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保羅的話,秦墨楓不由得幽幽一笑,此時此刻他臉上的笑容有着說不出來的真誠,他含笑看着保羅:“這麼說保羅你是完全在爲我着想了!”
看着自家老闆那從來都沒有有過的溫和笑容,不知道爲什麼保羅的心底裡卻是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覺,但是他卻又偏偏說不出來這種不好的感覺到底來自於哪裡,不過一想到某種可怕的後果,保羅還是硬着頭皮點了點頭:“你是我的老闆,我自然要爲你着想了!你好我們也會好的!”
秦墨楓臉上的笑容更濃了:“是嗎,如此說來我可是真的很受感動!”
接着秦墨楓又扭頭看向蘇凌:“小凌,這個人就交給你了,相信你會有辦法讓他說實話的!”
“嗯!”蘇凌點了點頭。
不過蘇辰卻是嘆了一口氣:“唉,保羅你真是有條陽光大道你不走,卻偏偏走這樣的小道,唉,我現在只能對你表示一下同情了!”
雖然秦墨楓,蘇凌,還有蘇辰三個人說的話保羅都能聽懂,可是他卻有些不理解他們話裡的意思,這到底是在說什麼呢。
不過保羅很快就知道了。
因爲秦墨楓,蘇辰兩個人這個時候已經那挪動了一下身體,完全地以一種放鬆的姿態,將自己交給了沙發,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已經是擺明了現在他們就是想要看戲,沒錯就是看戲。
步清塵揚了揚頭“看”向蘇凌,他知道這個美麗的女子一定是有主意了。
而奧麗維婭與拉蕾玲琳兩個人也是看向了蘇凌,對於她們兩個人而言,再加上她們的家族所以從小到大她們兩個人都知道了許多不爲人知的東西還有存在,但是這種蛇葡萄,她們卻是聽所未聽,聞所未聞。
只不過再看向蘇凌,卻發現蘇凌的臉上居然是滿滿的自信,這讓她們兩個人的心裡浮起一抹古怪的感覺,那就是這位來自於東方的老大居然會知道這蛇葡萄是怎麼回事兒。
接着衆人就看到蘇凌的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她一擡腳便向着保羅的面前走了過去。
“你,你,你想要做什麼?”不知道爲什麼,保羅看着這個一步一步向着自己走來的美麗女子,他的心底裡那種不安居然如同黑洞一般的不斷擴大起來,從這個美麗女子的身上保羅居然感覺到了一種極度的不安,雖然自家老闆偶爾也會給自己一種很危險的信息,可是卻也抵不過這個年輕女子給自己的危險。
保羅的腳步不斷地向後退着,他有些驚恐地發現,這個女子的那雙如水眸子里居然帶着一種洞悉一切的通明之感,難道,難道她可以看出來自己心裡的所想嗎?
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
保羅又很快搖了搖頭,把這個讓他更加不安的想法從自己的腦子裡甩出去,不得不說這樣的想法真的是太可怕了,那怎麼可能呢?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保羅的後背卻是碰到了冰冷的牆壁,於是保羅不得不停住腳步,現在的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蘇凌走到自己的面前:“你,你,你想要做什麼?”保羅現在都可以聽到自己牙齒打架的聲音了。
“呵呵,沒有什麼,我只是想要看看你身上的骨頭!”蘇凌笑眯眯地吐出一句讓人只覺得毛骨悚然的話。
蘇凌的話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卻也被在座的衆人聽得清清楚楚,一時之間衆人都不由得有些心驚,不管怎麼說保羅現在也是一個活人,可是現在蘇凌居然說她想要看看活人的骨頭。
“你,你在說什麼?”保羅的身體生生打了一個寒顫,怎麼會這樣呢?
一邊說着,保羅的腳下也微微移動着,終於將自己的身體緩緩側了過來,接着保羅便狠狠地一蹬地面,他想要逃離這個紅裙女子。
可是就在他的腳步纔剛剛擡起來的時候,一道綠影閃過,步清塵的身影卻是突兀地出現在他的面前,接着男子那雙冰冷的手便已經牢牢地扣在了保羅的肩膀上。
“放開我,你放開我!”保羅大吃一驚,他憤怒地瞪視着步清塵,這個男人,這個該死的瞎子怎麼會有這麼快的速度。
可是這個時候蘇凌也同樣來到了他的身邊,接着蘇凌的左手掌心中黑光涌動,一把鋒利的匕首便已經握到了她的手中,屠龍匕可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飲血了,現在纔剛剛出現,居然發出了興奮的嗡鳴聲。
蘇凌抓起保羅的一隻手臂,然後在保羅恐懼的目光中,一刀斬了下去,血花飛濺之間保羅的手臂卻是直接被蘇凌一刀劃開,直接自肩膀劃到了手腕處。
“啊!”保羅慘叫出聲。
只不過對於他的慘叫,蘇凌卻是充耳不聞。
血肉翻飛,蘇凌那纖纖的玉指輕而易舉地將保羅手臂上的肉分開,露出裡面森白的骨格。
一看到骨格是白色的,蘇凌的臉色不由得微微變了變,然後她的眼睛微微一眯,接着卻是又直接抓過保羅的左手手臂,然後二話不說,再一次手起刀落之下,於是保羅的左手手臂便也被蘇凌手中的屠龍匕給斬開了。
血肉翻飛之間,露出來的依就是森白色的骨頭。
“你,你這個殘忍的女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保羅現在已經疼得滿腦門都已經被冷汗佈滿了,他憤憤地瞪視着蘇凌,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那麼只怕現在蘇凌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再加上他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步清塵制住,無論他想要逃跑還是想要揮拳砸向蘇凌卻都無法做到。
“老闆,你不可以這麼對我!”保羅也看得出來,面前的這個女子對於自己的話絕對是屬於充耳不聞的那一種,所以他也只能將自己求救性的目光轉到秦墨楓身上。
秦墨楓卻是莞爾一笑:“我也不想這麼對你,可是保羅你需要說實話!”
