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司馬家!
司馬晴川依然穿着旗袍裝,此時正在悠閒地品着茶,放下茶碗後,這纔開口說道,
“沒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要---強大地多!”
坐在司馬晴川對面的那人,自然是唐宋了。
“此話怎麼講?”唐宋很不解啊。
莫名其妙地讓陶敏把自己請來,又莫名其妙地講這麼一番話,她到底想說什麼?
“一趟嶺南行,驚動了整個考古界。這還不夠強大嗎?”司馬晴川點破了那層窗戶紙。
“我還以爲你說什麼呢。”唐宋笑了笑,“那隻不過是我幸運罷了。”
司馬晴川笑了笑,“照你這麼說,你不就成了幸運之王了。什麼事情到你這,都會出現一個奇蹟。等等,那句話怎麼說來着,有唐唐的地方就有神一樣的奇蹟與傳說。沒錯吧?”
“啊!你也在悄悄地關注我?”唐宋很想說,要不,我給我也來個簽名?
“悄悄?”司馬晴川笑道,“我們司馬家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悄悄。”
“對對,魔都三大家族之一,這說話底氣就是硬!”
“你----”司馬晴川起身,“走吧,他們在等你!”
他們?
難道說,除了司馬文還有別人?
誰?
唐宋疑惑地問道,“這個他們,都是誰呢?”
“到了自然便知!”
陋室銘!
又見陋室銘!
木屋內,司馬文跟詩奴魏正一正在品字。
唐宋萬萬沒有想到,詩奴魏正一會在這裡。
見唐宋一臉的驚訝之色,司馬文開口說道,“我跟老魏是老友,你至於那麼驚喜嗎?”
驚喜?
是驚訝!
這個圈子太小了!
“小的。回來也不去看看我。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詩奴魏正一瞪着唐宋說道。
“我---忙,還沒來得及去!”唐宋給自己找了個低級理由。
“忙?忙什麼呢?”詩奴魏正一故意做出一幅思考之色,隨即說道,“泡妞?”
啊!
堂堂的魔教大學教授,詩歌領域的怪才,衆人眼中夫子般的形象,竟然開口說出了泡妞二字。唐宋很是驚訝。
他覺得,這就跟一位國王問大臣‘你們都娶了幾個娘們啊?’,大臣們聽到這番話後跟現在的他感覺是一樣一樣的。
“老魏,怎麼說你也是個教授,這說話怎麼沒有一丁點的涵養呢?”司馬文指正道。
“你個死馬,一邊去!”魏正一憤憤地說道。
死馬?
這魏正一也太牛了吧,竟然敢叫堂堂魔都三大家族司馬家家主爲死馬。這隻怕在整個魔都是頭一份。
“老魏,咱們不是說好了嘛,在唐宋面前,給我留幾分面子。你---你竟然出爾反爾!”
唐宋覺得,這兩個老傢伙是在演戲給自己看嗎?
難道說,把自己叫來,就是爲了看這麼一出?
後退一步!
再後退一步!
唐宋準備溜走。說實話,他們這齣戲如果好看也行。可是,太特麼---慘不忍睹了。
“這就想走?”見唐宋要離開,司馬文跟魏正一這才停止了吵鬧。
有些人到了一定的地位,就不得不僞裝自己,不得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司馬文是司馬家家主,這些年雖然很少露面,可是其一言一行也是家族裡很多人關注的。
而魏正一呢,在魔都大學,那是爲人師表的形象,必須保持住。回到家裡,面對自己的強悍老婆,魏正一又不得不聽候差遣。
像如今這樣,沒有任何顧慮做真正的自己,跟老友吵吵鬧鬧,如同孩童般的光景,是越來越少了。
“想走也成,給老夫寫完這幅字再走!”
