒恨意,顯然是對於rb人很憎恨。
金東元對於自己這位後輩過往的事也是瞭解一二的,所以對其對rb人的憎恨也很清楚,並沒有什麼意外。
遠處閒逛的池尚真意緩緩收回彈出去的精神力,同時心中也對那兩個窺視之人有了瞭解。
‘居然是朝鮮那邊派過來的間諜,本來不願意多管小棒子內戰的事,但麻煩找到頭上了就不能怪我了。’看着那兩個裝作路人消失在人羣中的********,池尚真意心中帶着一絲火氣暗道。
最主要的是池尚真意氣那兩個傢伙居然敢看輕自己,一個眼中只有本森、舒克兩個美國人;一個只想着用兩人換物資,甚至還打算虐待自己。
兩個人都沒把自己當回事,這如何能讓池尚真意接受。
爲了配合兩個********行動,池尚真意沒有再逛下去,很快就原路返回坐上汽車朝碼頭開去,他要看看這兩個北棒要怎麼抓他。今天他要好好玩玩這夥膽大包天的北棒。
一處通往碼頭港口的偏僻小路上旁,金東元、金在勇兩人帶着臨時召集過來的下屬,隱藏在矮樹叢低下等着自己的‘獵物’上門。
金東元一邊盯着小路上的動靜,一邊朝身後四個臨時招攬過來的屬下吩咐道:“一會你裝作暈倒的路人倒在路中間,只要那幫人停車下來,我們就動手。”
說到這裡,金東元聽見遠處傳來一陣轟鳴聲,立刻急聲道:“獵物來了,快去準備。”
“吱~~~”
小路上,舒克將汽車開的飛快,一路帶起一陣陣塵土,突然間一道剎車聲猛然傳出,疾行的汽車停在了路中間。。
“大人前面好像有人暈倒在路中間了,我們要不要下去幫一把?”看着不遠處路中間倒着的韓國人,舒克轉頭問道。
聽見舒克的問話,閉眼養神的池尚真意緩緩睜開眼睛道:“不用理會這傢伙直接壓過去就可以了。”
正等着池尚真意吩咐的舒克停了這番話後立刻愣住了,他以爲自己聽錯了呢。
在舒克的心中,這位池尚大人不是那種肆意妄爲的很辣之人,現在居然會吩咐他壓過一箇中暑的路人,這讓他心裡有點下意識的抗拒。
雖然有心想要在說些什麼,但是想到自己來時少將大人的吩咐,舒克便將到嗓子眼的話又咽了回去。同時在心中對那倒在路間的路人暗道了苦‘對不起了可憐人’,然後猛然一踩腳下油門,直直朝對方壓了過去。
“啊~~~”
隱藏在路邊矮樹叢間的金東元看見對方果然停下汽車,心中一陣暗喜,暗道對方果然像他猜想的那樣。
剛要伸手示意手下準備行動,就看見原本已經停下的汽車突然又發出一陣高聲‘咆哮’猛然從裝暈的屬下身上壓了過去。
這番突發情況讓金東元直接愣住了,他沒想到這夥人居然這麼心狠。
“東,東元前輩,現在怎麼辦。”本來頗爲很辣的金在勇看到這種情況也愣住了,磕巴着朝身旁前輩問着。
是啊,該怎麼辦啊?這個問題金東元也想知道,可是沒人來告訴他。
雖然心中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是身爲前輩的金東元知道自己不能露怯。
當下沉了沉心神低聲道:“這幫美畜、rb鬼子果然沒有一個好人。居然完全不拿人命當回事,既然這樣那就施行第二套方案,強行抓捕。”
話音落下,金東元眼睛閃過一絲很辣之色。
在心理面拉說他不願意施行這第二套方案,因爲要施行第二套方案,很有可能就保不住兩個值錢的肉票了。
要知道他們這些被派往後敵後做滲透破壞行動的人,平時活動經費是非常稀少的,有的時候因爲前線封鎖嚴重,往往連信息都傳不回去,這個時候一切都要靠他們自己來籌措。
現在施行第二套方案,兩個肉票就可能危險了。不過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放過這夥人的。
壓過倒在路中間的‘無辜’之人,舒克的情緒顯得有些低弱,他聽見之前那人在車亂下的慘叫聲。
‘唉~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會挑地方暈吧。’舒克心中暗道着。
坐在後排座上的池尚真意閉目將精神力外放,感應着那兩個鍥而不捨的傢伙正在努力抄近道在前面堵截自己,爲了再給對方創造一次良好的襲擊機會,池尚真意當下吩咐舒克慢點開。
對於池尚真意的要求舒克自然是無所不應,立刻將將汽車的速度放慢到只比自行車稍快一點點。
一路抄近路的金東元、金在勇等人,氣喘吁吁下終於先汽車一步抵達另一處適合埋伏地點。
“呼~呼~呼~~~”
一番劇烈的喘息後,金東元連忙吩咐道:“這裡是通往港口的第二處適合埋伏地點,一會只要對方車開到這處拐口車速最慢時,我們就動手,先把他們的車胎爆掉,然後速戰速決。”
