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晨,報紙上刊登出來的一則小時,一石激起千層浪,整個海城,整個政壇,都炸了鍋。
穆國輝早上就有看報紙的習慣,他坐在沙發上,把報紙一抖開。
頭版頭條上巨大的兩個字映入眼簾……
‘招丨妓’,他頓時睜大了眼睛,是誰招丨妓了?再仔細一看,頓時臉色鐵青,猛地將報紙拍到了桌子上。
“穆棉,給我出來。”
穆棉一聽這聲音不對,就趕緊跑了出來:“怎麼了,爸?”
穆國輝顫手指着桌子上的報紙:“你自己看看。”
穆棉皺眉,忐忑地拿起報紙,展開一看,頓時臉色發白,唐濟安摟着一個女人站在他家門口,女人背對着門口,只拍下了背影。
穿着打扮好像很像她,但她清楚地知道,那個女人,不是她自己。
而報紙上碩大的‘招丨妓’兩個字,直叫她腦袋裡紛亂一片。
不……不可能的,唐濟安不可能是這種人,定是有人要陷害他。
雖然心裡慌亂,但她還是很理智地跟她爸說道:“爸,你不能看到這報紙上的小道消息,就聽信這些一面之詞,濟安是什麼樣的人,你肯定很清楚。”
穆國輝很火:“清楚什麼?清楚他是這種表裡不一虛僞的人嗎?”
穆棉有些惱怒,皺眉道:“事情還沒水落石出,你不能就這樣下了定論。”
曹鳳也幫腔:“是啊老穆,你先別動怒,這事,我們還是要聽一聽唐副廳是怎麼說的。”
穆國輝自知自己太沖動了,他是關心女兒的人生大事啊,一看到這種消息,頓時就火到失去理智了。
但其實,仔細一想,這事還是很蹊蹺的,唐副廳不像是會搞男女關係的人啊,難不成是他僞裝得太好?
正想着,敲門聲響起,穆棉趕緊去開門,便看到唐濟安神色焦急地站在門外,因爲着急,他額頭上掛着一層薄薄的汗珠,頭髮也有些凌亂,襯衫釦子也沒扣好。
大概是一大早看到這樣的新聞,匆忙就趕過來了。
穆棉拉住他的手,擔憂道:“報紙上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濟安握緊她的手:“你信不信我?”
穆棉看着他的眼睛,並沒有猶豫:“我信你。”
唐濟安的一顆心這才安定了下來,其他事便都成了小事,只要她信他,那一切困難最終都會迎刃而解的。
穆棉又補了一句:“可我爸,很生氣。”
唐濟安頭疼,好不容易讓未來丈人稍微接受他了一點,又一夜回到解放前了,白用功了啊。
他拉着她的手,進了他們家客廳,走到穆國輝跟前。
穆國輝臉色不太好,拿起報紙摔在一旁:“唐副廳是不是要解釋一下?”
唐濟安頜首:“是應該解釋。”
於是,唐濟安將昨晚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穆國輝鼻孔出氣:“你說有人故意要搞你,這個人是誰?他爲什麼這麼做?你是議員的兒子,是財政廳副廳長,誰那麼不知死活敢惡意栽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