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得到自家大人命令的山田熊二早就在院內等待了,這會看見小島正出門,立刻迎上打趣道:“已經穿上啦!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有種心驚膽顫立刻脫下來,找個沒人地方藏起來的感覺。”
對於山田熊二的調笑打趣小島正沒有在乎,雖然他現在在外面的身份已經是集團的總經理了,可謂位高權重。
但是在其他五人面前,他的這個身份沒有一點用。
“組頭還真說對了,我現在穿着這身衣服心裡面都在打顫,真想馬上那個把它脫下來藏起來。”小島正略帶自嘲道。
聽見小島正這份那話,山田熊二嘿嘿笑了一下道:“正常,這都是正常反映,我剛剛穿上這身衣服的時候沒比你好哪去,心理面也在想着藏起來來,生怕從哪冒出來個人把它從我身上扒下去。”
聽見山田熊二也這麼說,小島正心理面頓時生出一種找到組織的感覺。
短暫的說笑一番後,山田熊二神色一正道:“剛剛大人讓我配合你的行動,接下來你把需要處理的目標明代給我寫下來一份,到時我自會安排人去辦的。”
聽見山田熊二說起正事,小島正立刻成神回道:“那就有勞組頭了,我會盡快將名單送來的。”
“都是爲大人辦事沒什麼,不過對於那些膽敢破壞我們池尚家利益的人,這次我會讓他們後悔來到世上的。”提起那些破壞池尚家利益的人,山田熊二聲音陰冷道。
“那幫人不會有好下場的,他們以爲投靠了洋人就會吃的更多,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知道背叛我池尚家的下場。”聽到山田熊二提起那幫貪婪的‘蛀蟲’,小島正也聲音發寒道。
接下來兩人又簡單的聊了幾句閒話便分開各忙各的去了,不是他們們不想多說,實在是身上的事太多了,容不得他們放鬆。
經過幾年的發展,現在池尚家早就不是池尚真意剛來東京哪會光桿司令一人了。
現在整個池尚家別的不說,光是城堡內的護衛人數就有二百人多人,這些人平時都歸山田熊二管理。而小島正就更不用說了,掌握着櫻花集團的執行大權,平時天天都是忙都腳不沾地。
回到櫻花總部後,小島正立刻將手下召集過來,讓衆人儘快商議出一份敵對官員名單。
最後經過一衆櫻花高層兩個多小時的商議,終於商議出了一份記有十三個人名的名單,這上面每一個人人都是在政府任有重要職位,或許這些人官位不會太大,但卻都是很有實權的,往日都是櫻花需要好好相處的。
商議出名單後小島正立刻有親自趕回城堡一趟,將其交到山田熊二手上,然後又急匆匆離去。
小島正這邊急匆匆的離去,山田熊二這邊同樣沒有閒着,在拿到名單後立刻開始選擇第一個將要下手的目標,經過一番選擇,很快他便將目標鎖定在一個人名身上。爲了開門紅,他決定這第一個由他親自出手。
作爲東京都厚生勞動省主管食品安全的一名課長,雛田康夫最近幾年時間日子過的是相當不錯了。
前幾年全國各地都被美國飛機轟炸的情況下各地都是一片廢墟,根本沒有什麼工廠能夠在這種環境下倖免,就算有也是那些重要的重工企業。
這些企業雖然油水不錯,但和雛田康夫沒什麼關係,所以他只能乾嚥口水過着苦吧吧日子。
本來在雛田康夫苦日子心中這種苦日子要過上好幾年纔能有所轉變,沒想到沒用二年他的生活就大變樣了。
一家名爲櫻花的集團先是在中央區開了一家罐頭廠、一家汽水廠、緊接這家集團生意便開始井噴,涉足更多類型食品。
按理說一家集團生意好壞和雛田康夫沒有多大關係,但是這家櫻花集團的人非常會做事,對他的孝敬從來沒少過。
有着櫻花集團的孝敬,雛田康夫這幾年過的是相當不錯了,當然他也在自己方便的情況下給予對方一些好處。
本來按照雛田康夫心中該所想,他應該匯合這家櫻花集團非常愉快的一直合作下去,直到他退休離職爲止。
但是有時候事情往往不以人意願轉動,就在上個月中旬十八號那天,他的辦公室內迎來的了一位意外的客人。
“在下是東京都,厚生勞動省,食品安全部,一課課長雛田康夫,不知這位奧巴牛先生這次來有何事情需要辦理?”
