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法國佬心理面如何想池尚真意不願意去理會,對於他來說這兩個法國佬的態度根本無所謂,反正也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不滿意又能怎麼地,咬他啊?那也要他們有那個好牙口才行。
至於兩人會不會向法國政府打小報告說他壞話,呵呵……在國家面前個人恩怨都是渣渣,他不相信法國那幫政治頭頭們會愚蠢的因爲這麼點事和他做對。這麼蠢的人根本不可能做頭頭。
回到別墅後池尚真意到沒爲難兩個法國佬,很是熱情的招待兩人享用了一頓午餐。
席間雙方進行了友好的磋商,商談了關於接下來的訓練計劃。
法方代表紐卡爾、費爾南表示對日方高度的信任,聲言一切訓練歸屬日方管理,他們絕對不插手。
對於法方的信任與支持,日方表示非常感謝。並聲稱不管訓練多麼困難,不管途中出現多少學員傷病喪生,都一定堅持完成法方委託的訓練計劃。傷病了醫治,喪生了換人,直到訓練人員圓滿畢業爲止。
日方的熱情認真態度讓法方兩位代表激動的熱淚盈眶,面臉的‘感激’之色。
經過長達一個小時的午餐,法日雙方將所有合約全部複閱了一遍。最終,午餐在雙方‘友好’的氣氛下結束。
餐後日方多次挽留不果後,派人將法方兩位代表用直升飛機禮送而回。
看着漸漸遠去的直升飛機,池尚真意嘴角帶笑輕聲自語道:“吃飯,睡覺,遊玩,造小人,再加上調·教法國佬。希望那些隊員能夠多堅持一些時日,不要太快減員了。”
“唉~作爲一個負責的教官,眼睛裡是揉不得沙子的。”
收回目光,池尚真意轉頭朝兩個跪在地上認錯的法國妞看了一眼。
這兩個法國妞剛剛見到紐卡爾、費爾南兩人一陣驚喜,以爲找到靠山了立刻跑過來。
不過最後現實打破了兩個法國妞的希望,她們心中的靠山連屁都沒敢多放,根本不敢多看她們。
“還記得我之前和你們說的話麼?你們現在已經是我池尚家的女僕了,身爲女僕膽敢違背主人的命令,你們說該怎麼辦?”
話音落下,池尚真意掃了一眼兩個身體微微顫抖的法國妞,聲音轉冷道:“這次念在你們初犯就罰你們跪到月亮升起時再起來。再有下次讓你們跪一個月。”
聽到跪到月亮升起時才能起來,兩個法國妞渾身劇烈顫抖一下。不過當聽到再犯跪一個月的懲罰,兩個法國妞直接眼仁一番暈過去了。
“就這點心理素質還敢威脅老爺我,真是不知者無畏。”
對着兩個昏過去的法國妞池尚真意狠狠地鄙視一番,然後又對一旁的小心恭立的夏莎吩咐道:“你,去端盆水來把她們潑醒。”
“是,教官大人。”顫聲應了一聲,夏莎便一路小跑進入別墅內。
對於夏莎來說這位面容英俊,內心卻無比陰險邪惡的教官實在太讓人害怕了,在對方身邊似乎永遠都有死亡危機感。
要是有選擇的話夏莎真想立刻離開這個環境優美的島嶼,她一刻也不想在這待了。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看着有如兔子一樣跑開的法國妞,池尚真意暗道了句:‘老爺我有這麼可怕麼?真是的~~~’
池尚真意在島上吐槽法國妞時,紐卡爾、費爾南兩人同樣在吐槽他這個rb人。
“這個傢伙真是太過分了,剛剛那哪裡是吃午餐,簡直就是一場不平等條約簽訂現場。”
“他怎麼敢如此蔑視我們,難道他真的不怕我們法國報復麼?”
