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們常說小兒面時時變,這會鬧來那會賤。
剛剛被池尚真意懲罰舉大鼎的小胖子,在拿到兩顆綠色濁晶後,立刻滿臉喜樂,嘴裡‘咿咿’高興的吸收着。完全將剛剛池尚真意懲罰他舉鼎那碼事丟出腦海了,眼中只是剩下誘人的濁晶。
“咿咿~~~”
看着一臉開心的歡悅的小胖子,池尚真意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最近他被家老這幫女人鬧得實在有些疲憊了。
想到這裡,池尚真意就像給自己找個事幹幹,要不然一天天的在家裡面看女人們撕逼實在太無聊了。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池尚真意淡淡開口道:“進來~”
山田熊二手裡面拿着一封請帖進入天守閣。
“大人,這是明仁皇子殿下派人送來的請帖。”
呦,自己的學生讓人送來的?這立刻吸引池尚真意注意了。
從山田熊二手裡面接過請帖,池尚真意翻開看了起來。
“尊敬的老師:明日新宿區高畑賽馬場重開,天皇杯年終決戰將在此舉行,學生特邀老師一起去觀看,望老師能夠……”
看完請帖內容後,池尚真意眼睛立刻一亮,心中不僅暗讚了一下明仁邀請來的是時候。
現在池尚真意在家裡呆的正煩呢,這會出去看賽馬正好當散心了,家裡扔給女人們自己玩,愛怎麼折騰就怎們折騰,他不管了。
“告訴送信之人,明日我會應約前去的。”
“嗨,屬下這就去轉告。”
呡了一口茶,池尚真意起身來到窗口,看着後院還在比試舞藝的衆女和卡戴珊三姐妹,心中不禁暗思着自己這次出門回來戰後應該燒的差不多了吧。
還在後院相鬥的衆女們此時還不知道自己所爭奪的男人明天已經打算開溜了,要是知道這個消息估計衆女非得跑上來再壓榨他一百遍。
清晨,池尚家城堡,天守閣內。
“嗯,突然離開不好,還是留下一張字條吧,這樣更穩妥一些。”站在窗口前準備偷渡離開的池尚真意自言自語着。
“搞定,這樣雅惠她們就不用擔心了。”
說到池尚雅惠,池尚真意不自然的朝我是房門內看了一眼,心中露出一絲心有餘悸之色。
之所以向來豪氣干雲的池尚大老爺會露出這個表情,完全是因爲昨天晚上那場戰鬥。
昨日衆女和卡戴珊姐妹之間也不知道怎麼比的,最後晚上過來侍寢的居然是池尚雅惠和金·卡戴珊兩人。
當時看見這種中西合璧的組合時池尚真意心裡還挺美的,認爲可以開開心得口味了。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接下來兩女完全像瘋了一樣,對他索取不斷拼命壓榨,各自在他身上使出絕活,兩人彷彿將比試內溶轉移到了他的身上,幸好他體力不錯降服了這兩鬧人的女人,要不然今天恐怕連都起不來了。
這些還不是池尚真意真正擔心之處,真正讓他擔心的是他聽見昨晚兩女相約今晚來一次集體對戰,雙方不分勝負不歇站,直到一方完全倒下爲止。
聽完這兇殘的相約之言後,池尚真意越發對自己今天出門重視起來。
“嗖~~~”
飛過窗口,身形沖天而起,眨眼間池尚真意便消失在城堡天空範圍。
新宿區高畑賽馬場始建於一九一零年九月十五日,當時賽馬場是作爲東京地區最頂級的賽馬場興建的。建成之後吸引了東京各地富裕民衆前往觀看賭博,開賽時紅火到一票難求的地步。
這種紅火哪怕在戰時也不成減少絲毫,反而由有增加,直到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三日美軍太平洋艦隊突襲東京轟炸時高畑賽馬場的紅火興旺才完全終止。
這次明仁邀請池尚真意取得新宿區高畑賽馬場實在原址上重建的新馬場,眼下這場天皇杯最終賽是爲替其重新開張打名聲的,讓國人都知道知道這處曾經毀於戰火的賽馬場浴火重生了。