“這裡過往的行人不少,很可能會有人多事報告僞韓政府,要是把那幫人吸引來了就糟糕了,所以一會都精神點。”
“記住,儘量留着活口,尤其是那兩個美國人,這兩傢伙每人最少也能給我們換來一百箱罐頭了。有了這些罐頭我們各位同志就不用像現在這麼辛苦了。”
聽見兩個美國佬最少能換一百箱罐頭,那些被金東元召喚來的下屬眼睛一陣放光,喉嚨更是不知覺的吞嚥了一下,顯然是對那罐頭的滋味很渴望,就連金在勇也是一個樣。
在金東元等人等待中,又過了三分鐘左右時間,道路一頭再次傳來汽車的轟鳴聲。
“來了。”
低聲提醒一聲手下後,金東元慢慢將槍口瞄向拐口處,準備給一擊命中車胎。
汽車開到小路怪口時,池尚真意突然眼中目光一凝,心中暗道來了。
看見汽車出現在自己視線之中,金東元稍微一瞄準便扣下扳機。
“嘭~~~”
正開車的舒克感覺自己好像聽見一聲響亮的屁聲,有些奇怪道:“這事什麼聲音,聽起來好怪啊,有些像槍聲,又有些像響屁,真是太奇怪了。”
坐在副駕駛的本森停了舒克的話笑着回道:“哈哈,舒克上尉這個比喻真是太特別了,剛剛那道聲音還真的挺像響屁的,真是太有意思,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弄出來的。”
對於舒克和本森之間的對話池尚真意沒有理會,他現在全部精神力都落在遠處那夥準備綁架偷襲自己的北棒身上。
“嗚~~~”
金東元死死的用完好的左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他怕自己一放開就忍不住叫出來。
剛剛就在他瞄準車胎開槍的一瞬間,他手中握着的槍居然炸膛了,直接將他手掌崩爛,甚至還有一個零件飛進身旁一個手下眼睛中,直接將其崩死了。
而這個‘意外’的事故,直接將之前佈置好的計劃打亂了。
‘爲什麼,爲什麼,手槍居然會炸膛……’在心中,金東元一遍又一遍的問着自己爲什麼,但是不論怎麼問,都得不到答案。
手槍炸膛這個在幾十年前聽前來或許還有人相信,但在現在這個年代這種事故居然還會發生在他的身上,這實在是太不合理。
強行忍住疼痛,金東元對着三個手下道:“只要~是革命就會有犧牲,各位~不要氣餒。雖然這次我們行動接連遭遇意外,但是身爲一名革命者我是不會放棄的。”
“我決定在他們進入港口前在對他們進行一次突襲,這次部不功便成仁。”
“現在把明浩放在一邊,我們馬上出發,偉大的金太陽會照耀我們的,這次一定會成功的。”
本來已經有些心灰意冷的三個下屬,聽了金東元這番激勵的話後,心中立刻重新燃起希望,齊聲低呼:“偉大的金太陽照耀我們,這次一定會成功。”
看着手下們又從新恢復鬥勁,金東元顧不上手掌中傳來的疼痛,立刻帶着三人朝下一個埋伏地點趕去,他今天就不信自己拿不下這三個肉票了。
北棒們之間說的話池尚真意通過精神力都聽的一清二楚,當聽到那幫傢伙高舉右手,嘴上喊着偉大的金太陽照耀我們時,他立刻在心裡笑噴了。
‘哈哈,偉大的金太陽照耀我們,這口號誰想出來的,太經典了。看來未來三胖那麼會鼓動人心,這是從他爺爺大胖這學來的。金太陽,這名真氣派。’池尚真意一邊在心中暗笑,一邊評論者某位‘偉大’的領導人。
接下來池尚真意雖然發現那夥執着的北棒還跟着自己的汽車,但是他已經沒有什麼心情再陪這幫傢伙玩了,直接動用精神力對着幾個北棒施放了一個小幻術,讓四人全部自己走進一個臭水坑裡面。
至於四人會不會因此淹死,這就不是池尚真意關心的了。他沒親自動手弄死這幫要謀害自己的傢伙已經是大發慈悲了,哪裡還會管其它的。
“咕嚕~~~”
“快~快~咕嚕~拉我一把,咕嚕~我不會游泳~~~”
“放開我,咕嚕~鬆開你的手”
“咕嚕~東元~前輩,咕嚕~讓偉大的金太陽照耀~我~們一起死去吧。”
“咕嚕咕嚕……”
臭水坑中除了金東元一人是會游泳的,剩下其餘三人都不會游泳。
所以四人掉進臭水坑後,只有金東元自己一人能在水面上撲騰兩下,但因爲之前手掌被槍炸爛了,根本用不上力。
如果要是僅僅這樣還好說,最關鍵的是金在勇緊緊的抓住金東元一條胳膊,讓他根本沒辦法划水。最後只能看着水面距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到眼前一片模糊黑暗。
到死之前金東元都沒弄明白自己今天爲什麼一路倒黴,他本來只是想幫兩個美國佬換罐頭的,現在卻把自己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