“真是一個狂徒,狂徒……”
聽着耳邊費爾南斷斷續續的憤怒譴責聲,紐卡爾反倒沒什麼反映了。
要說來之前他心中還有一些憤怒恨意,那麼和池尚真意見過面之後他的心態已經完全轉變了。
紐卡爾覺得自己之前將池尚真意定位擺錯了,根本不應該將其當作是一個人,要將其當作是一個披着人皮的核彈頭。
以對方的實力根本不用在乎他們法國的態度,完全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算他們法國因爲對方行事表示不滿抗議了,但那又能怎麼樣。
不過是讓其它國家徒增笑柄罷了,除此之外別無他用。因爲他們根本就威脅不到對方。
“……真是該死。紐卡爾,你有沒有聽我說。”
憤慨一番的費爾南發現身邊的同伴臉色有些木然,不禁將頭靠過去大聲相問。實在是直升飛機的噪音太大了,不這麼說話根本聽不清。
心中正思緒飄飛的紐卡爾,被耳邊突然傳來的大吼拉回心神。
“怎麼,出什麼事了麼?”紐卡爾微微皺眉相問道。
絲毫沒注意到紐卡爾表情的費爾南繼續扯着脖子大聲道:“我說,紐卡爾你又沒有聽我剛剛說的話。”
轉頭看了好友一眼,紐卡爾淡淡道:“聽了,不過又能怎麼樣麼?”
“我們兩個除了像小丑一樣上躥下跳說對方壞話,實際上連一根毛都動不了對方。”
“既然這樣說那些話還有什麼意思,只是爲了痛快痛快嘴麼?”
說完,紐卡爾便轉過頭不去看費爾南。事實上費爾南此時也沒有心情在說了。
‘是啊,只是痛快痛快嘴麼?’暗念一聲,同時費爾南心中不禁生出一股無力感。
山外圍,度假村區域內。
“兩位大人已經去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一名法國隊員仰躺在榻榻米上,雙眼看着天棚自語道。
“有兩位大人出馬肯定沒有問題,我不相信那個rb人有膽子拒絕我們法國。”一位對國家頗有自信的隊員道。
“我估計我們那位教官現在應該在瑟瑟發抖,要知道加米的家族可不是那麼好惹的,絕對會來報復他的。”一名平日了和加米走的頗近的隊員幸災樂禍道。
“……”
聽着耳旁隊友們議論聲,讓·雷諾一句話也沒插口,他感覺事情肯定不會像隊友們想象的那般簡單。
要是那位教官真的對他們法國心懷敬畏就不會做出那些事了,既然對方做了那就說明心裡並沒有將其當作威脅。
所以他現在對兩位去談判的大人心中沒有多少信心,也許最好的情況也就是將依娜,盧麗安,夏莎三人接回來。
想到這裡,讓·雷諾和屋內的隊員齊齊聽到外邊傳來一陣‘呼呼呼’的直升機降落聲。
“走,出去看看。”說完,讓·雷諾趴起身子穿上鞋走了出去,隨後一衆隊員也跟着。
行人出了門就朝度假村機場跑,沒幾分鐘就到了。
剛剛走出機場的紐卡爾,費爾南兩人看着一衆前來迎接的隊員,心中好受了不少,之前在池尚真意把憋出來的火氣也消減了一些。
這人啊就是需要朝下比較,否則永遠不知道自己過的有多麼幸福。
在池尚真意麪前兩人完全被牽着談話,一點主導地位也佔不到。
但在這幫隊員們眼中他們兩人又變成了高大上人物,這就是對比的好處。
“怎麼都很出來了?回去吧~”紐卡爾冷着臉擺手道。
看着紐卡爾的臉色一衆隊員們一時間不敢上前搭話,最後還是讓雷諾站出來道:“紐卡爾先生,不知道此行還順利麼?”
