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聽衆朋友,這裡是亞洲電臺,下面請聽本臺新錄製的節目《隋唐演義》由單田方老師主講,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各位聽衆朋友大家好,我叫單田方。隋唐英雄單雄信的單,水田的田,走四方的方。今天我給大家說一部長篇歷史故事《隋唐演義》,大概您對這部書不陌生吧。這個故事發生在一千三百多年以前,爲了您聽的明白,講的清楚。單說這一天天氣炎熱,在通往北平府的大道上,來三人,一高二矬,這兩個矬子一個白臉兒一個黑臉兒。……”
“誒,我說這亞洲電臺在哪裡找的這麼個公鴨嗓啊,這評書講的可以啊。就感覺是在眼前演的一樣啊。他這麼以形容就想到了。”
“他那嘴也是相當利索啊,那個什麼形容馬跑學的多像啊。再說他那個抑揚頓挫的,講的起伏跌宕的。聽起來真過癮哈。”
“可不是嘛,我今天上午拉的一個活,說好了到旺角下的,我這一沒注意就開過了頭了。我倆都沒發現,這注意的時候又掉頭回去。你還別說這小說不白聽,那位也學着秦瓊的樣子,我少要了都不行,看不起朋友,啊哈哈哈。”
在一棟別墅的書房內,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家對着兒子說道:“兒啊,多少年沒有聽過這麼好的評書了,你這個禮物我喜歡啊。以後告訴阿福,到時間就提醒我聽評書。這個臺也不許調了,以後就聽這個臺。這個臺懂我心思啊。去給這個節目打廣告,再給講評書的老師些謝儀。說有時間我去拜訪。”
“好的父親,我馬上去辦。”
商業電臺的老總辦公室內,老總正對着幾個人大聲的吼叫到“你看看你們找的那個說評書的,唱戲的都是什麼情況。你說你們還能幹什麼啊?讓你們找幾個說評書好的都找不到。你們還能幹點兒什麼?
現在聽衆一到評書時間準準的亞洲電臺,有的人甚至一天都不換臺了就盯着亞洲電臺。你們不想發工資了麼?你們想失業啊?
再找不到好的方法或者好的評書演員你們就給我掃廁所去,要不你們就給我滾蛋。還看我幹什麼啊,滾!”
澳門聽衆“你們說這個王賈雖然不是咱們澳門人,但是這電臺弄的硬是要得。聽說就咱們澳門廣播和亞洲電臺有這個評書。亞洲廣播也是買的魔星經紀錄制的廣播。那也就是買咱們的廣播,是吧!驕傲啊!而且一請就是三位評書表演藝術家,各有特色。沒得說啊。”
“王賈是香港人啊。咱們驕傲什麼啊?”“廢話,他不辦電臺能想到準備評書麼?他的電臺不就是澳門商業廣播嘛!你秀逗了!”“也是那麼回事啊。”
廣播這個東西可是傳的很遠的,無恥的王賈就把臺灣給覆蓋了。他知道自己的這個評書是不能在那裡播的,主講是大陸人嘛。他早就想到這個情況了!現在臺灣聽衆也挺這邊的評書。新聞局就是再牛你能挨家挨戶不讓聽麼?這個比抓地下電視臺還費勁。
所以這幾天澳門商業廣播和亞洲電臺那是人滿爲患啊,都是拿錢來打廣告的。錢不是問題,單老師給錄下廣告再播下,就更好了。
王賀現在在亞洲電臺,本來就是皇帝沒人管的了他。現在更是有面子,別人哪裡知道他是怎麼請來的三位老師。只是知道他是親自採訪廣交會才招來的人。北面那麼亂,人家就敢去。不服是不行啊!以前見到他打招呼,那是你是領導。現在是尊敬了!這樣勇敢的領導,還能創造財富的領導誰不想跟誰啊。這兩天王賀美的鼻涕泡都出來了,感覺自己就是左手金元寶右手拿玉璽,爽的不得了。
在一個別墅小區。坐着三個中年人和一個青年人坐在一起品茶聊天。“單老師聽說今天就是因爲您的小說,出了個天價廣告,您還得了謝儀啊?”王賈哈哈笑着說道。“別提了,啊哈哈哈。當時要不是你給我派的經紀人在我就丟醜了,哪裡見過那麼多的謝儀。還得感謝王先生把我們三人和家屬帶到這香港來,還每個人都安排了別墅。這些天的遊玩也讓我們見識到了香港的繁華。無功不受錄啊,讓我們三個怎麼好意思啊。”“可不是,這麼貴的房子讓我們住着我們不多幹點兒還帶着我們遊玩,哪裡有那個心思啊!”田聯元也接着說道。袁闊成老師不愛說話就在一旁呵呵呵的笑,說着感謝。
“幾位老師可不能這麼說啊,你們是大藝術家,要勞逸結合也要保養好身體。還有這三棟別墅是我送給三位老師的禮物,你們能簽約我們魔星經紀公司,就是看的起我,幾位老歌就別客氣了。沒有你們咱們公司的廣播電臺能賺那麼多廣告費麼?到時候幾位的評書專輯再發售還能賺一筆。而且我已經開始在東南亞和美國賣你們幾位的評書版權了。很快海外的華人也能聽到你們的聲音了。
這別墅相對於您幾位將來給我帶來的利潤只是小意思。國家會好的,你們將來也是要回去的。這幾年就在我這裡呆着。不願意呆着就出去走走看看海外。只是希望將來幾位回了國家別忘了我這個小老弟就好啊。”
“是啊,國家會好的,我們也會回去的。不過這裡也是我們香港的家嘛,你說的房子給我們了。我們怎麼能忘記小老弟,在最需要的時候你伸出了手。將來我們海外的版權經營還是交給你來運營。”“是啊,活了大半輩子了,能在這個時候到香港來有這麼一番運道都是託了王先生的福,此番情誼哪裡是那麼好還的,更合論割捨了。”袁闊成一番感慨。
“不知道幾位老師是否能夠教授一些徒弟呢?他日回國了也算在香港留下一份香火,也能把這份藝術發揚光大。如有不便幾位也不用勉強,一切隨緣就是。”
“要是香港同胞能看得上這晚飯,帶幾個徒弟有何難,就怕他們吃不了這個苦啊!”單田方感慨的說道。
“那太好了,這件事就由我來安排,看看手下員工家是否有願意學的,再在香港招手一些願意學習的孩子。”這下好了,學個幾年正好接上幾位老師走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