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完了一切,孫策讓兩個親衛留守在這裡,以防陳虎再派手下來搗『亂』。並又派了一個人去兵營裡調二十名軍士來這裡埋伏。準備好好收拾一下這個所謂的揚州惡虎。
這種無賴,就象是禽獸一樣,不斬斷他的爲惡的爪牙他是不會對你收斂他的狂妄的。
劉瑩收拾了一個包裹,大大的,她幾乎拿不動。孫策有點想笑,這女人,還真是婆媽,走到哪裡都要帶上自己的那一點‘家底’,家裡的那怕是一棵草也要當做珍寶,珍惜的捨不得丟掉。
也許這樣的女人更能持家過日子吧!
還好孫策這裡有的是力氣大的人。倒是不怕她的包裹大。再大再重,他們也得出力擡回家。
讓她自己和包裹一起坐了一匹馬,衆人出發回城。看着走在前方劉瑩動人的背影,孫策不由得苦笑搖搖頭。
這次跑過來纔是真正的吃到了一塊嫩豆腐了,不過還要發酵三年纔有的吃,那應該說是吃到豆腐『乳』了。
時間,就在孫策和陳瑀兩方耐心的等待中飛快的過去。雙方居然都沉得住氣,沒有什麼衝突暴發出來。
似乎連揚州惡虎的陳虎也不出現了,但孫策也並沒有撤回那二十人的潛伏隊伍,只是進行了一次輪換,也算是對他們進行野外生存的訓練了。
平靜的表面掩蓋下,敵我雙方都知道,一旦發動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現在已是初平三年七月中旬了。
轉眼來這個時代三個多月了。現在的孫策,已經適應並溶入了這裡的生活,平淡而充實的日子,帶着點淡淡的甜蜜。
沒有電視,沒有電影,更沒有電腦,每天就是『操』場軍帳兩點一線的修練生活。休息的時候,看着武大狼和武二狼在兩人的腳邊打轉,嬉戲,再望一眼帳篷的角落裡,坐在那兒安靜的做女紅的美好身形。
真的感覺到,這就是孫策最想要的溫馨幸福的生活啊!
營帳外傳來兩聲響亮的叫聲:“綠帽,綠帽。江都有信來了,你給主公送去!”
孫策不由的奇怪,聽說話的聲音是陳武,他在叫誰呢?營中似乎並無人叫綠帽的啊!誰的父母居然能這麼前衛,取了個這麼不怕死的名字。這個人只怕也是要註定的名垂青史的了。不過好象這個時候綠帽這個詞還是不帶幾貶意的。
只是到了元朝,統治者規定『妓』女着紫衫,在『妓』院裡做工的男人戴綠頭巾,以示與正常人的區別。延續至今,就誕生了中國男人最怕的一頂帽子:綠帽子。
中國男人怕這頂帽子怕到了發瘋的地步,所謂中國男人最不可忍的兩件大事就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種懼怕延伸到女人身上,就是生死是小,失節是大,別以爲只有中國的女人被貞節牌坊給束縛住了,事實上同時被束縛着的還有中國男人。上至宮廷,下至平民百姓,多少人爲了這頂綠帽子大打出手,血流成河。
這時呂蒙從開着的帳門外拿着一疊書信,興沖沖的走了進來。
孫策一楞,頓時想了起來:“當時他被周善打黑了雙眼時,我和他開過一個玩笑,叫他呂貓熊來着。怎麼叫綠帽了呢?”
孫策有點想笑,又有點疑『惑』的看着呂蒙,搞得他還以爲自己身上的衣服那裡不妥當。扭着脖子,繞着自己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問題啊!又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了兩吧。
實在找不出哪裡出了問題,孫策這個主公,怎麼會用這種眼神看着他,才疑『惑』的問道:“主公,子明怎麼了你用這種樣子看着我,看的我實在是心裡慌兮兮的。子明究竟怎麼了?哪裡不對勁嗎?”
孫策回答他:“子明啊!我剛纔怎麼聽子烈叫你‘綠帽’啊!你怎麼起了這麼一個別號啊!”
