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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進來萬花谷,可不是爲了拼個你死我活的,關鍵還是要取得那蟠桃煉製長壽丹的。
薛沐終是惋惜看着劍拔弩張的萬法宗和三仙門。事已至此,他已經幫了烈焰宗,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自家的立場,再說下去也只會徒惹烈焰宗不快,點點頭:“走吧。”
自南華上人旗幟鮮明的要和埕進谷就與烈焰宗匯合,就說明了天玄宗的態度,和埕纔不管萬法宗和三仙門結局如何,欣然笑道:“同去!”
樂舒冶他們走後不久,被噬靈蜂羣圍住的圈內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鳴,落微吹起笛子讓噬靈蜂羣散開。只見所有修士均已倒地不起,只有三人渾身是血的掙扎起身。
落微並不靠近,冷眼看着那三人掙扎。
唐安龍嘲諷道:“這可真是讓人想不到啊,無關緊要的人都死了,偏偏就你們三個活下來了!嘖嘖,我可真是爲你們死去的諸位同門感到傷心。”
那再無半分大宗弟子傲氣的梅汐聽得唐安龍言語瞟都沒瞟過來一眼,只是踉蹌着站起身,手持一柄靈劍指着眼前掙扎在血泊中手腕齊斷,痛苦嘶叫的灃天:“不過是烈焰宗的言語挑撥,你竟然對同門欲下殺手。我若早知道你有符篆在手,又怎會被烈焰宗逼迫至此!既然大家都死了,與其讓烈焰宗殺了你,不如師妹親手送你上路!”
灃天驚駭吼叫着求饒:“師妹!師妹饒命啊!”
梅汐一劍劃過灃天的咽喉,眼神死灰黑寂,看着灃天瞪大着眼睛倒下,和一同進谷時躊躇滿志,此刻魂歸地下的同門師兄弟,梅汐眼角滑過一絲淚痕:“師父,是徒兒無能!”
回首怨恨驚天的瞪視落微:“烈焰宗!不要得意的太早!我就算死了,也會化作厲鬼,日日夜夜詛咒你們!”
反手一劍,血濺三尺!
落微一曬,瞧這話說的,貌似圍殺不成反被殺的是他們自己吧,這種顛倒黑白血口噴人的作風可真是萬法宗教育得宜。
走上前將千寒上人上人的法寶馭雷印拿起擦了擦收入儲物袋,看也不看那含怨自殺的梅汐,扭頭看着身處血泊中已經呆傻的靜心:“靜心師姐,你是要自殺呢?還是我們送你上路啊?”
那靜心癡呆呆的看着落微,全是血污的絕美容顏此刻亦笑亦哭:“死了.....哈哈哈哈,都死了......”突然抱起一個屍身破爛血跡斑斑的女修:“尹師妹?!你別怎麼還睡着呢!啊呀,你衣服都髒了呢!你是最愛美的,師姐給你換身衣服好不好?”
說話間竟是動手開始脫掉那女修的衣服,白真可驚的目瞪口呆:“她不會是瘋了吧?”
唐安龍正在翻收着死去修士身上的儲物袋,別看他脾氣火爆,與靜心對戰時毫不手軟。但見方纔還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靜心,此刻滿身血污趴在血泊裡給別的女修換衣服,那場景真是悽摻無比,惹的他不忍看別頭猶豫着對落微說道:“要不,她.....”
落微亦是驚詫,心裡也在猶豫。修仙界裡受了刺激瘋了的修士也不少,但是慢慢調養復原的也不少,若是放過她,萬一恢復神智那可不就是後患無窮。
突然,前方通往蟠桃林的森林上空,大片的破風之聲急促的響起,只見得那遠處虹光閃爍,大片的人影暴掠而過,那厲喝之聲,不斷的傳出。
落微心中一緊,又出什麼事了!一瞬間她聯想到不會是無極閣和天玄宗對樂師兄他們下了黑手吧?
卻見白真可和唐安龍的神色也是一變,看來都想到一處去了,當即落微便阻止了停止療傷準備起身的任紀文:“你留下看好劉師兄他們,我們去去就來!”
落微拿出蟲笛就要操控起噬靈蜂羣,森林中數道靈器法寶的光芒已經朝這邊極速飛來,身後轟轟響起數道爆炸,那分明是無數符咒同時扔出才能形成的爆炸聲。
唐安龍怔住了:“怎麼回事?看着怎麼像是諸位師兄們被什麼東西追趕着逃命的樣子?”
不等落微細思,就見爲首逃命的人中有樂舒冶等人,落微趕忙架起赤鳳飛身迎上,卻見樂舒冶滿頭是汗,神情惶急大聲喊道:“別過來!收起噬靈蜂羣,快帶上劉師兄他們逃命!!”
之前就算是三頭金丹期妖獸圍殺也沒見樂舒冶慌成這個樣子,何況噬靈蜂羣對上誰都是無往不勝的,爲什麼要收起來?
落微剛想到這裡就神情劇變,立刻吹起笛子將噬靈蜂羣收回蟲袋,回身飛快的降落地面架起蘇蟬錦,對着唐安龍和白真可道:“快帶劉師兄和尤師兄走!任師弟,跟緊我!”
白真可和唐安龍看這情形心知事態嚴重,不敢遲疑趕緊架起劉青和尤臣,落微把靈舟拋出:“快上來!”
