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發展,就需要無數人才。而真正心懷天下者人,便也是胸襟最爲開闊者,是什麼樣的人才都可以接收才行。
“哼!想我讓投降,那是不可能的,你今天不過是運氣好抓了我而己,但是你可知我黑山軍有多少人嗎?一旦他們知道了我被你所俘,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會紛紛找你的麻煩,那個時候,我看你如何?”張燕依然是嘴硬的說着這些,然後臉上又劃過了一道傲然之色道:“不如你現在就放了我,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好了。我也可以保證以後不在幷州地界活動,你看如何?”
張燕還想和張超講着條件,並做出了退出幷州的決定。這在他看來,或許是可以打動張超的法碼。
只是張燕根本就不知道,眼前之人擁有什麼樣的大志。幷州不過就是一個起點而己,遠遠不是終點。
“哈哈,張燕呀張燕,枉你自認爲英雄,竟然這還般的異想天開。罷了,即是不肯投降,那就先帶下去,擇日處斬。”張超向前揮了揮手,由得人把張燕就此給押了下去。
張燕或許在別人看來,是一個豪傑之士。以至於在歷史中被曹操被敗後,也以招攬爲主成爲了朝中大臣,得以安渡晚年。但張超是張超,非曹操也。對方是爲了穩定局面,有些事是不得而爲之,可他的勢力雖小,但所屬之將皆是臣服於他的,他不需要去考慮什麼內部的穩定問題,他只需要展示出鐵血手段,去震懾敵人就可以了。
張超不怕舉世爲敵,誰擋着他的路殺了就是了。他需要的是敵人越來越少,而非是由明面變爲潛在之敵。
張超扔下了幾句狠言,只是張燕聽了之後確並不爲之所動,在他看來,張超是絕對不敢殺自己的。怎麼說他也是曾擁有幾十萬大軍領導權的大帥,他要考慮到影響和後果。
張燕被抓了,整個黑山軍陷入到了更爲混亂的局面。
其中,於毒的反應是最快的。在得知了賈詡所傳的消息之後,吃過大虧的他竟然連是真是假都沒有去確定,這便帶着本部人馬向西逃走。倒是管亥和卞喜等將,因爲前去張燕之所觀看一番,耽誤了時間,此時在逃確己失去了先機。
管亥逃走時正遇到了在密林之外等候的趙雲。
當即兩軍展開了正面的衝突,只是在龍虎軍的鐵蹄猛攻之下,管亥部根本就不是對手,他本人也在與趙雲連鬥了十餘個回合之後被擊下於馬生擒。
卞喜遇到是的張遼帶領的一軍團步兵。
雖然只是步兵,可張遼之名對於整個黑山軍而方都是威名顯赫的。白繞和眭固都是死於他手,當卞喜發現遇到這個煞神之後,未戰便先怯三分。
主將都是如此,下面的士兵更不要說了,在張遼帶着大軍一番猛攻之後,卞喜被捉,其它部將也大部投降。
隨着一股股從密林中逃出的黑山軍遇到了在外圍的一軍團士兵,慢慢的形勢由戰一戰在投,改成了見人就投降。原本就是由百姓組成,缺乏訓練,談上不什麼戰力的黑山軍,他們心中早就有了投降張超做回普通百姓之想法。
現在有了這樣的機會,自然而然一個個主動的由山中奔出,成爲了俘虜。
就算是如此,前後用了整整半月時間,這纔將整個密林中的黑山軍解決大半,其中投降者人數達到了二十萬之巨。
看着這些一個個成年男子之身,張超的臉上帶着喜悅之色。有了這些生力軍的加入,幷州的發展將會步入一個快車道中。
在第十五天的時候,叢林中走出了一支全身染血的隊伍,打頭之人正是黃忠之子黃敘,也是張家軍中唯一的異姓者。
黃敘帶着兩千張家軍輕騎很早就進入到了密林之中,其中張燕的兩千心腹就是被他們給幹掉的。這一場實戰下來,兩千兵戰死了近一半人,且剩下的千餘人也多有帶傷。
儘管傷亡不小,可黃敘等活着的人確是一臉的英武之氣,這一次的行動,能活下來的人都將是百戰之師,他們將做爲最精銳的力量存在於張超集團之中。
由黃敘的口中,得知整個密林中大部分的黑山軍都下山投降了。只有極少一部分還藉着密林在隱藏着。
張超原本就沒有打算將黑山軍全部吃掉,能夠在半月時間俘敵二十萬,這己經是很大的成功了。
在黃敘這最後一路軍走出密林之後,張超即令大軍回撤晉陽城,大軍凱旋。