看着對面那瘦小的黑人,雛田康夫恭敬道。雖然對方的身份僅僅只是個低劣的黑鬼,但是他卻不敢有絲毫不敬,因爲對方來自於偉大的美利堅合衆國。
只要一想到美利堅合衆國這個名字,雛田康夫心中就認出主一陣嚮往,他非常想有一天自己能到那個神聖的國度去定居,離開日本這個可恥的失敗國度。
看着對自己一臉恭敬的日本猴子,奧巴牛心中一陣得意與鄙夷。
身爲一名偉大的美利堅合衆國公民,奧巴牛對這些戰敗的日本猴子心中是非常看不起的,往日走在路上他根本不屑於理會這幫只會點頭哈腰的小矮子。
但今天身上帶着任務過來的,奧巴牛隻能假意的對對方列出一個不真實的笑容道:“這位,呃,雛田康夫課長,我是美國金環國際貿易集團有限公司特派日本專員,我們集團這次派我來日本主要是爲了先期督造幾家工廠營建。”
聽見這個叫安巴牛的美國黑人說要建工廠,雛田康夫眉頭微微一皺,同時心裡暗道‘美國人說話辦事就是費勁,你們蓋工廠和我這個管衛生的有一點關係麼?’
雖然心中吐槽不已,但在外面雛田康夫還是做出一臉認真的表情聽着奧巴牛說話。
“因爲我們集團要營建的幾家工廠都是和食品相關的,所以我們希望在未來日子裡雛田課長能夠對我們工廠生產出來的食品認真的檢查,不要讓我們有一些不合格產品流入市場坑害民衆。”
“當然了,作爲一個安分守法的良心商人,我們金環集團雖然會保證自己的操守,但是並不能保證別的食品生產公司也會這樣。”
“所以這方面就希望雛田科長多多費心了,多多去督促那些衛生標準‘不合格’的工廠改造環境,這樣才能讓社會民衆吃上放心食品。”
“只有市場整體變得潔淨了,民衆們購買的欲~望纔會更大,我們可不希望被幾家老鼠屎一樣的工廠將環境弄得一團糟……”
本來還有些迷糊不解的雛田康夫聽到這裡已經完全明白了,這個黑不溜秋的奧巴牛哪裡是跟他談論未來工廠的事,這根本就是在給他分配任務,讓他去刁難那些其它工廠。什麼‘認真’檢查,還陣當他聽不懂怎麼地,這個鬼佬實在太奸猾詭詐了。
就在雛田康心中咒罵堆滿奧巴牛奸猾詭詐時,對方接下來的話直接讓他呆住了,身體更是輕微的顫抖起來。
“……爲了答謝雛田課長未來幫忙,我們金環集團可以爲雛田課長的兒女提供一筆兩萬美美元的助學款。”
“還可以爲課長全家申請美國移民,讓你們孩子接受偉大的美利堅合衆國的高等教育。並且我們集團保證課長全家人在兩年之內會拿到正式的美國公民綠卡。”
早就盼着全家人移民美國的雛田康,從前已經嘗試了很多次了,但是因爲一直沒有門路,每次都白忙活一番。
現在聽見這位奧巴牛先生說要給自己全家辦理美國移民,還能兩年之內拿到綠卡,雛田康夫再也不能淡定了,立刻用有些顫抖的語氣道:“奧巴~奧巴牛先生您剛剛是說可以霸主我們全家移民美國,並且還能讓我們在兩年之內拿到公民綠卡,這個是真的麼?”