唐宋不知道爲什麼,酒肉在天使拍賣場拍賣的那幅自己的字,也就是自己跟一清法師鬥字時,寫的那篇《小石潭記》,竟然落到了司馬文手裡。
《小石潭記》再加上之前唐宋第一次跟司馬文見面,在這木屋裡寫的那篇《陋室銘》,加起來,司馬文手裡有兩篇唐宋的墨寶。
而魏正一卻一幅也沒有。頓時就不幹了,於是,就讓人請來了唐宋。
唐宋沒辦法,再說了,寫一幅字,也不是什麼大事,於是便提筆寫了起來。
在陋室銘裡,自然寫陋室銘了。
擁有了唐宋的墨寶後,魏正一頓時高興壞了。
“死馬啊,現在說你的事吧。”瞅着唐宋的墨寶,魏正一擺了擺手就講出了這番話。
司馬文也沒有繞彎子,而是直接切入了正題,“唐宋啊,我們司馬家特別崇尚歌賦,我想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誰讓你們祖上出了個司馬相如呢。
“那麼,司馬相如歌賦獎,你聽說過嗎?”司馬文盯着唐宋問道。
司馬相如歌賦獎,是由司馬家出資每三年舉辦一次。此獎的初衷很簡單,那就是宏揚歌賦體,傳承古典文化。
當然了,司馬家還有一點私心,就是希望哪年的得冠者能夠將老祖宗那篇《上林賦》給補完。
儘管說,唐宋的出現,圓了司馬文的夙願。
但是,按照慣例,三年一舉行的司馬相如歌賦獎,又即將要開始了。
往屆,魏正一自然是評委無疑了,另外還會請詩詞協會、作家協會、書法協會等人作評委。
而這屆司馬文跟魏正一的意見非常統一,那就是請唐宋也來做評委。
“我不行吧?”唐宋眨了眨眼睛說道。
“你不行,你要是不行,這全天下就沒有人行了。能夠將《上林賦》填地那麼完美,這已經證明了一切!”魏正一聲音明顯提高了很多。
司馬文點了點頭,“沒錯。請那些人,無非是爲了充當皮囊,他們又哪裡懂得歌賦。唐宋,勿要推脫了。你這個評委當定了!”
“沒錯。當定了!”魏正一已經將唐宋的墨寶卷好了。他要拿着它,時刻不離手,萬一這死馬給自己調包了或者……
那自己這趟就白跑了。魏正一已經想好了,回家以後就把這墨寶藏起來,把它作當傳家寶一代一代地傳下去。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推辭了。”唐宋詭異一笑,盯着眼前的司馬文跟魏正一道,“我想,這纔是你們讓我來的真正目的吧。”
司馬文跟魏正一聞言,都哈哈大笑起來。
緊接着,三人又探究了會兒書法藝術。
末了,魏正一彷彿想起了什麼似得,盯着唐宋說道,
“聽說,你又要出新書了?”
唐宋點了點頭。自己要出新書,還沒有對外宣佈。魏正一肯定是從慕容疏影那裡得到的消息。這個慕容疏影真是不夠意思,真應該狠狠地擰幾下她的屁屁以示懲戒。
“什麼新書啊?我到是很感興趣!”司馬文聞言,興趣大漲,插口說道。
“是本兒童類小說。”唐宋笑了笑,“我想您不太會感興趣的。”
這司馬家的孫女都跟自己一般大了,還會對兒童文學感興趣嗎?
自然不會。
至少唐宋是這麼覺得。
“誰說的,只要是你的作品,我都感興趣!”司馬文爽朗一笑,拍着自己的胸脯說道。
“好吧,等出版以後,我給您送兩本。”
“我等着!”
“還有我呢!”魏正一加了句。
“好,好!”
坐在勞斯萊斯車內,唐宋正跟陶敏探討什麼女人最受人喜歡的無聊話題,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是秦輝打來的。
秦輝現在可是京城出版社社長,當然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拜唐宋所賜,所以接到唐宋的電話後,他就飛來魔都了。
“我到了!”電話裡傳來了秦輝的聲音。
“好,我現在去接你!”掛斷電話以後,唐宋衝着正開車的陶敏,笑着說道,“那個,幫我個忙,去機場接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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