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091 胡黎,得沒得逞?
秦雙忙着繡她的嫁衣,近期並沒有時間出門,胡黎的人等了好幾日都沒有等到秦雙。
胡黎漸漸的有些坐不住了,在和龍寂巖商量之下,決定寫信找秦雙出來,若想一箭雙鵰,最好是利用蔣方勁的名義將秦雙找出來。
秦府家大業大,其中總免不得有些吃裡扒外的奴才,那日,秦雙剛在屋裡和連秀蘭練習刺繡完畢,準備出去活動活動筋骨,就有一位小廝神神秘秘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將一封信遞給了秦雙。
秦雙剛想叫住那個小廝,那小廝已經飛快的跑開了,秦雙疑惑的拆開了信封,裡面只寫着一行字:今日辰時,城外小樹林見,有事商談。
落款人是蔣方勁。
秦雙從未見過蔣方勁的字,並不知這是否是蔣方勁派人送來的,但瞧見落款時,她的臉還是燒了起來。
如今的她,還是太過單純,也不會去多想,這畢竟是私會,關乎她的閨譽。
她在盯着那封信瞧了一陣後,沒敢告訴家裡的其他人,想着定然是蔣方勁尋她有事,否則按照蔣方勁那冷硬的外表,定然是不會在這時候約她出去的,因此回到房間,精心打扮了一番,就等着時間到來,前去小樹林和蔣方勁相見。
胡黎一直在秦府不遠處的一處客棧裡等着消息,等那小廝出來向他報信,並且說了躲在遠處偷看的秦雙收到信的反應後,拿着胡黎給的銀兩,嘿嘿的笑了兩聲,道完謝就若無其事的跑了回去。
胡黎本是打算到秦府門口等消息的,但龍寂巖提醒過他,唐麥離開,但絕對不會是一點兒準備不做的離開,因此這次綁架秦雙,一定要小心。
而胡黎對於唐麥和百事通的關係是知曉的,因此路上瞧見乞丐,他都會盡量的隱藏躲避,或是放出煙霧彈。
這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自己的底牌全部暴露在對手的視線中,而唐麥有多少底牌,這些年,胡黎是再清楚不過的。
胡黎做完這些事,起身就上了馬車,讓馬車伕將馬車趕到城外的小樹林,在那兒等着秦雙。
在他看來,對付秦雙並不需要多複雜的手段,只需要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就好。
秦雙對這些事,一無所知,她瞧着時辰差不多了,就偷偷的溜出了秦府,也沒搭乘家裡的馬車,而是步行的朝小樹林走去,畢竟私會這種事,知曉的人,越少越好。
約定的時辰還未到,胡黎就已經躲在樹後,瞧見了前來赴約的秦雙,秦雙整個人給他的感覺都變了,變得空靈,氣質脫俗,帶着一點兒小女生獨特的純真和活力。
秦雙這次來赴約穿的是一件粉紅色的襖裙,在樹林的映襯下,顯得尤爲靚麗。
胡黎看到這樣的秦雙,眼神暗了暗,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手中的摺扇也被他合了起來,只是盯着秦雙朝他走來的每一步。
秦雙從未在他面前如此打扮過,因爲他最厭惡的就是粉紅色,但不得不承認,秦雙適合粉紅色。
如今,秦雙再次穿上她喜歡的衣物的顏色,是爲了另一個男人,她不再照顧他的感覺了,也不再在意他的心情了嗎?
秦雙走到小樹林,並沒有瞧見蔣方勁的身影,她不由得四處望了一眼,壓低了聲音道,“蔣大哥,蔣大哥,你在這兒嗎?”
胡黎瞧見秦雙的小心翼翼和臉上一抹緋紅,臉已經陰沉到了極點,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弄死蔣方勁,將秦雙奪回來,就算是做妾,她也只能是他的。
這麼多年了,她怎麼能說變就變?
他只覺得他被欺騙了,被秦雙給玩弄了,秦雙說什麼愛他,喜歡他,全部都是在對他撒謊,她骨子裡就是個賤女人!
