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悠悠趕緊搖頭：“我不會跳舞啊！”
“沒關係，你可以舞劍嘛，我聽陳導和杜製片人說 ，你在天山決裡的打戲，都是自己上，你就表演那段，給我來點兒江湖的感覺就行！”
陳嬌嬌一臉信任。
路悠悠想，她畢竟沒有拍過武打類的戲，突然給《江湖》這種武打類歌曲伴舞，的確需要找找感覺。
就點點頭，問身後的顧柏暘：“你彈一下《江湖》，行嗎？”
顧柏暘一愣。
她，怎麼知道，他會彈鋼琴？
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久到，他在聽到的時候，居然有點兒苦澀感？！
他想起那一年在鋼琴店裡，顧老大爲了他跟人打架，頭一次覺得，顧老大其實並不丟人啊，保護自己兒子的爹，有啥好丟人的？
不過，現在也不是他想這些的時候。
他酷酷只點了一下頭，坐在鋼琴前，看了看琴譜，發現居然還能看懂。
又試了試鋼琴，手也不算生，就給了路悠悠和陳嬌嬌一個信號，開始彈奏前奏。
也不知道是不是讓林承給嚇得，陳嬌嬌一開始跳舞，就不由自主的全身全臉緊繃，身體上本能的還是很協調的，但臉部那“咬牙切齒”的笑，堪稱猙獰！
路悠悠皺了皺眉，趁着她轉身的瞬間，突然雙指做劍，一個劍花翻飛衝過去，直接迎上陳嬌嬌的動作。
手指相撞，陳嬌嬌疼倒吸一口冷氣，臉上的笑瞬間破開！
她身體反應很快，一個側身，避開路悠悠攻擊的同時，再一個深呼吸，直接做出了後面的旋轉、舒展、飛天，完美落地的時刻，她也手指做劍，直刺向路悠悠的心口。
那兩根手指，那眼神，殺氣騰騰。
路悠悠本能的後退兩步，輕輕一笑，握住她伸過來的手，用力一拉！
陳嬌嬌迅速反應，就着她那隻手，猛地飛身出去。
燕子般輕盈的身體，繞着路悠悠旋轉一週。
等路悠悠轉身，她已是嫣然一笑，飛身而去，陳嬌嬌再次做了路悠悠進來時候，看到的那個動作，腳尖劃過地板，落在地面，再回頭，眼裡臉上，已滿是屬於江湖女子的平靜滄桑。
她癡癡望着某個方向，彷彿在說歌詞中的那句話。
“我身在江湖，與你生死與共！”
而一旁的路悠悠，垂首站立，毫無表情的臉上，卻有一雙比陳嬌嬌更加滄桑的眼睛！
彷彿在說：你與我生死與共，我護你一世周全！
練習室裡，安靜了片刻。
陳嬌嬌喘過氣兒，看向早就站在門口的林承。
路悠悠是側對着人的，倒是這會兒，纔看到林承回來了。
“路悠悠？”
林承直接走到她面前，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圈。
路悠悠搓搓小爪子，有些緊張的點頭。
“昂，林老師，我們剛剛……”
“那個，你男盆友？”
他指顧柏暘。
路悠悠一愣。
這林老師，還挺八卦的啊？！
她想解釋一下，可林承顯然根本不是來要解釋的，直接說：“他琴這麼爛，你們也能湊合？”
路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