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們還有人在外面?”眉頭一皺,那花伶聽得餘浩餘濤兩人一番對話,卻是滿臉驚奇的看向兩兄弟,隨手一揚,花伶身旁的張清等人便齊齊站住了身體,一臉驚疑不定的看着堵住門口的餘浩餘濤兩兄弟。
“那是當然,我們大師兄,那可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傢伙,我可要警告你們,你們若是敢對我們下手,你們立馬就要變成一具具屍體!”看到花伶等人齊齊站住了身體,一臉驚奇的看着他們兩個,那餘濤哈哈一笑,仰頭一臉傲氣的連看也不看花伶等人一眼。他身邊那大哥餘浩,此時臉上也是充滿了得意的笑容,顯然對於這大師兄,這兩人是十分崇拜的。
“哼,大師兄?很厲害?那他敢擋我去路,照殺不誤。”一聲清亮的冷哼聲突然響起,卻是打斷了那餘浩餘濤兩兄弟滿臉得意的表情,兩兄弟睜眼一看,那花伶此時正一臉猙獰的看着他們,面無表情,臉色陰沉而冰冷,隨着她那柔嫩的手腕隨手一揮,身邊的張清等人齊齊開動,重新持着手裡長刀,朝着堵住門口的餘浩餘濤兩人走了過來。
“啊!大哥,你看他們都不怕我們大師兄的,這。。。這怎麼辦呀,他們那麼多的人。”聽得花伶此話,那十幾個渾身散發出的強烈殺氣,卻是讓那餘濤臉露驚駭,情不自禁的往身後退了一步,滿臉驚駭的看向身邊的大哥餘浩。
“嗯,我知道了,這些人肯定都是些亡命之徒,我們還是不要和他們多做糾纏纔是,我們是來吃飯住宿的,不是來找人打架的。”看着花伶等人聽了他們兩兄弟的一番話一點也不在意的重新逼了上來,那大哥餘浩臉上表情顯得有些勉強,和身邊的餘濤相互對視一眼,兩人面對着花伶等人的臉色顯得有些惶急起來。
餘浩餘濤兩兄弟此時手裡各自拎着一把長相怪異的武器,餘浩手裡握着的是一把形狀似刀,卻比普通的長刀還要彎一些,如同彎刀一般,可是這長刀刀尖有一個倒勾,沒有刀尖,且這長刀渾身橢圓,並不是長刀那般扁平的形狀,而這刀身不僅形狀橢圓,周身還佈滿了尖刺,細密麻麻,多如牛毛,精鐵鑄就的這把橢圓形長刀此時渾身閃爍着冰冷的寒光。
而那餘濤手裡卻是提着一根棍子似得東西,可是仔細一瞧,這武器又並不是棍子,因爲這棍子通體黝黑,立在地上,剛好平了那餘濤的腦袋,也不知是什麼材料鑄就,這長棍周身時而還會散發出一兩抹顏色不同的光芒,詭異而讓人非常不理解。
“大哥說的是,今日我們暫且就不和這些亡命之徒多做計較了,他日相見,再談不遲。”聽得餘浩的勸告,那餘濤滿臉同意的對着身邊的餘浩點點頭,兩人當下也不多說話,看着對面朝着他們洶涌而來的花伶等人,這兩兄弟卻是出人意料的齊齊往門外退卻,在那花伶等人滿臉驚訝的表情中,餘浩餘濤兩人,卻是就這麼退到了客棧門口旁邊的臺階上,一臉戒備的將手裡的武器提到胸口,提防的看着眼前離着他們越來越近的花伶張清等人。
“哼!”一聲冷厲的冷哼聲發自那花伶的嘴裡,看着身旁那兩個一臉戒備的看着她們的餘浩餘濤兩兄弟,花伶伸手對身邊的張清等人示意,一行十幾人卻是就這麼在那餘浩餘濤兩兄弟滿臉驚奇的目光注視之下,一一從他們面前臉色冰冷的走過去。
花伶和張清兩人此時哪裡還有和眼前這對神經病活寶兄弟動手的想法,她們現在只想着快點離開這裡,逃命對於現在的花伶張清等人來說,纔是頭等大事。
“這兩個傻子,竟然就這麼幹瞪眼的看着,也不動手?”蘇白山看着身側不遠處餘浩餘濤兩人正滿臉微笑的看着他們一行人從他們兩人身旁魚貫而去的場景,心裡滿是對那餘浩餘濤兩兄弟的怨恨,看看身旁的花伶張清等人,花伶走在最後面,目光好似一直注視着蘇白山他們的背影,而張清走在最前面,卻也是沒有忘記不時回過頭來觀察一下臉色始終陰沉的蘇白山,那一雙眼神裡露出的對雲耀石渴望的目光,卻是沒有逃過蘇白山的一雙眼睛。
“你這武器很不錯的樣子,我能借來看看嗎?”忽而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在周圍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蘇白山對着身邊的小青努嘴示意,卻是閃身來到身邊離着他們不遠處的餘浩餘濤兩人所站的位置前面,蘇白山在那餘浩餘濤兩兄弟滿臉驚訝的目光中,卻是伸手輕而易舉的接過餘濤手裡拎着的那根怪異黑棍子。
“啪!”一聲輕響,在餘濤還未從蘇白山伸手搶過他手裡那根棍子的驚駭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餘濤腦袋卻是突然被一粒黃豆大小的石頭給砸中,一聲慘叫響起,那餘濤手裡一鬆,徹底丟失棍子的控制權,伸出雙手猛然捂住腫起了一個大包來的額頭,餘濤一臉痛苦的表情。
“大哥,他們來陰的,打得我腦袋都流血了,啊真的流血了!”取下捂住額頭的手掌來,那餘濤在看到手板心佈滿的血水之後,卻是滿臉委屈的扭頭看向身邊的大哥餘浩,當場伸手就往身旁的蘇白山一指,滿臉憤怒的說道,“大哥,我都被這樣欺負了,我們還要隱忍到什麼時候!我支撐不下去了,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呀。”
“弟弟你別急,這羣人也太不講江湖道義了,既然他們這麼做法,我們還等什麼呢?殺!”看看餘濤伸出來對着自己的雙手充滿了血跡,那大哥餘浩眉頭一皺,滿臉瞬間變得猙獰之極,對餘濤重重的點頭,在那花伶等人還未反應過來的驚駭瞬間,餘浩扭頭瞪了餘濤身邊的蘇白山一眼,卻是想也沒想,隨手拉過此時正好經過他身邊的一個張清手下,在那官差一臉驚駭的目光中,卻是隻見到眼前閃過一抹寒光,瞬間他就失去了全身的意識。