呂蒙有點委屈的說:“還不是上次,主公帶我們攻祖郎時,我被那個嬀善,噢!他現在叫周善了的。被他害的,他打黑了我的眼睛,主公說我象貓熊。正好被子烈他們聽到了,從那回來之後,就都開始叫我呂貓熊,再叫着叫着就變成呂貓了。”
孫策這才明白:“原來是呂貓,而不是綠帽,只是兩個詞發音太近。讓我聽混了。”
孫策嘿嘿一笑,自然也沒必要去點破,畢竟,這個時代還是不太在意這個詞的,解釋起來反而太麻煩。就象關羽總是最喜歡這副裝扮一般,在他身上永遠是綠巾,綠袍。
“我卻是象老爹一樣喜歡使用赤『色』的巾來做幘,這樣戴在頭上,感覺人也精神很多。紅『色』可以讓人更加熱血沸騰。至於綠『色』頭巾就讓那個關羽獨享好了。
關於這個笑話就讓我這個重生來的人,放在心中自己一個人快樂吧。這是一種雖處衆人之中,我獨自寂寞的快樂。”
看孫策微笑,呂蒙轉變的開心起來,又說道:“不過主公,那個周善還算是個有豪氣的漢子,那天他去丹揚周先生那裡之前,來找過子明。
說是當時出於事態緊急,他急着逃跑對我下手重了些,感覺對不住我,就給了我一本練習他的輕功的家傳功法秘本。說是看我還小,身手也還算合適這門功夫,就算給子明的補償。”
“不過他說不許我傳給別人,否則就要收回我的功夫。當時我就答應他了,說實在的我對他的本事也是羨慕的很。
只一腳就把我給踢飛了,我擋都擋不住。而且他一躍而起的那個姿勢簡直是太帥了。等我把輕功練好了,我回家也練給媽媽和衆位姐姐們看,她們一定會更喜歡我的。”
“只是他說什麼也不肯教我其他功夫,也不願我叫他師父,說我是主公的徒弟,再說他會的其他的功夫,不適合我練習。不過就算如此,我也已經原諒他了。”
“這兩個多月以來,我天天按着秘本上的方法練習,原來我只能躍高四尺,現在我已經可以躍到五尺高了。主公不信我躍給你看!”
孫策心裡想到:“還真是個孩子心『性』的小子,如此絕技練會了,只想着去泡姐姐,哄孃親開心,也不知周善聽了他這‘偉大心願’會不會氣的吐血。
呵呵!這小子,雖然比起一般人來,拳腳刀劍功夫還算不錯,畢竟心思還是太嫩了些,不過這童真的心『性』,不正是我喜愛他的原因之一嘛!
倒是這個周善,心思倒是挺細的,知道主公身邊的人不好得罪,居然能用家傳的輕功秘本來結好呂蒙,倒也捨得下血本。
子明這小子因禍得福了,捱了一頓拳腳,換來一門絕技。這樣算來,這頓揍也是挨的有所值了。”
孫策笑着說:“好啦!好啦!我怎麼會不信你呢?那是好事啊!只是你定要更加用心去練好這個輕功,不要辜負了你周善師傅的一片苦心。多一門功夫防身,就比別人多一些優勢。
等哪天你可以比周善躍的更高了,你再躍給我看就是了。那時,你就是真正的一隻呂貓了。”
呂蒙笑着連連點頭說:“主公說的對,子明一定會比周善師傅躍的更高的。我一定超過他。做一隻真正的貓!”
說着還握了握拳頭,一副自信滿滿地樣子。
孫策笑着接過呂蒙手上的信件,讓他出去。發現都是江都來的消息,孫策仔細看了起來。
江都傳來消息:“大家都很好。母親來信說很是中意華薇,同意讓她做我的妾室,只不過要讓她陪自己一段時間,過些日子才肯放她來給我。
而她的身體原來經常腹痛的厲害,現在經過華薇用銀針爲她做了針炙,神醫華陀開的『藥』方的調養,現在已經完全好了。現在正在服用華陀爲她特製的丸『藥』,而且,效果極好,精神也健旺起來了。
直誇我這個孝順兒子的好!幫她找來了神醫,治好了困擾她幾年的宿疾。還說,華陀擔心我這裡有用的到他的地方,過幾天就會先行回來。”
“原來如此,華陀肯定是有一些拿手的『藥』物,對『婦』女的身體和病症有特效。所以纔會堅信,只要他出面就可以說服母親同意這樁親事。難怪他不告訴我了。回來就好,”
我想道,“我要做的醫療隊也可以開始進行了。只是現在人手少了一些,就暫時安排十來個人運轉起來。沒辦法,現在本身就人手太少,以後再慢慢發展好了。
種子撒下了,參天大樹還會遙遠不可及嗎?”
呂蒙:“我說大家把推薦,收藏的太高,我是隻能躍高五尺,但我不是個無恥之徒。大家就發點善心,給我一點鼓勵。下次我一定躍個七尺給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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