池尚真意對於賽馬行業並不瞭解,要是他知道歷史的話就會驚訝的發現,這處賽馬場在原時空的重建年代應該是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而現在才一九五一年底,照比原來的時間被整整提前了十三年。這樣的改變已經算是一處不小的變化了,這片世界都在因爲某些小蝴蝶慢慢轉變着。
飛行的速度嘎嘎快,池尚真意從城堡起飛來到新宿區高畑賽馬場一共加起來都不到十五分鐘,就這還是算上尋找明仁耽擱的時間。
帶人等待在馬場門口的明仁來回張望着遠處道路,他在等待自己的老師。
昨日他派隨從去池尚城堡給老師送請帖相邀一通觀看賽馬比賽,本來明仁心裡是沒抱着多大希望的,但卻意外的得到了同意,這讓他頗爲高興。
“老師怎麼還沒來呢?會不會在路上耽擱了時間呢?”還是沒看見自己想要看到的身形,明仁不禁有些着急的輕聲嘟囔着。
“走吧,進去吧。”
正心中着急的明仁突然聽見身後傳來聲音,當下便想出聲呵斥對方,不過還不待他話出口呢便硬生生止住了,因爲他突出這個聲音好像是自家老師的聲音。
“老師,您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看見您呢。”明仁轉身一臉驚喜衝着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池尚真意道。
看着自家學生一臉驚喜的樣子,池尚真意心裡不禁微微一暖,他能夠感覺到自家學生此時心情是真誠的,並未包含任何雜念。
“剛剛來,我是從天上下來的,看見這邊人太多了所以施了個隱身咒避免民衆慌亂。”池尚真意淡淡道。
聽見自家老師說從天上下來的,明仁心中沒有一絲意外,反而全是滿滿的羨慕。
對於自家老師那鬼神般的手段明仁早就羨慕不已了,憑藉肉身飛天遁地,這種事一直以來都是人類心中所向往之事,當然同樣也是他心中所向往追求的。
爲此,爲了能夠實現自己的飛天夢,明仁沒少在皇宮中練習陰陽道法,苦修玄功,渴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行那古往今來世人所羨之事。
奈何不知道是不是皇室子弟真的難修道,明仁不管如何努力如何修煉都沒有太大的進展,補藥靈材都吃了好幾籮筐了,修爲還在原地踏步。
目前修爲連等階都沒入呢,頂多算是一個學徒弟子,會上一兩手不太要命的戲法。
“老師想的周全,要是真的讓民衆更們看見老師從天而降,恐怕還真會引起騷亂。”
說完,明仁伸手朝前一引像是引路人一樣爲自家老師帶路。
作爲高畑賽馬場重開第一場比賽,所有喜愛賽馬的民衆們都相當重視。因此此時高畑賽馬場外是人山人海的,各路有些閒錢的民衆都跑來觀看,順便押上自己鐘意的賽馬,祈求幸運降臨。
人雖多但是對於池尚真意一行來說卻沒造成絲毫擁堵,有着明仁這塊皇子招牌在前面打着,一路索性順暢無比,沒一會工夫衆人便進入賽馬場內前輩貴賓席位。
看着四周綠蔭成片,跑道呈環的馬場,池尚真意不覺得好奇起來。
對於賽馬這項運動他其實瞭解的並不多,雖然家中院內有十幾匹馬在散養着,但這些馬池尚真意卻從來都沒騎過,只是放在院內觀賞的。
當然了,雖然池尚真意對於騎馬之事不太懂行,但對於相馬他卻自信有那麼幾分眼光的。
身爲六品天柱,池尚真意精神力早就進化的更細密了,現在他只要用精神力對哪匹馬稍微那麼掃一下就能夠看出好壞來,這能力照比要遠遠超出古時的相馬大師。
“老師要不要也押上玩玩?雪深跟着裡邊有些內部可靠信息的。”進入賽場後明仁便活躍不已,現在更是圈攏起自家老師來。
看着明仁一臉我有秘密消息的樣,池尚真意心裡不禁一陣好笑。
