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巴子的,早晚揍死你。”劉得勝呸了一口血沫子,捂住自己青紫的嘴,罵罵咧咧的踢開家門。
大吼一聲:“人呢,死哪裡去了,爺們回來了,餓死了,今天弄什麼飯了,端上來。”一屁股坐門檻上。劉得勝被李雲龍揍得鼻青臉腫,心裡窩着火。
想他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花魁沒上着,美人沒佔着便宜,就被一個兵蛋子狠揍了一頓,窩囊死了。
“哎呦,疼死我了,花兒,花兒,找哪個野漢子去了,趕緊給我煮個雞蛋補補,你哥都破相了。”
“喊什麼喊,家裡都揭不開鍋了,你還想吃雞蛋,吃雞屎!”裡屋裡掀開簾子出來一個模樣清秀的女人,只見她拉長一張臉,眼中噴火,一把把什麼東西仍劉得勝懷裡,“自己收拾,我可沒那閒工夫,懶貨,就知道女人。”
“花兒,真餓了,你快去給我弄點吃的。”劉得勝被罵了,卻沒生氣,好聲好氣的跟那女人說。
“沒吃的,我還想吃點好的呢,你倒是給我錢,讓我花呀,就知道混吃等死,滾一邊去。”
劉得勝抄起門口的掃帚就砸了過去,“別給臉不要臉,你說我混吃等死,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就知道張嘴問我要吃,要穿,要首飾戴,有本事你自己賺錢去呀,你要有本事,就勾搭個有錢男人,你就是跟他跑了,我都不管你。”
“哪有人嘛,哼哼,親一個。”“吧唧”一口親彭石穿臉上。等反應過來,她剛纔看到的,坐在桌子對面的人,她的臉一下爆紅,嗚嗚着躲在男人懷裡不冒頭了。
她大概要做第一個羞愧而死的人。
剛嚥下一口水的老滕,立馬噴了,指着彭石穿哈哈大笑:“原來……原來,哈哈,免費看了一場閨房情趣。”
彭石穿傻眼的瞪着細妹的後腦勺,一張老臉爆紅。他現在就覺得自己懷裡這一團就是他媽的一燙手山芋,是扔了好呢,還是扔了好呢,扔了好呢……
風水師嘴角慢慢的翹起,眼中笑意更深了。
“阿翁,你好久沒笑了吧。”孫老先生感慨。對這個祖輩上留下來的神秘老人,他打心眼裡敬重,從不當成奴僕,曾幾次想把他接到家裡來住,他就是不同意,非要守在孫家陵上。
他無法,只好讓大兒子給他在旁邊修建了一所宅院,給他配了個小子,讓他生活的好點。
阿翁沒有說話。
示意他再搖搖鈴鐺。
抽出那張白紙,他又掏出一個放大鏡,仔細查看白紙。一會兒,他讓孫老大夫自己看看,道:“這確實是返魂香。沒有想到,還能再見。”
孫老大夫透過放大鏡自己一看,發現,白紙上漏下來一層薄薄的粉末,由於這粉末太細了,肉眼根本不好分辨。
這就是鈴鐺響,有香味的原因了。是這粉末太細太少,當粉末從鈴鐺裡漏出來,沒有人發現的原因,如此一來,第一個迷就解開了。
孫老先生卻感嘆:“返魂香,香飄數裡,果然名不虛傳,就這麼一小點,就能發出淡淡的香味,是其他香料不能比的。”
“什麼這麼香。”細妹小聲的嘰咕,拉拉彭石穿的前襟,問他。
“沒什麼。天還早,你再睡一覺。”又把軍大衣給她蓋頭上,只留了一條縫隙給她呼吸。
“睡飽了,不想睡了。而且,”她紅着臉,掙扎着要下地,“我自己回去睡覺,你們談正事吧。”她臉皮薄,當着這麼多人面,還被他家男人抱着,怪不好意思的。
“就在這睡,我抱着你,乖,聽話。”
“可是好難爲情呢。”細妹扭扭捏捏不依。
“沒事,給你蓋上大衣,你就當自己不知道。”他密切注視着那風水師,希望能聽到關於這返魂香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能肉白骨,生死人,畢竟挺神秘的,又有古書記載的東西,難免好奇。
細妹嘴角抽啊抽,心想,他家男人這算不算掩耳盜鈴。
“哼哼,那就按你說的吧,反正又不是我自己丟人。”理所當然的窩男人懷裡,扭巴扭巴,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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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說了,因爲是第一次v,本來想把點數定的低一些,悲催的進了後臺才發現,定點數什麼的,和作者沒有毛關係,是系統自己定的。讓俺吐血下先……
還有,鳳兒這個星期六要考證,要複習,所以不能萬更鳥,美人們一定要原諒則個,鳳兒一考完試,星期天一定萬更。
我儘量每天多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