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明報古禮拜師

《明報》是現今香港最有影響力的報紙之一,1959年査良庸(即金永)與中學同學沈寶鑫合資創辦。當時査良庸出資8萬,沈寶鑫出資2萬,共同創辦《明報》,每日出版一張。創刊初期,沈寶鑫管營業,金庸負責編務,潘粵生作他們的助手。儘管他們不斷更改副刊內容,改變新聞路線,金庸更是抱病撰寫《神鵰俠侶》,但是《明報》還是一步步滑向“聲色犬馬”之路,銷量在千份之間起伏,第一年虧空嚴重。”《明報》的老員工都記得他當年辛勞的身影,一方面經常要通宵寫稿,另一方面又爲經濟問題苦惱不已。有傳說,一段時間他要靠典當來維持《明報》。

據《明報》老職員回憶:“查先生那時候真的很慘,下午工作倦了,叫一杯咖啡,也是跟查太太兩人喝。”那時,金庸住在尖沙咀,深夜下班時天星小輪已停航,要改乘俗稱“嘩啦嘩啦”的電船仔渡海。每當他們深夜下班時天星小輪早已停航,只好改乘電船仔渡海,但每次要等齊六個人才能開船,船費比較便宜。如果要即到即開,需要包租費三元。他們夫婦寧願捱着深夜涼颼颼的風等待,也不願包船過海。咖啡、渡船不過是其中兩個平常的故事而已,當年的艱苦可想而知。

“特殊時期時期”《明報》樹立了“言論獨立”的形象。當時《明報》開闢“北望神州”版,每天刊登有關大陸的消息,滿足了香港人對大陸一無所知的需求。正是在“特殊時期”中,《明報》成爲報道大陸消息的權威。也從此開始,金庸成爲自由知識分子的偶像。基於延續華夏傳統文化的考慮,金庸1966年創辦《明報月刊》,自任月刊總編。後胡菊人出任總編,長達十三年。胡菊人將《明報月刊》經營成一份綜合性的高水準讀物,形成了一個全球高級學術刊物。1968年,又創辦《明報週刊》,經數年發展,也成爲香港歷史最悠久、最權威、銷量最大、讀者層面最廣的娛樂週刊之一。

站在《明報》大樓前回憶這明報的過往也是感慨良多啊。想要做好一個媒體人不容易啊,也不知道自己的傳媒之路能走多遠。沒了修煉的心性,反而對世間事物看得越重了。

“您好我約了查先生,我叫王賈。”

“你好請跟我來,查先生在三樓。”

“噹噹噹”,“進來。”裡面傳來一個硬朗的聲音。

門打開王賈走了進去並且讓保鏢擡着東西。帛五匹、酒二斗、五條肉乾。恭聲說道:“後學末進王賈,特來拜見查先生。”說完恭恭敬敬的一禮。(不要奇怪,修魔之人也講究尊卑的。既然認可金庸爲人,那就應以禮待之)

金庸,原名査良庸,1924年3月10日。國字臉,現在還不顯老。上下打量着王賈,他很意外。這難道就是銅鑼灣話事人?從最近改組模型保全到文化事業發展,怎麼也不能和銅鑼灣話事人聯繫到一起去。而且今天沒有穿西裝,而是穿了一身唐裝。身邊拿的禮物你可別看着奇怪。這是周禮裡面正宗的拜師禮品。說明這個年輕人很懂禮法啊。

“你是王賈,今日一見當刮目相看啊。坐下吧。”

“先生,這禮物您看?”態度很明顯這是拜師禮,您看您收不收?金庸走到王賈面前:“你這是逼我選擇啊,看你今日衣着禮法都是衝着拜師來的。”

“弟子不敢,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飛狐外傳》《雪山飛狐》《連城訣》《天龍八部》《射鵰英雄傳》《白馬嘯西風》《鹿鼎記》《笑傲江湖》《書劍恩仇錄》《神鵰俠侶》《倚天屠龍記》《俠客行》《碧血劍》《鴛鴦刀》)還有越女劍,我都度過。對於您的爲人我也是相當敬佩的。所以想拜您爲師多多學習。”

“恩,東西就先放下吧,舉着也怪累的。”金庸高興的說道。這句話一說完,沒想到王賈當時就跪下磕頭。這一下倒是把金庸嚇一跳。他還真沒想到王賈會給他磕頭。

“哎呀呀,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你這孩子真是懂事啊。”金庸笑容滿面。

“禮不可廢,禮成我再起來”行完大禮王賈方纔起來。

金庸今天真的很開心,這個浮躁的年代還有人能如此,着實讓他高興。今日被《魔星報》衝擊的煩惱一掃而光。可是嘴上還是說道:“你小子弄個《魔星報》,兩篇小說對《明報》衝擊不小啊。還好我的《明報》格調已成沒有太大的衝擊。你說說你今天來了,讓爲師怎麼辦?”

“老師您可不能怪我啊,我寫信的功底不行,就沒敢往您這裡投稿,只好自己弄了份報紙。自知自己的報紙沒有好的評論員,只好直白報道新聞。現在也是略有起色。”

“你是說我摳門了?”金庸氣到。(金庸稿費給的少全香港都知道,你非要提稿酬他就給你寫信講事實,擺道理。最後苦不堪言,稿費也不提了。倪框,亦舒等深受其害。)

“怎麼會呢,我也就是剛上岸,怎麼也得有個申訴的口舌不是,否則衆口鑠金我想要回頭也不容易啊。這不現在外面口風不就好了些,也算冒充個文人了。區區拙作,望老師斧正。如能刊載只留版權不收版費。”說着王賈把早已準備好的《飄渺之旅》拿了出來。

“算你上道。拿來我看看,不好就再寫一份。”金庸這下高興了。

之後也就不搭理王賈了坐在那裡看了起來,金庸忘了告訴王賈坐下,王賈也不敢坐,就站在一旁。

內容大概是:資產過千萬的成功商人李強遭遇女友與好友的背叛,憤怒傷人。就在他萬念俱灰時,神秘人物傅山利用真氣將李強改造成高大俊美的年輕人,帶領他穿越星空,從地球瞬移到火星。當他們進入古代傳送陣準備前往“封緣星”時,由於花媚孃的搗亂,李強單獨一人被送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星球,踏上了驚異未知的飄邈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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