自己這學生看來平日裡在皇宮裡真是憋壞了,出門看個賽馬就這麼興奮,真是難爲這娃了。
不然新拒絕明仁的一片好意,池尚真意伸手從其手中結果所謂的內部消息翻看起來。
“巖手縣和春風賽馬俱樂部一號馬秋日戰神,阿拉伯純血馬,雄馬,本年度八次排位戰中一次第一,三次第二,一次第三,兩次第四,一次第五,總體評估爲三優戰績馬。”
“奪冠按可能性百分之二十六點三五,評價,秋日戰神爆發力十足,具有突破力,成績比較穩定……”
“京都府戰園賽馬俱樂部二號馬萬里飛,英國純血馬,雄嗎,本年度八次排位賽中四次第二,三次第七,一次第八,總體評價爲優等戰績馬。”
“奪冠可能性百分之四點三二,評價,萬里飛情緒化嚴重,對於騎手的妖氣十分之高,如起手合適奪冠可能性將大大增加……”
“……”
內部消息山過一批批賽馬的詳細資料,池尚真意還真來興趣了。
“有這情報幫助分析,猜中的可能性大大增強了。既然你這樣我就玩兩手吧。”池尚真意帶着笑意道。
他發現自己現在心情蠻不錯的,全身都放鬆了。這種感覺池尚真意已經好久沒感受到了,所以他決定今天好好玩玩。
聽見自家老師要也要下注了,明仁立刻一陣興奮,當下吩咐身邊隨從將馬場經理人叫了過來等着爲他們師徒二人記錄下注單。
“遛馬了,開始遛馬了老師。”
見賽馬上內一位位騎師牽着一會將要比賽的馬屁開始在場內散步,明仁立刻轉頭對自家老師急慌慌道。
正專心低頭看匹馬資料的池尚真意,聽見明仁招呼擡頭朝馬場內看去。
“高頸、寬胸、長腿,果然是匹優秀的阿拉巴馬。”
看着逐漸走近的一號賽馬秋日戰神,池尚真意慢慢對照着資料上介紹的內容評價着賽馬。
對於這匹秋日戰神池尚真意感覺很滿意,他能夠從這批馬的氣息上感覺出它此時的狀態非常好,呼吸均勻,步伐有力,今天應該會跑出一個不錯的成績。
心中估評一番萬秋日戰神實力後,池尚真意便想在其身下重注。
不過當池尚真意目光落在那牽馬的騎師身上時,眉頭不禁的皺了一下,這個動作恰好被一旁轉頭要說話的明仁看在眼中。
“老師,怎麼了?有什麼不妥麼?”明仁探尋相問道。
聽見明仁對自己相問,池尚真意慢慢將目光剛從那牽着秋日戰神的騎師身上收回幽幽道:“那匹秋日戰士並沒有什麼馬毛病,一切都和資料記載的差不多,確實是匹好馬,它今天的狀態應該會很不錯的。”
“不過那牽着馬的騎師好像有些問題,我看着人腳下虛浮,走路時脊骨鬆散亂晃,眼眶內疲累陰影深重。”
“所以我猜這騎師昨天不是家中出什麼難心事了,就是出門放縱自己去了,否則不會以遮掩關狀態來參加這麼重要比賽的。”
說到這裡,池尚真意轉頭看着明仁道:“要是押注的話我不建議明仁你將注壓在這傢伙身上,我覺得他今天狀態不行。”
雖然此處中央看臺距離賽道還有近十米的距離,一般人根本看不細緻騎師的具體情況。但是這話是從自家老師口中說出的,這就染個明仁不得不信了。
對於自家老師的本領他可是深知的,那是超越鬼神的人物,這種大人物怎麼可能忽悠他。
“該死,這個長谷耀一郎搞什麼鬼,這麼重要的比賽居然不把自身狀態調整到最好,真是可惜了秋日戰神這匹好馬了。”
明仁左手扭着賽馬秘密資料,右手重重的捶打在掌心,顯然心情十分不爽。
“老師,那您說我們下注那一匹馬好呢?學生聽您的!”
看着明仁眼中閃過的小狡猾,池尚真意心中一樂,不過也沒說什麼,畢竟皇太子也是需要花錢的。
“買哪匹馬?”
說着,池尚真意話音停頓下來,然後目光在馬場上遛彎的八匹馬身上來回的搜索查看,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一匹額前帶白毛的黑色賽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