秦雙正找着蔣方勁,就察覺到似乎有人在盯着她,她的心咯噔了一下,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若非是蔣方勁叫她出來,她是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出來的。
雖然只見過兩次,但她對蔣方勁有種莫名的信任感,他給她的安全感,是她需要的,也是喜歡的。
“蔣大哥?蔣大哥,你在嗎?”
秦雙正叫着,胡黎已經對着隱藏在樹林中的幾名蒙面黑衣人下了指示,那幾名蒙面黑衣人見到胡黎的手勢,眨眼就從樹上冒了出來,出現在了秦雙的面前,將她圍在了中間。
秦雙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跑。
然而,她根本就不是這些龍寂巖手底下訓練出來的黑衣人的對手,跑了不過數十米,就被黑衣人給追上了,那些黑衣人點了她身上的穴道,將她控制在了小樹林內。
秦雙無法動彈,眼前的是她不認識的人,到了這一刻,她如何不明白,她是上當了,有人故意騙她出來的。
她的心狂跳了起來,可她知道,害怕沒有用,她必須自救。
其中一名黑衣人按照龍寂巖早先對他的吩咐,伸手擡起了秦雙的下巴,淫笑着道,“你也別怪我們哥兒幾個,是蔣參將特意找了我們幾個來陪你玩玩的。要怪就怪你太不知檢點了!害得我們參將在軍營裡丟光了臉面!”
秦雙瞪着眼睛的人,眼中閃過了一絲震驚和詫異,但很快就否定道,蔣大哥不是那種人,她更不是什麼不知檢點的人,肯定是哪裡出了誤會,不可能是蔣大哥乾的,不可能。
“秦小姐,蔣參將說了,要我們哥兒幾個放過你,也不是不行,只要你答應退親,他自然能當做這件事從未發生過。若你硬要纏着他,就別怪我們哥兒幾個不客氣了!”
秦雙現在若是能動,她絕對拼了命也會去找蔣方勁問清楚,她不相信這是蔣方勁說的,他明明答應過提親的,親也提了,他若是反悔了,若是想退親,可以直接和她說,爲何要找人來這樣待她?
“秦小姐,你是不是覺得是我們哥兒幾個在騙你呢?”那黑衣人冷笑了一聲道,“怪就怪你騙了蔣參將,我們參將最恨的就是別人欺騙他!你明明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在他之前,就不要臉的倒貼胡王世子,你還裝什麼純潔天真?你知不知道參將在提到你的時候,他有多噁心,多恨不得殺了你!”
不!
她沒有!
秦雙的腦子像是炸開了般,水性楊花,她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她根本就不認識什麼胡王世子?
胡王世子?
她突然覺得頭好痛,眼前漸漸模糊,最終陷入了一片黑暗,倒在了地上。
這一幕,是在場的黑衣人和胡黎都未曾想到的,胡黎還打算等秦雙對蔣方勁徹底死了心,再出現,將秦雙從這些黑衣人的手中救出來,到時候再以安撫秦雙情緒爲由,帶秦雙去他私底下的宅子,給秦雙下點兒藥,將生米做成熟飯。
按照秦雙對他的迷戀,肯定會重新投入他的懷抱,對她愛的死去活來的。
可他沒想到,一向身體健康的秦雙,竟然如此輕易的就昏厥了過去,他甚至連出場都沒有出。
胡黎走了出來,掃了一眼那個動手摸秦雙的黑衣人,對着那人道,“你過來,在我手臂上劃一刀!”
“世子,這……”那黑衣人爲難的看着胡黎,明顯是不敢動手,胡黎眼神如毒蛇一般落在了他的身上。
在胡黎的這種眼神下,他最終還是拔出劍,朝胡黎的手臂上化了一刀,鮮血一下子就從胡黎的手臂上涌了出來,得白血病的人,很忌諱受傷流血,而胡黎的這一場苦肉計,簡直就是爲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連自己的命都可以暫時丟一邊了。
“你,過來!解開她的穴道。”胡黎對着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
那人不敢違抗,急忙上前,解開了秦雙的兩處穴道。
“你們現在給我退下,有多遠滾多遠!”
“是,世子!”