看着一臉緊張看着自己的雛田康夫,奧巴牛心中一陣不屑,但是臉上卻熱情道:“這個當然是真的了,雛田課長可能對我們金環集團並不太瞭解。或許我們集團名聲並不大,但是我們的實力底蘊在整個歐洲都可以說是位數前列的。”
“我們這麼大個公司爲雛田科長全家辦理個移民手續沒有任何困難的,很容易就會通過的,這一點請放心好了。”
聽見奧巴牛確認後,雛田康夫心中一陣激動,但是很快他有冷靜下來了,他不相信這個每股喲黑人會這麼好心一下子送他這麼大禮,這裡面肯定有他不知道危險。
雖然心中明知道這事不簡單,但是爲了成爲美國人,雛田康夫還是謹慎小心道:“不知道貴公司都需要……”
似乎知道雛田康夫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奧巴牛將其打斷道:“雛田課長不用接的擔心,我們金環公司沒有別的意思,只要雛田課長將我剛剛說的那些話辦到了,我們公司就一定會給課長全家辦理移民的。”
“當然了,在檢查的時候最好能多去查一查那些牌子大,名字響亮的企業,畢竟這些大公司經營久了漏洞也會多了,這時正是需要雛田課長去幫扶。”
心中已經完全確定這個黑鬼佬的意思了,雛田康夫聲音謹慎道:“那奧巴牛先生認爲哪家公司存在衛生安全隱患呢?”
看着雛田康夫這麼上道,奧巴牛裂開一口白牙緩緩道出四個字“櫻花集團”。
一條比較冷清的小巷內,走在回家路上的雛田康夫慢慢回過神來,這些日子他總愛不自覺的去想這件事。
爲了能夠全家順利移民,這段時間他沒少光顧檢查櫻花集團下面的幾家食品廠,很是幫扶對方一番。
雖然這家集團從前沒少資助他,但是在移民美國面前之前那些資助根本不算事。而且他以前也不是白白收錢不做事,他們之間只是互相利用而已,所以雛田康夫心裡沒有一點愧疚。
“美國啊,美國,只要在等三個月我就能站在那片土地上了,到時候我雛田康夫,不應該是賈斯丁·康夫就是純正的美國人了,哈哈哈~~~”
就在池尚真意康夫想着成爲美國人大笑時,突然一道陰冷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成爲美國人有那麼值得高興麼,一個曾經傷害過我們的國家而已,有什麼可去的?”一道人影在陰影處緩走出,一邊走着一邊說。
被這道突然出現的聲音打斷的雛田康夫,先是下了一跳以爲自己遇見攔路的歹人了,本想立刻轉身就跑的。
不過看到對方只有一個人,雛田康夫心中的逃跑之意立刻消去。
面對三五個人他可能不是對手,面對一個人他還真不怕誰。要知道他曾經也是部隊內的搏擊好手,對付一兩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而且這個人看起來雖然個子不算太矮,但是身體實在太瘦了,一看就是那種‘弱不經風’的人。這種人平時也就能瞎咧咧兩句,動起手來都是廢物。
“裝神弄鬼,天都黑了不回家,躲在這裡幹什麼?”
“難道是想打劫過往的路人?”
“我奉勸你最好不要有這種心思,現在政府對於你們這幫人抓的最嚴了,抓到就扔到礦上做苦力去。”
“滾開別當着我的路,低劣的下等人。”
對於雛田康夫的辱罵陰影處走出來的人並沒有在乎,反而繼續問着:“你說一個爲了利益就背信棄義的人應該怎麼處理?是廢掉呢,還是殺掉呢,你說呢?”
本來要往前走的雛田康夫,聽見這個陌生人這番話,心中立刻一緊。雖然他不不怕對方,但是必要的小心還是要的。
“該死,你這傢伙到底是誰?和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幹什麼?”雛田康夫怒視這不遠處人影道。
“我是誰你當然不認識,但是我說一個名字你肯定認識,櫻花。我們集團在這幾年裡幫了你多少你自己心理面應該清楚。”
“要是沒有我們集團幫助,你屁股下面的位子能坐的穩麼?現在爲了區區一個移民就敢背叛我們,看來是我們這些年對你太寬容了。”陰影處走出來的人聲音陰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