黑山軍問題終於被解決了,張超感覺到一身的一輕鬆。當在晉陽城城門口看到了留守於此的郭嘉、魯肅、高順以及帶傷的太史慈等人之後,他是一臉的笑意。
“主公,您辛苦了。只是要不要檢討一個自己的錯誤呢?”魯肅上前,突然橫在了張超的面前,來了這麼一句。
這一次,張超完全沒有按照計劃來,竟然以身犯險,留在了黑山軍中,以至於郭嘉等人不得不想辦法去解決黑山軍的問題。雖然說最後的結果是獲勝了,可這過程中太過於驚險了一些。
首席軍師郭嘉的性格本就是隨意之人,他是不會去責怪張超的。但魯肅不同,感於張超重用之恩,他一直在盡全力報答着,這一次張超差一點就命喪黑山軍中,讓他出了一身冷汗的同時,也是怒氣滿天。他真的擔心在有下一次,張超便不會有這樣好的運氣了。
沒有想到,魯肅會來這麼一句。張超沒有準備之下,一時間也不知做何回答。
好在他本就知道魯肅是爲關心自己才說出了這樣的話,當即他就將頭一低抱拳道:“這一次是超之過。戰心太急了一些,以後保證不會犯此錯誤了。”
張超能夠這般說,便己然表明了態度,這亦是十分難得的。這一番舉動,也引得郭嘉、魯肅等人連忙跪下。做主子的承認了錯誤,那做臣子的便也有責任的。
張超眼見郭嘉等人一一跪下,連忙伸手一個個扶去進行安慰,待到了太史慈將軍這裡的時候,看着那左臂上纏着的紗布,臉色不由一驚道:“子義,這是爲何?”
“主公,恕末將無能。”太史慈說着話,這便要重新的跪下去。
張超確抓着對方的手臂讓其不能如願,然後聲音在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何人傷的你?”
“哎。”說起這手臂之傷,太史慈是的臉的慚愧之像道:“主公,都怪慈太過大意。在得知於毒領兵逃走之後,這就引兩千步兵前去追趕,但未曾料到,確是碰到了一隊鮮卑騎兵,他們與於毒大軍所匯合,反殺而來。浴血之下,我被苴羅侯所傷。”
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太史慈是一臉的慚愧之色。
想這一次,趙雲、黃忠、張遼、便是黃敘小將都立了不少的軍功,可唯有他不僅沒有立功,反受其傷,又連累足下兩千步兵足足戰死一千五百人之多。
聽到於毒投奔了鮮卑,並殺自己士兵,傷自己大將。張超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好一個鮮卑,我還沒有想着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確先來尋我的不快了。也罷,先回城,在做定奪。”
張超並沒有說什麼大話,對於他而言,在沒有將事情弄清楚的情況之下,所說之言都是不實的。
張超大軍返回到了晉陽城中。一入城,在牧主府前院的會議廳內,張超就將一衆文武齊聚,問起了鮮卑之事。
當時的鮮卑民族,具體的可以分爲三股。
其一是遊動在太原和雁門的步度根。只是因爲張超的到來,他們己經退到了塞外,雙方並沒有起過沖突。
第二便是活動在幽州、代郡、上谷的軻比能部。他們的戰力也是最爲強大的,這一次袁紹要攻幽州,尋的鮮卑外援便是此支。
第三是活動在右北平和漁陽塞外的的素利彌加所部。相對而言,這一支也是距離幷州最爲遙遠的。
就像是中原亂戰一般,這三股鮮卑勢力也在不斷的交手,混亂着。
而這一次傷了太史慈之人便是第二股,勢力以幽州爲主的軻比能之弟苴羅侯。
郭嘉將所瞭解到的情況一一向着張超做了彙報,爾後道:“這一次苴羅侯會出現在這裡,原本的目標並非是我們,而是己經退到了邊疆之外的步度根所部,他是想憑着現在與袁紹聯合的優勢來找麻煩,然後引他們去追擊,在借袁紹之力軍將其消滅的。太史將軍只是很不巧的與他們撞上了而己。”
“撞上了?即是撞上,那他也應該知道子義代表的是誰,於毒更是我們的敵人。可他確敢聯合敵人,對我的大將和士兵下手,憑此一條,便是萬言難辭其罪。”張超一臉的怒氣而道。
在來到幷州之前,他就曾說過。會保護這裡的子民,使他們出去之後,一個個都可以很傲氣的對所有人說,他是大將軍旗下的子民。就憑着這一條,便無人可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