那幾名黑衣人眼看着計劃出了差錯,哪兒還敢留在此地,不說胡黎,就龍寂巖的手段,他們是絕對不敢有任何忤逆的意思的。
胡黎走到了秦雙的面前,彎腰將她抱了起來,就算秦雙昏厥,他的計劃也必須進行下去。
只要毀了秦雙的閨譽,讓秦雙對蔣方勁死心,那秦雙就絕對是他的人!
胡黎和龍寂巖的計劃,本來是天衣無縫的,可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曾若心自從聽了唐麥的話,就開始每日疑神疑鬼的盯着胡黎,派人隨時隨地的打探胡黎的行蹤。
她今日聽說胡黎去了城外的小樹林,她哪兒還沉得住氣,二話不說就朝小樹林跑了過去。
很是不巧的,正好在出城門的時候,撞見了進城的蔣方勁,她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自然見過秦雙這位未婚夫的畫像,一瞧見蔣方勁,她也不敢三七二十一,就將蔣方勁給攔了下來。
若是胡黎當真是出城去和秦雙約會,那正好,她帶着秦雙的未婚夫去抓人,到時候,她躲着,就讓蔣方勁去抓。
不但,她不會受到波及,她還能讓秦雙不得好死,別說勾引胡黎,就連蔣方勁也嫁不了!
蔣方勁莫名其妙的被一輛馬車攔了下來,正蹙着眉宇,就見車上走下來了一位少婦,一臉焦急的對他道,“蔣參將,你是蔣參將嗎?我是秦姑娘的朋友,我剛瞧見秦姑娘被人帶出城,往小樹林的方向去了,你快去救秦姑娘啊!”
蔣方勁聽到這話,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對着身後的士兵就道,“快,隨我去小樹林!”
蔣方勁騎的是馬,速度自然比跟在他身後那些靠步行的士兵來的快。
或許是真的放在了心上,在聽到秦雙可能出事的這一瞬間,他甚至連在戰場上最基本的判斷都丟到了一旁,不是先判斷事實的真假,而是隻想趕到剛纔曾若心說的地點,哪怕一切只是虛驚一場。
前往厲城的路上。
唐麥、唐柯和餃子坐在一輛馬車上,油條在馬車外趕馬車,一行四人的速度特別的快,尤其是唐麥,恨不得立刻就能到達厲城。
就在馬車急速行駛的時候,唐麥的心頭突然一緊,眼皮激烈的跳動了起來。
她有些難受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唐柯幾乎在瞬間就發現了唐麥的不對勁,急忙走到了她的面前,扶起了唐麥,擔憂的詢問道,“麥兒,怎麼了?”
唐麥蹙緊眉宇,咬住了下脣,“哥哥,我的心好像突然是被什麼紮了一下,我擔心,我擔心有人出事了。”
唐麥知道這不是偶然,每次只要有她在乎的人出事,她總是會有這種莫名的預感出現。
這是重生之後,纔有的。
唐柯聽到這話,微微蹙眉,將唐麥扶到了位置上道,“麥兒,你可能是暈了車,你先坐會兒,喝點兒水,沒事的。”
“不是,哥哥,以前娘難產的時候,我就有過這種感覺,後來果兒失蹤,我也這樣過。”唐麥伸手抓住了唐柯,焦急的道,“哥哥,是不是娘,還是果兒出事了?哥哥,我該怎麼辦?我心疼的好厲害。”
“麥兒,冷靜下來。沒事的,不會有事的,或許只是你想太多了。”唐柯知道唐麥不會無緣無故出現這樣的感覺,麥兒從小就對一些事情有着特殊的感應能力。
可如今,他除了安慰唐麥,他什麼也做不了。
“小姐,你先喝點兒水。”餃子從旁邊拿出了水壺,遞到了唐麥的身前。
年紀尚笑的他微微皺着眉頭,有些擔心的望着唐麥,但無疑,他是插不進去的。
“麥兒,前面就到樊城了,我們先進去休息一日,連續趕了好幾日的路了,你只是身子吃不消。”
