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隴這些天是時時刻刻都在關注着丁矜師的心情變化,也讓周晨月一天打一個電話和丁矜師聊聊天說說話陪丁矜師解悶,但是,周晨月的性格也是和丁矜師像了一大半,他讓周晨月幫忙勸丁矜師把孩子留下,周晨月愣是不張口,就說讓她姐自己決定,好在,丁隴這幾天也未發覺丁矜師要去醫院打孩子的打算。
丁矜師懷孕,丁母就開始不停的在丁隴面前說讓丁矜師辭職的事情,丁隴雖然也有這個想法希望丁矜師留在家裡好好養身體,但是,這樣的話,丁隴是真的不敢說,特地是在丁矜師情緒還不太穩定的情況下。
丁隴擔心的時候,丁矜師自己也正在糾結,懷孕,無疑對她來說是當頭一棒,每天面對那麼多認識不認識,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的恭喜,她甚至有些不知道要用什麼表情去面對。
恭喜?有何之喜?
對她來說,這並不是喜事,意味着,將來要有一個小生命如她一樣在這個世界上痛苦掙扎。
丁矜師不想要這個孩子,毋庸置疑的,不想生下和丁隴的這個孩子,她讓周晨月幫她弄來的打胎藥她已經放在包裡很多天,但是,卻有沒有猶豫吃還是不吃。
肚子平平,她感受不到生命的存在,她只是在想,是不是,懷胎十個月,她就可以避開和丁隴溫存,至少,能有一年的時間,她可以鬆口氣,不用承歡丁隴身下。
這對她來說,哪怕只有半年時間,那也是一種解脫。
回到家裡,丁矜師看到坐在客廳裡的丁父丁母不無頭疼,“爸,媽。”她走了進去朝着兩人喊了聲,然後和喜媽道,“我上樓去休息,吃飯再叫我。”
“去吧太太。”喜媽笑着就應下了,轉頭的時候就看到丁隴正進門,她就喊了聲,“太太,先生也回來了。”
丁矜師淡淡的朝了門口看了眼,恩了聲,徑直上了樓去,並未在丁父丁母面前遮掩她冷淡的態度。
“你看看你看看,有這樣當人媳婦的,丈夫回來了,就恩一聲,像不認識似得。”丁母對着已經上了樓的丁矜師撇撇嘴,“就這樣的女人,也就我們家丁隴眼瞎看得上,到了別人家,一早就踢出門去了。”
“媽,矜師上班累,而且懷着孩子,你就少說幾句。”丁隴倒是早已經習慣丁矜師的冷淡,但是,他卻也聽不慣有人在他耳邊說丁矜師的半句不是,他勸了丁母一句以後就跟着丁矜師的身後上了樓。
“矜師,你要是上班辛苦的話,就先和單位請個長假,等孩子出生了斷了奶,爸媽會幫着帶,你要是閒不住,到時候再去單位上班也可以。”丁隴見丁矜師衣服都沒換就趴在牀上休息看上去很疲倦似的他便走了過去勸了句,“我雖然賺不了大錢給你母子買飛機大炮,但是讓你們生活無憂還是能辦到的。”
“不需要。”丁矜師拒絕了,“單位有單位的規矩,到了七個月自然會我們放產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