保羅一怔,臉上的表情一僵,但是很快他卻依就是固執地道:“老闆,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事情已經到了如此地步,可是保羅這個傢伙居然還如此嘴硬,於是秦墨楓也就索性不在說什麼了,不得不說人有的時候還真的有着極大的劣根性,不讓他們難過點兒,想要知道些實話還真是難得不行!
所以不要說秦墨楓本來就不是一個善良的人,更何況現在他也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所以便任由着蘇凌來盡情地泡製保羅!
“說吧,那根骨頭在哪裡?”而這個時候蘇凌的聲音卻是清清淡淡地響了起來,聽到這話,在座的衆人都是吃了一驚,話說他們是真的不知道蘇凌說這話的意思,那根骨頭是什麼意思?
可是這話聽在保羅的耳朵裡卻是如同九天沉雷一般,轟隆隆地震得他的腦子轟轟直響,保羅的臉色不由得大變,現在他再也顧不得自己雙手臂上的疼痛:“你,你,你說什麼,什麼骨頭,我不知道!”
蘇凌臉上的笑容依就,她的笑容溫文而雅沒有任何的殘忍,可以說這份笑容與她手中的動作絕對呈現的是兩個極端,她再一次手起刀落,只不過這一次那鋒利的屠龍匕卻是直接劃開了保羅上半身的皮肉,隨着那纖纖的玉指挑開保羅的皮肉,幾條肋骨卻是清晰可見。
其他的幾條肋骨倒是都很正常,森白的顏色,其上帶着幾縷血絲,但是總的來說還是十分光滑的。
但是其中的一條肋骨卻是森黑的顏色,不得不說在這白骨,紅血之間黑色的骨頭卻是特別顯眼。
而最爲詭異的卻是那條黑色的肋內卻是由數十個小小的骨節連接在一想構成的,看起來就好像是什麼脊骨一般。
“這是什麼?!”在座的幾個人自然也是看到了這根古怪到極點的肋骨,於是一個個都不由得發出一陣驚呼,這是怎麼回事兒,這是什麼骨頭。
奧麗維婭的目光微微縮了縮,她的聲音裡充滿着不可思議的感覺:“這是,這是詛咒之骨?!”
“天吶,是的,這應該就是詛咒之骨,我一直都以爲這是傳說中的東西,真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裡看到詛咒之骨?!”拉蕾玲琳這個時候也驚呼出聲。
至於蘇辰與秦墨楓兩個人卻沒有出聲,他們兩個人只是目光凝重地看向蘇凌,雖然兩個人都不知道到底詛咒之骨是什麼東西,但是這個名字無論怎麼聽也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蘇凌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異樣,聽到奧麗維婭與拉蕾玲琳兩個人的話之後,她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不錯這正是詛咒之骨,但是這卻不是尋常意義上的詛咒之骨!”
真正的詛咒之骨應該是用人的骨頭製成的,可是保羅身上的這根詛咒之骨很明顯並不是人的骨頭,而是蛇骨,沒錯這正是一截蛇的脊骨。
保羅臉上的神色變得猙獰起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蘇凌這個女人居然可以心狠手辣如此地步,這個女人居然會割開自己的皮肉來看看自己的骨頭到底是什麼顏色。
------題外話------
和大家彙報一下,我的頸椎用大夫的話來說連五十歲的人都不如,頸椎上已經沒有弧度了,完全變直了,而且其內骨刺很多,手與手臂的問題正是因爲骨刺壓迫了神經,這沒法治,只能做理療,所以現在繼續理療中。
至於甲狀腺,不得不說掛的內泌專家號那位專家還真是一個坑爹的存在,明明是附院的專家,但是他每天下午都是在一家叫做陽光醫院的私立醫院坐診,所以在坐等排隊的過程中聽到的最多的就是下午去陽光醫院找我。
他說我是甲狀腺炎,不治不調,然後就直接不再理我了。
回來後查了一個百度,甲狀腺炎分爲好幾種,而且需要治療,而且彩超顯示我的甲狀腺上有結節存在。
親們當中有些親愛的是學醫的,還有些就是醫護人員,請問大家我的甲狀腺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