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東軍射回去的卻是箭箭入肉,一片散射的箭雨過去,倒下的就是一片的死傷。如果不是縣令還在身後督戰。郡兵們早就潰散了。
正當郡兵們還在咬牙苦撐時,城外的遠處奔來一匹戰馬,馬上正是黃衣飄飄的黃蝶舞。只見她遠遠的拉開手中的強弓,射出了激若流星般的一箭。
只看郡兵後陣,還在指手畫腳的指揮着手下還擊的縣令楊剛,慘叫一聲倒下馬來,倒在地上抽抽着,一支箭從他的眼眶射入,箭尖已經從腦後冒了出來。眼見着進氣少,出氣多,肯定沒救了。一見縣令已死,所有的郡兵馬上就是一鬨而散,逃回城裡關門固守去了。
孫策幾人終於直起腰來,看看眼前沉寂下來的戰場。吊橋邊還堆積着幾十個死去的郡兵。還有一些受傷的在那裡掙扎。同伴們只顧着自己逃命,卻是救援傷者也沒有時間了。這樣的軍隊又怎麼有可能去戰勝強敵呢?
看着城門口縣令楊剛那孤零零的屍體,孫策嘆了口氣。
心想:“如果報應理論有效的話,也不知道他們楊家父子上輩子對小蝶做了什麼,如今卻都是慘死在她的手下。真是一對悲劇的父子!”
想着心思對這個‘惹禍’的黃蝶舞點點手,卻是苦笑着搖頭。
殺死一個紈絝公子,最多惹出他的流氓老爹來。可如今殺的是個縣令,只怕下一個出動的就是陳留郡守張邈了。
他不可能就一聲不響的放過自己這羣‘反賊’的!自己這邊再強,也只區區的五十人。看來只能是先與大隊會合再說了。不過自己這麼都是行動迅速的騎兵,也不用太擔心。就是不知道這個太守大人會有多大的決心,爲自己手下報仇。
就在孫策等人全部上馬揚鞭的時候,城中果然響起了聚兵的戰鼓聲。 看來太守已經收到了消息,果然想要報復了。看來剛纔城門對射時,就已經有人去稟告太守了,不然城中的守軍不可能反應這麼快。
帶着唯一戰死的同伴,江東軍衆人迅速的向着南來的路上撤離,驚雷般的馬蹄聲捲起一地煙塵。眼下也只有拉開距離,讓陳留的步卒追不上才行。
至於到時如果還有騎兵膽敢追擊上來。江東軍五百鐵騎的威力,可不是他們這些郡兵中的普通騎兵所能抗衡的。而陳留又能有多少騎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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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留太守張邈,有些費力的爬上自己的寶馬。挪動着日漸肥大的屁股坐穩後,低眼看了一眼自己很有些發福的肚子。
感嘆一聲:“唉!日子太安閒了,身姿已不如以往輕健了啊!想當年別說上個馬,就是爬牆上樹仗劍殺人也是輕鬆之極,這年紀大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呢!”
轉眼看見校場上,已經排列整齊,士氣高昂的兩千步卒和兩千騎兵。和正在陣前指揮,一身披掛整齊的弟弟張超。
心中又是一陣得意:“看來孟高這小子真是有幾分能耐,多年的書沒有白讀!雖然不過是二十歲的小小年紀,練出來的兵,很有幾分精兵的模樣啊!
不愧是我張邈的兄弟。我張家可是沒有一個廢物呢!
想他與臧洪、田疇、陳容四人合稱北四友,可不是浪得虛名的人物。
聽說田疇去年上了長安爲幽州牧劉虞上自澄表了。這個同樣年方二十歲的年輕人,還真有勇氣,膽敢不遠千里孤身去長安上表。這亂世,誰知道他到長安的時候,局勢會變成什麼樣子。
這劉虞倒也是個忠心的皇室宗親,給他個皇帝卻不敢當!不過我可管不了這麼多破事。
有了這支精兵在手,不管你曹操、袁紹與袁術、公孫瓚狗咬狗打的天昏地暗的。不論你們誰勝誰敗,都得承認我陳留太守的地位。其實大家都是當年一起遊俠的好兄弟,何必搞成這樣生死相爭呢!唉!都是爲了權力和地盤,在那裡爭的你死我活的。如今朋友也沒得做啊!
不過只要我幾邊都不得罪,哈哈,我這享福的日子還得繼續過下去!”
正當張邈暗自得意時,司馬趙寵催馬上前,來到他的身邊。
張邈心情正好,笑眯眯的說道:“趙司馬,你看我軍的容貌如何!可是威武之師!”
對於太守的老奸巨滑,趙寵一向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聽他發問連忙回話。
“孟高(張超)將軍真是文武雙全之人。眼前這精兵可都是出自孟高將軍之手。氣勢如此雄壯,比起將軍來陳留之前那沒精打采的樣子,可是天翻地覆之變化!如今足可稱之爲精兵了!”
看着張邈哈哈大笑的樣子,趙寵知道自己拍對了馬屁。
趁熱打鐵的說道:“其實主要還是主公智謀深遠,無人可及。屬下這些日子裡一直在苦思主公所爲,直到昨日才豁然清醒。主公的佈局還真是深遠!”
看着一臉崇拜的趙寵,張邈的心中更是比吃了一頓烤肉大餐還要痛快。
當官這件事!上面沒有人能管,手下發自內心的佩服,還有什麼能比這更有成就感呢?
張邈假裝不懂的笑道:“哈哈!你小子,又來瞎說了,本太守哪裡有什麼佈局。嗯!你就說說你是怎麼個看法!”
他還是想直接聽到屬下對自己英明神武的恭維!
趙寵忙說道:“主公對如今的中原之戰保持中立,交戰的幾家勢力,卻是誰也不能忽略主公的力量,都是要結好主公。如今主公又結拜了呂布,如有一日他有機會翻身,還不一樣要念着主公在他落魄之時伸出的援手嗎?用最小的代價,得到最大的回報。所以屬下才佩服主公!”
張邈又是開心大笑起來,張邈笑過:“只是這回不知是誰,居然敢在陳留城中鬧事,居然還殺了楊剛縣令。真是太不給我留面子了,本太守定要討回個公道來。”
趙寵陪笑道:“主公果然睿智,如此一舉多得之事,正該做得。”
看着張邈有興趣的看着自己:“我們一來可以練兵,增強戰力。二來可以示威,讓他人知我有威武之師。更是可以讓那些蠢蠢欲動的宵小們臣服主公!
屬下之前查問過今日守城門的衛兵,說是上午來了一批人,同樣是持着揚州軍的將領令牌。卻是沒有報上身份,那些兵丁也沒敢細問。應該就是這批人做了這件大案。”
看到太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趙寵又說道:“主公!屬下有一事,不知該不該說。”
張邈奇怪的看了一眼,這個一向親信的屬下:“趙司馬今說話怎麼如此吞吐?本官面前你又有何不能直言之事!你儘管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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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早餐買武大郎燒餅(公司外面的小吃),把錢給了老闆娘,老闆沒看到。走的時候老闆問給錢沒,我回答說:給潘金蓮了..老闆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