“哥哥,不是的。”唐麥緊緊的抓着唐柯道,“我也希望,我只是暈車或是坐馬車坐太久了難受。可剛纔,那種感覺,那種感覺……”
“麥兒,你現在擔心也沒有用。你先深吸一口氣,緩下來。再看看,那種感覺還有沒有?若是沒有,那肯定是虛驚一場,沒事兒了。”唐柯坐到唐麥的身邊,抱住了她,安慰道。
唐麥漸漸的放鬆了下來,可手還是緊緊的抓着唐柯。
唐柯撫摸着唐麥的黑髮,開了口,那話語就猶如一縷清泉般傳入了她的耳中,“麥兒,你聽我說,你不是萬能的。你別把自己逼的那麼緊。這個世界,不是沒有了你,其他人就活不下去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也有各自的選擇。我知道你擔心,就像哥哥也一直在擔心你。可總有一日,要長大,要自己面對時間的事情。別人說的再多,也頂不過自己想明白,沒有誰能陪誰一輩子,就算是夫妻,都有先離開的一方。”
唐柯的話,說的很有道理,唐麥緊抓着唐柯的手慢慢的鬆了下來,是會有一個人先走的,是可以活下去,可是,若是在乎的人,不在了,那麼心還是會空。
就像前世,唐柯戰死沙場,唐麥活了下來,但卻性情大變,錯把賤人當親人,對待真正的親人卻冷血無情。
“麥兒,不管是誰,我們都不可能隨時隨地的陪在他們的身邊。我們要做的,不是一直留在他們的身邊,把他們像金絲雀一樣保護着,而是應該放手,讓他們自己去經歷,去學會自我保護。學不會保護自己的人,我們做的再多,也沒有用。”
“哥哥,你也會離開嗎?你還會離開嗎?”唐麥聽到唐柯的這些話,突然有點兒害怕。
“哥哥,我不希望你離開我,你可以放開手,但你必須留在我的身邊,我一個人,我怕。”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堅強的人,她只是強迫自己堅強,用一層厚重的殼,將自己僞裝起來。
其實,她也會怕,她真的沒有那麼厲害,她只是一個人而已,她也有顧忌不到的方面,想不到的事情。
而往往,有些致命的漏洞就出現在她的視線瞧不見的地方。
唐柯緊緊的抱住了唐麥,道理他可以和麥兒說,可若要他自己做到,卻是困難的。
他自己定然不願意再離開,但有些事情並非是他想,就可以做到的,否則前世,和這輩子,他也不會被迫的消失在麥兒的身邊。
“麥兒,哥哥不會走的。”無論如何都會留到,麥兒有自保的能力,或是遇到另一個可以接替他位置的人。
“你先睡會兒吧,等醒來,就沒事了。”
唐麥睡不着,眼皮還在跳,雖然片刻的心痛已經消失,可眼皮還在跳動着。
前往小樹林的路上。
蔣方勁一路策馬狂奔而去,在路上遇到了一輛馬車,一馬一車就這樣擦身而過。
胡黎坐在馬車上懷裡抱着昏迷不醒的秦雙,打算帶秦雙去他私底下購買的宅子裡。
蔣方勁一心,只想着快些找到秦雙,所有的過路人都變成了透明的。
可等他跑到小樹林,並未瞧見秦雙,也沒有瞧見任何人,只在地上瞧見了些許血漬,還有秦雙隨身彆着的一個香囊。
看到那些血漬和香囊,他的眼睛就紅了。
而那些跟着他的士兵,很快也跑到了小樹林,就聽到蔣方勁在小樹林內的咆哮聲。
那些士兵根本不敢靠近,還是其中一個膽子大些,平時和蔣方勁關係還算好的副手,跑了過去。
蔣方勁盯着眼前的人,眼中一片血紅,對着副手就下令道,“找,就算把京城翻過來,也要把雙兒找出來!”
曾若心正守在城門口,等着看戲,她本來是打算跟去的,可仔細一想,她跟去了,若是沒藏好,被胡黎發現了,那豈不是引火燒身?