樂舒冶等人即將飛身而至,落微迅速按下靈舟啓動極速飛行。此時天地間的靈氣突然紊亂,靈舟只亮一瞬就發出嗵的一聲熄滅了,但見正在飛行的三宗修士全部狼狽的從半空跌下,輕重不一的受了內傷。
落微慌忙扶起受傷的樂舒冶和孫睿,這時身後傳來一聲低沉和氣的男聲:“看看,都說讓你們別走,你們非不聽,這下可受傷了吧!乾乾脆脆的受死不好嗎?”
落微回頭,卻見從森林小道里遠遠走出一個穿着寬大兩襟的青灰色長袍的中年修士,面色灰敗,身段高而枯瘦,在這樣寬大的衣服下更襯的他十分病態。枯瘦灰敗的臉上充滿悲天憫人的神態,只有那細長的眼睛裡充滿冰冷,仿若在叫他們吃飯一般和氣的說出這駭人的言語!
樂舒冶,孫睿服下療傷丹藥飛快的說了前因後果。
原來三宗剛到蟠桃林不遠,就震驚的發現高達百丈的蟠桃樹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幾顆蟠桃。正在這時樂舒冶驚然看到蟠桃樹上一位中年修士悠閒坐在一根枝椏上,築基期修士只能吃下半個的蘊藏巨大靈氣的蟠桃,那修士隔空取物一口一個如同喝水一般的輕鬆吞下。
衆人不禁忿聲喝問,不想那修士只是輕輕一揮手,天玄宗問話的兩位修士瞬間撕成兩半。這下就瞬間激起了三宗的怒火紛紛揮劍相向,卻不想那修士又隨意的一揮手,無極閣靠前的一位師弟陡然自爆,血濺了衆人一身。
這下三宗立刻明白情況不妙,逃命之時那修士卻道:“既然看到了,那便都留下吧!”
然後就出現了落微方纔看到森林裡的景象。和埕站起身強壓住體內的傷勢:“你這妖人!這是烈焰宗的地盤,你是如何闖進來的!我等均是名門大宗弟子,你膽敢殺我們諸多師弟!”
那中年修士明明離衆人百米遠,卻在走了五六步後就出現在衆人眼前,盯着說話的和埕看了兩眼,搖搖頭:“雙眉不齊,叫好詭辯。鼻直而肉薄,自私涼薄。雙眼亂轉,心口不一。你此刻怕是在想,我是你口中那個烈焰宗叫來埋伏在這裡的,又在想着自己該怎麼逃命吧?”
不提那和埕面色漲紅成豬肝,要不是此刻境況不妙,落微只怕要笑出聲來。這中年男子好本事,前世她到死纔看透這和埕的真面目,卻被這男子一眼就看透了。
薛沐雙目赤紅,恨聲怒道:“前輩休要在此挑撥離間!我等不過是詢問前輩你爲何在此,就算言語間有所衝撞,前輩也不該下此殺手!!前輩到底是何方高人,爲何會出現在此,又爲何不分青紅皁白要滅殺我等!”
中年男修,一晃神間就到了薛沐身前。薛沐渾身一顫,可想而至先前在森林裡這男修給他帶來了多大的恐懼!
這男修看着薛沐神情倒好上許多,也是搖搖頭:“男生細眉,優柔寡斷。耳垂豐厚,仁義慈悲。目秀神清,秉性堅毅。雖然本座不喜歡你這種性子,但早些年曾受過一個與你一般面相的後輩恩惠。也罷,本座就大發慈悲,讓你們在黃泉路上做個明白鬼吧!”
衆人皆是大驚,本座!這稱謂,是化神期以上修爲的修士纔有的自稱啊!
“你方纔說,這裡是烈焰宗的地盤,那你們當中可有烈焰宗的修士?”那中年男修轉眼又至和埕身邊,那和埕自是懼意大生,擡眼看向靈舟旁的樂舒冶一行人。
那男修隨即看過來,未等樂舒冶說話,落微直接錯身上前,落落大方的施了一禮:“烈焰宗弟子落微見過前輩,不知前輩尊姓大名!”
“噢?這數十萬年來,烈焰宗的弟子倒是依舊出類拔萃啊!”男修看着落微起了興致,嘖嘖稱讚:“你問本座名諱啊,不記得了,不過本座的本名叫做汨羅。”
竟是十多萬年前的修士!三宗聞聲頓時驚駭,急速的回想着這個聽起來甚是熟悉的名字。樂舒冶站在落微身邊,握着耀月弓的手微微發抖,他看着落微滿眼深切的愧疚和懊悔。落微也同樣如此,滔天大禍,竟是被他們兩個引出來的!
“天庭飽滿,地閣方圓。蛾眉皓齒,雙瞳翦水,口似含蓮,雙耳垂珠。是個堅毅內秀的好容貌!不過你這周身的氣運,怪了,似是斷過一次。紅中帶紫,卻似是重疊加起來的…嗯??這世上竟然還有本座看不透的人!”
這上古修士汨羅自顧自的盯着落微琢磨了一會兒,卻不想比起得知自己將汨羅放出來,他的話更是讓落微心裡掀起了滔天大浪!原聽說上古修士有觀人望氣的本事,卻不想竟然看的如此之準,她是重生而來的事情,幾乎要被汨羅張口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