身爲一個聰明一些的法國佬,讓·雷諾知道如何問纔會保證自己不被遷怒。
紐卡爾、費爾南兩人本來有些迴轉的心情,聽見這個問題又轉黑幾分。
“這事回去在談,走吧。”紐卡爾冷着臉道了一聲,然後和費爾南兩人帶頭朝隊員們駐地走去。
看着紐卡爾和費爾南兩位負責人這般臉色,即便再傻的人也能看出兩人此行應該不是太過順利。
在這種時候還是安穩老實你一些爲好,不然很可能會觸怒到兩人。
當下,所有人都不敢多吱聲,溜溜的跟在兩人身後回駐地。
走在最後變得讓·雷諾看着一衆坑~逼隊友慫樣,心中一陣無奈的同時也更加冷靜了。
雖然大傢伙相處得時間不算長,但是他也看出來這幫隊友的本質了,都是一羣嘴炮高手。背地裡噴天噴地噴空氣,遇到一點實際困難就個個痿了。
和這種不靠譜的隊友在一起一定會要小心,不然將來說不定哪天自己就被他們帶入坑裡了。
一路上無話,一行人很快回到駐地所在。
說起這個駐地一衆法國人本來很嫌棄住不慣,沒有牀都是榻榻米這種東西睡的很不舒服。
本來一衆人還打算這兩天讓駐地那個負責人叫小井哲的傢伙給他們買幾張牀,弄幾套涼被回來。
不過看現在這形式,這想法還是儘快打消爲好。
脫鞋,進屋,盤坐好,一時間屋內充滿了腳臭味。
別說法國乾淨紳士,再紳士的人該有腳臭還一樣有。
嗅了嗅鼻間隱隱傳來的汗腳臭味,紐卡爾心中再次暗罵池尚真意,要不是因爲對方他也不會跋山涉水的去山裡邊。
“讓·雷諾,去吧窗戶都開大些,這樣屋內空去會更加流通。”爲了不讓腳臭味聚集,紐卡爾對下邊的讓·雷諾吩咐着。 ¤ ттκan¤ co
同樣受到腳臭氣味侵襲的讓·雷諾,聽見紐卡爾的吩咐立刻起身將屋內的窗戶一一大敞,讓室內空氣更加流通。
圍着臭味變淡的空氣,紐卡爾眉頭漸漸舒緩下來。
隨即沉聲開口道:“剛剛我和費爾南武官去往摩周湖拜見你們的教官了。”
紐卡爾的短短一句話就讓屋內一衆學員精神注意起來,他們都想聽聽談判的結果。
“經過和池尚教官的商談,我和費爾南武官決定對加米、依娜、盧麗安三人進行除名決定。”
“嗡嗡~~~”
聽着場下傳來的驚訝聲,紐卡爾、費爾南兩人臉色立刻黑了幾分。
“嗡嗡什麼?你們還有沒有一點法國紳士樣了?上司在前面講話你們就在下邊這個態度麼?要是不想訓練了就滾回國去。”一直壓抑心中火氣的費爾南再也忍不住了,藉着這個機會猛然宣泄出來。
皮鞭永遠比蛋糕要好使。被費爾南一番呵斥一衆法國隊員很快安靜下來了。
掃視一圈閉嘴不言的隊員,紐卡爾聲音冷冷道:“安靜了?既然安靜了那我就接着說。”
“加米、依娜、盧麗安三人在隊內亂搞男女關係,嚴重影響了隊內團結。這種人即便池尚教官不處理我也要處理。”
說到這裡,紐卡爾聲音頓了一下,目光掃視一圈盤坐的隊員繼續道:“你們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們都是國家靜心挑選出來‘條頓騎士’種子。將來騎士團能夠有什麼樣的發展完全靠你們的學習。”
“學的多了就強大,學的少了就弱小。”
“有些人可能在心中腹誹池尚教官,但是我要告訴你們不管池尚教官爲人如何,你們只要記住自己是一名學員就可以了。”
“其它的都不要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不是你們現在該想的。”
“國家爲了讓池尚教官出手花費的心思你們是不會懂得,所以你們未來一定要專心訓練,只有這樣纔不辜負國家的心血。”
“都懂了嗎?”紐卡爾沉聲喝問。
“懂了~~~”隊員齊聲迴應。
“既然懂了就東給我好好訓練,爭取圓滿畢業。”
說到這裡紐卡爾神情一緩,似乎有些猶豫什麼。沉吟半晌才繼續道:“另外訓練途中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我不希望中途見到有人傷病退出。”
“是~~”聲音x6。
“好了,就這些了。明天就開始訓練了,不打擾你們了,好好休息吧。”
說完,紐卡爾和費爾南簡單的碰了一下頭詢問了一下對方還有什麼話要說沒,得到沒有便起身離開了。
對於這些未來生死難料的隊員們,他不想過多面對,看多了只會讓他想起自己在池尚真意麪前軟弱無能。
看着兩位匆匆離去的兩位負責人,讓·雷諾不知道怎麼的心中產生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他覺得這次的訓練沒有這麼簡單,也許要比負責人說的還要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