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能找到讓歐珀受傷而無法痊癒的毒汁,那麼,一定會有解藥。
只是……以路西法的性格,他絕不會輕易說出解藥的下落和方法,那麼,有什麼辦法可以逼他說出來呢?
看着眼前的主人變成撒旦的模樣,昔拉不禁眨了眨眼睛,好的看了他一眼。
“我出去一趟,你回小屋看好歐珀,記住,歐珀是你的男主人,所以,一定要保護好他!”“撒旦”鄭重的看着昔拉道,隨後,一個瞬移,瞬間消失在了神界。
看着優曇的離去,昔拉不解的眨了眨大眼睛,那好看的蝴蝶須更是怪的捲了起來。
主人她……她這是要去騙路西法嗎?爲了,給男主人找解藥?
沒想到,它死去的這些年裡,主人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從來沒有產生過男女之情的主子居然對男人有了這麼強烈的保護欲?
主人一如既往的強,可歐珀大人,卻似乎弱了很多呢,而且,好像還受了什麼很嚴重的傷!
看着身後的小屋,巨大的昔拉下意識的撲了撲翅膀,化做虛影,消失在小屋周圍。
魔界。
“路西法大人,那……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爲何您會對她如此尊敬?”骨頭缺失了一根的小癟三不解的看着路西法道。
明明,明明大人有那個能力爲自己治療,可他卻說,他必須殘疾?難道,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個女人嗎?
“呵呵……她啊……說出來,怕嚇死你!”路西法苦澀的笑了笑道。
本以爲自己的陷阱天衣無縫,沒想到,優曇居然真的恢復了真身。
倘若她恢復了真身,三界裡,沒有一個人會不害怕她的!
當初,絕望這個名詞,是因她而產生。
所有人看到她,眼,只剩下絕望!
“難不成,她還您更厲害?”小癟三好的眨着眼睛道。
在他的印象裡,路西法大人是他心目最強的存在,然而,居然還會有路西法更強的人?
這,怎麼可能呢?
“殺戮天使,昔拉聽過嗎?”路西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心裡暗道,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會饒了這傢伙一命。
他傷了歐珀,可以說是傷了優曇的心頭寶,按照昔拉的性格來說,一切,都是可以毀滅的,人的性命,不過是她一念之間罷了。
還是說……因爲現在的她,不是昔拉,而是優曇?
“啓稟路西法大人,撒旦大人來訪。”一聲通報,將沉浸在思緒裡的路西法喚醒。
聞聲,一旁的小癟三急忙退了下去。
撒旦大人和路西法大人,這兩個人的存在,是不需要他的。
至於殺戮天使昔拉?
世界,真的有這樣的人嗎?
想到這,小癟三不禁有種去查歷史的衝動。
“撒旦?你怎麼來了?”對於撒旦的突然造訪,路西法心裡充滿了疑慮。
這個一向無事不登三寶殿的男人,怎麼會突然來到這裡?
“我找到了昔拉曾經遺留下來的法器,如何?有興趣來一筆交易嗎?”撒旦挑眉,淡定的點了一支雪茄,邪氣十足的抽了起來。
撒旦最近迷了抽雪茄這種事情,還是她在王宮裡無意聽葵提到的。
“昔拉的法器?”路西法眼眸微眯,有些困惑不解的看着眼前的“撒旦”。
昔拉的法器,如果他真的有的話,怎麼可能給自己呢?
那個人的東西,強大的連修羅都可以封印,有那樣的寶貝,他能不留着給自己使用?
“反正我要來也沒用,不如,和你做個交易?”撒旦挑眉,嘴角含笑,只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你想要什麼?”路西法困惑不解的看着眼前的“撒旦”,心裡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你覺得她的法器,能換來什麼?”撒旦也不點破,而是反問道。
聞言,路西法的臉色瞬間暗了下來。
難道,他有毒汁的事情已經傳的這麼快?已經傳到了撒旦耳裡?
“你想要多少?”路西法直接問道。
聞言,這一次輪到優曇不解了。
這路西法居然這麼好說話?直接問她想要多少?
“老路,我們兩個的關係都已經這麼熟了,你覺得,你和我之間還需要這麼客氣,這麼見外嗎?”撒旦話一落地,路西法臉那嚴肅而緊繃的神情瞬間鬆了下來。
老路這個名字只有撒旦才知道,而且,只有當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纔會這樣叫他。
“直說吧,想要什麼,我能給的,一定給你。”路西法確認了撒旦的身份以後,也沒有繼續賣關子,而是直接問道。
聞言,撒旦重重的抽了一口雪茄,那如霧般的菸圈迷住了路西法的眼。
看着撒旦那副欲語卻不說的表情,路西法大約已經猜到了一點。
只不過……能傷害天使和惡魔的毒汁,他是從哪聽來的?除了自己用來傷害過歐珀外,便再也沒有人知道它的消息纔對。
下意識的,路西法的眼眸突然變得犀利,如老鷹的眼睛瞪了撒旦。
老路這個名諱,優曇身爲他的孫女,無意聽見也是有可能的!
見路西法神情突變,撒旦冷冷的笑了起來,紅如鮮血般的眼睛閃爍着幾分道不清的意味:冰冷的聲音冷入骨髓:“老路,你以爲你個月去人類世界的事情能瞞得住嗎?”
聞言,路西法猛地從座位站了起來,震驚而不安的看着眼前的撒旦。
他去人類世界的事情居然被他發現了,這麼說來,他一直都在監視自己?
不,不會的,他去人類世界的時候很小心,別說是撒旦了,連時光鏡都不可能追溯到他的行蹤。
可是,撒旦不可能是在套他的話,畢竟,他對人間厭惡的很,且,撒旦又能將時間說的那麼精確……
“你到底想要什麼?”路西法被眼前的撒旦氣的是咬牙切齒,本以爲自己的計劃和行蹤是天衣無縫,無人得知,可不曾想,竟被撒旦這個老狐狸知道了。
那東西可是個寶貝啊,可如今被撒旦知道了,那豈不是要分他一半?
不,別說是一半了,哪怕是十分之一,他都不願意分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