於是,她便聰明的在城門口等着,反正蔣方勁和秦雙肯定是要回城的,只是可惜,看不到抓女乾的那一幕。
她正坐在馬車上,時不時的往城門口瞧一眼,一陣秋風吹過,撩起了一輛從城門口進入的馬車。
她也沒在意,可在車簾被吹起的瞬間,她在車廂內,瞧見了一抹熟悉的白色。
是的,白色,白色的頭髮,白色的衣物,甚至是那把白色的摺扇。
而那人的身側,還躺着一個人。
曾若心瞧見這一幕,心就像是被狠狠的刺了一下一樣,胡黎,馬車上的是胡黎和秦雙!
從前,都是胡黎帶着她,在秦雙的面前秀恩愛,讓秦雙遍地鱗傷的,曾若心從未想過,有一日,她和秦雙的位置會換過來,即使,從始至終,胡黎都是她用了一個特別卑劣的小手段,搶過來的。
她愛的是胡黎的身份和地位,可看到那一幕,她竟然會難受,會心痛。
蔣方勁呢?
他不是去抓女幹了嗎?
爲何,爲何胡黎還是會和那個賤女人在一起?
曾若心氣的渾身都在顫抖,可她還是壓制住了心裡的怒火,她是沒有辦法跑過去,抓女乾的,畢竟她的身份不允許,她若是去了,她在胡黎心目中的地位肯定會一落千丈。
她絕對不能讓他們在一起,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們在一起。
否則,秦雙嫁入世子府的事,就會變成板上釘釘。
胡黎現在已經開始在乎秦雙了,若是秦雙嫁進來,那她還有可能拿到她想要的那些身份地位財富嗎?
就在那一瞬間,曾若心想了許多,她抓不了,她唯一能利用的只有蔣方勁。
這一路上,沒有她的人,她不可能讓胡黎和秦雙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她四下瞧了一眼,就瞧見了一個小乞丐。
她本人特別討厭乞丐,又髒又亂,又噁心。
但乞丐也有乞丐的好處,只要給銀子,肯定會幫她做事。
她讓馬車伕下車,找了那個小乞丐,讓馬車伕給小乞丐一塊銀子,讓小乞丐去跟着胡黎的馬車,等馬車停下,他再回來,告訴她,馬車所在地,另外再給他一塊銀子。
而她自己則急忙讓馬車伕趕着馬車,去找蔣方勁。
蔣方勁留了十幾個人在小樹林附近尋找,而他自己則回軍營,調集人馬,他這次留下成親,留下了一個營的士兵,大概有二百來人,就算這是違規的,爲了秦雙,他也不可能再去顧忌那麼多。
曾若心去找蔣方勁,卻只找到了和蔣方勁一起的士兵,沒瞧見蔣方勁。
本來,她是可以詢問那些士兵,蔣方勁的下落,再讓蔣方勁去救人的,可看到這些士兵,一個惡毒的念頭,再次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中。
她找到了其中一個看起來有點身份的士兵就道,“這位小兄弟,我方纔瞧見你們參將的未婚妻,坐着一輛馬車進城了,她的身邊還有一位男子。我也不知,他們是認識的,還是你們參將的未婚妻被人綁架了。”
“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只能來找你們了,你們快去救人吧,我特意找人跟蹤了那輛馬車。”
那士兵一聽,一面派人去通知蔣方勁,一面留了幾人繼續在此地尋找,另一面則帶着幾人,和曾若心一起去救人。
胡黎帶着秦雙到達了他私底下買下的宅子,忍着胳膊上的傷,將秦雙給抱了進去。
秦雙一直皺着眉宇,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胡黎瞧見這樣的秦雙,眸子冷了冷,加快了腳步,不管秦雙是否甦醒,只要給她灌下藥物,佔有了她,那她就再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至於秦雙醒後,他也已經計劃好,就說他出現救她的時候,她已經被下了藥。
他完全是爲了救她,才和她發生了關係,他會對她負責,擇日迎娶她進門,若是不願爲妾,他可以破例,讓她成爲他的側妃。
他相信,秦雙肯定會願意的。
------題外話------
胡黎,得沒得逞,明日就知道啦!
明天的劇情貌似會很激烈,我在想要不要萬更呢?
或者,乃們希望我今天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